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呼哨而来，很快又离开。

顾国年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顾重汐离开的方向。

“先生！”

发现顾国年久久不回来，司机急忙跑过来，只看见顾国年如同死狗一样倒在地上，顿时惊慌。

粗粗喘气，顾国年怒瞪他，“我还没死呢！叫什么！”

好像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了一样，司机急忙住嘴，“先生用不用我帮你叫救护车？”

他看上去情况很不好，双腿软软的，脸上也高高的肿起，活像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不用！”顾国年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