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旁边一杯倒好的水递了过去，“你觉得我们见过吗？”

“这个问题明明是我先问的，怎地又被你丢回来了。”季烟也没在这件事情上多纠结，很快就看着他的脸开始猜测，“或许在什么时候是见过的，但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至少季烟在他身上感觉到的哪种熟悉感并不是弄虚作假的，但他若是不愿意说，这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如果你不是绑匪，又不记得我们何时见过，那么你让人把我请到这难道就只是想说这么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吗？”

他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