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愣了一下，他怎么想都想不到这人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他似乎真的有为这个问题疑惑过。

殷离足足呆滞了有好几秒，才用止不住的哈哈大笑来作为回答。

他擦了眼角那滴笑出来的眼泪，“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件事情是季烟让我做的？她这个人平时怎么样我不了解难道你也不清楚吗？说的好听一点算慈悲为怀，难听一点就是个圣母。林婉儿伤害了她那么多次，明里暗里的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可她却不愿意看着林婉儿在我手里吃什么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