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眼眸中映着的是满眼的火光，耳边已经听不到声音了，白羽成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红色的。

“哥！”

可是再没有人会回应他了。

冰凉的泪却有着无比的重量砸在陆呦呦的脸上，睡梦中仿佛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带着呜咽。

额上是凉凉的触感，陆呦呦迷茫的看着身旁的白羽成。

很显然，额上的泪水是来自于他的。

“羽成，你是做噩梦了吗？”陆呦呦喃喃着，眼眸中漾着光，满是心疼。

脑子似乎清醒了些，陆呦呦也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一声似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