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闷声痛诉，“是我的错，我就是脑子进了水，才会问你有什么打算。”

刘海越来越觉得自己可怜，干脆直接闷头倒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

郑闻豫看着他，心里却也涌上了许多的思绪，自己确实很满足现在的日子，可他并不是一个单单止步于此的人。

万华国际他是一定要拿回来，他拍了拍刘海的肩膀，趁着如今酒精上脑问道，“刘海，我们两个人合作过也竞争过，彼此了解彼此，如果我说，我希望能够与你合作，你会同意吗？”

刘海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