江夫人伸手，沿着江老将军的脸，一直摸了下去，到下巴的时候，触及到江老将军的胡茬，她这才收了手。

“你一回来就就躲在这里和闷酒，是怕和我说北北的事吗？”江夫人终于说话。

一开口，她那使劲憋着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整个人神色也显得分外哀楚。

江老将军居然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回应江夫人，反倒是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什么，转过头又睡了过去。

江夫人看见他这幅模样，一直憋着的眼泪也总算是掉了下来，“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