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指使你的。”秦昭虽然心中嫌恶，但是还是开口问道，毕竟这一码归一码，早些把事情给解决了才是秦昭想看到的。

“是……是……”林齐方才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都认什么都招，可当秦昭正儿八经的审起来的时候，林齐却犹豫了。

怎么办？背后是寇书文和慕商，是当朝的侍郎和吏部尚书，自己要是把他们给供出来了，纵使现在能留下一条狗命，那等自己出去了呢？还不是很有可能会横死街头？

秦昭懒得继续跟林齐这种败类白费口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