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长宁的指责，尉迟戬想起了云妙妙对自己的关照，想起她用那双充满鼓励的双眼，温柔地看着自己。自己这番动作，应该会辜负她的期望吧？

然而，他刚升起那么一丝愧疚，就被姒瑶打破。

“尉迟戬，你这么快就忘了你宣下的誓言吗？”姒瑶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尉迟戬似被她的眼神烫了一下，脑中挣扎的愧疚感也似乎被蒸发了，他对上长宁愤怒的眼神，歉然道：“是我辜负了师父的期望，玉池莲水也确实是师父送给我的，但我已经送给了姒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