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亚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们没什么，难的是老大自己，伪恶要比伪善痛苦一百倍，作践的都是他自己的心。你还记得有几天他一直带女人来你这里的事吗？他都是用药强行让自己兴奋，然后故意演给你看的，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是就只是这样，他的身体还是受不了那些药，每次回来都要吊一个晚上的点滴才能退烧，让身体不难受。身体难受也就算了，每次昏迷吊点滴时老大都是梦魇不断，我们有时候会听到老大说一个晚上的梦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