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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风雨终会停(一)
作者:思伯本章字数:6373更新时间:2020-03-14 09:58:36

命运这种东西,一百个人有一百种经历:或许曲折;或许平庸;或许一帆风顺,波澜不惊;又或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过去的改变不了,未来的,更加无法预知!只是,慢慢的学会在别人的故事里,成长着自己!我叫文婉清,一个刚好二十岁,喜欢背上行囊便什么也不管不顾,浪荡不羁的人;

抵达小城的大巴刚刹在停车道上,我便如风一样起身,下车,拖行李,打开手机,定位,打滴滴,然后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手机屏幕上车驶来的风向和倒计时,在差一分钟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眼神移动到右手边如流水的车群里,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车的颜色以及车牌号!

车至,我向他挥一挥手,让他发现目标,准确停车。提着沉重行李箱进后备箱的我就像挂着一长串香蕉的柳条,垂的很低!

“我来吧”师傅脸上的笑容比春风暖阳还要温暖,我感动着道谢!

“师傅,去横腾酒店”入车,我把包丢在旁边的空位置上,全身心的投入手机屏幕中,捯饬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你……是要去上学吗?”听着司机哥哥的问题,我在心里默笑着,可能对于一个浪人,根本就不知道所谓上学吧!

“你见过谁二十几岁还在这里读书的?”

“二十几岁?你骗人的吧!一看就像十八九岁那种”

“哈哈,你还能看出几岁的差别啊”

“没有没有,只是猜的”

“我二十了,至于读书,一言难尽,咋不讨论这个话题”我看着车窗外一飞而过的高楼桥沿,无数的行人,各式各样的盆景,店铺!车很快到了酒店。下车,道谢。去了提前预定的横腾!

“这死姑娘,每次给你钱你到处去浪,男朋友也不找,工作也没有,还一声不坑就离开!以后不要回来了,钱也自己想办法,家里面一分钱都别想要”我去,这死父亲,不给就不给嘛!我还不信本姑娘自立根生不了,我一定要打破“你吃过的盐比我有过的路”还多这句话,让你看看你女儿是怎么个绝地反击的!可是看着手机微信仅有的100余额,心里还是莫名的有点慌!

不行,要反击也得先吃饱喝足,然后找一个根据地。所以我像孤魂野鬼一样一晃一晃的游荡在城中街巷,就为找一个地方吃饭!

嘿,这家店看起来还不错,店里环境怡人,正好桌上和头顶都有我喜欢的绿色植物。点餐以后我安坐于一隅饭坐,眼看着玻璃窗考虑着目前如何养活自己。

凭借本姑娘闯荡江湖的经历,像服装,超市等呢,一般不供吃也不供住,这一方面只能避而远之!虽然自己喜欢吃但是也不能去烧烤店等,毕竟熬不起夜,正如花似玉的年纪不能因为一时之需而变成祥林嫂吧!要供吃供住还要时间适宜,而且不能超过一年,不然还如何继续游荡?诶,人生真难,难于上青天啊!

“你的饭,请慢用”罢了罢了,先享受这一美餐吧!吃饭时间不能胡思乱想!

吃完以后,还是这条街,还是一个如孤魂野鬼的我,唯一变了的是微信里减少的金额和饱了的自己。

“野中人家”,诶,这名字看起来怎么如此的接地气!乍一看还以为是古代某位官场失意者留下来的陋室呢!不过所有的乍一看和想象都仅仅只是浮云,本姑娘要的,是要居住在这里。刚好,门口墙上白纸中写着的“招聘”的两个大字,在我眼中,金光闪闪!

看着屋里四五张漆红的桌子,整齐的水杯,冰式菜柜!还有一张长长的菜单。是家常菜人家没错了。此刻下午三点左右,屋中并没有坐着吃饭的客人。

“你好”店中有两个正蹲着捡菜的人,小一点的一个头发长长的,扎着个马尾,略显稚嫩。另外一个同样扎着马尾,头发并不长,而且发尾染的黄黄的,不过说起话来特别成熟,眼中遍布着一丝沧桑稳重!

“要吃点什么”略小的抬起头问!

“我不是来吃东西的,请问……这里要招聘吗?”

“你要来?”成熟姐姐声音有些温和,但是却面无表情。

“嗯嗯,所以,我想要来了解一下”

“好,你先坐着等等,我问问我们老板娘”我刚坐下,便听到厨房里传出来成熟姐姐的声音。“孃,有人找”

“谁”

“想来这里工作的”

“男的女的”

“女的”

“漂不漂亮”

“你去看了不就知道”成熟姐姐可能是觉得这么大声,而且让我听着讨论这些话题有点不好,所以说完就出来,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姑娘,是你找工作吗?”厨房里出来一个四十几岁的人,头发乌黑,带着一个围腰,手还在是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勤劳,自己上阵,亲力亲为的老板!

“是的”

“识不识字?长期还是短期?”她犀利的眼神让我看出了这两个问题的重要性!我觉得不能含糊!

“我识字,但是不知道,长期有多长?短期又是多短?”

“假期工吗?”

“哦,不是,一年算长吗?我觉得如果和你说太长时间那也有点不切实际,就按照年看吧”

“但是我们工资不怎么高,供吃供住,2000一个月,愿意的话明天来上班”

“没有提成吗?”

“可以有,如果你工作三个月以上了,而且效果好,可以一个月再增加一百”

“好,谢谢!明天我就来上班吧!”

“可以,那你自己四周看看,然后可以自行离开,明天来上班就好”老板说完又进了厨房,似乎在忙什么。

“她叫李熏,她叫什柔,很高兴认识你,以后就可以一起工作,一起疯了”

“嗯嗯,那我就叫你们小李子和柔姐吧!”话音刚落,一个快五十岁的人走进来,脸上堆满了喜悦,手中拿着一个二胡!

“叔,怎么这么高兴,你这东西是啥?”柔姐问!

“哈哈哈,这是老王头卖给我的二胡,还有曲谱”说着搬了个凳子。独自一个人坐在屋里空旷的地方尝试着。

“这是?”我莫名其妙的问。还以为是老板家请来的常驻二胡手!

“这是老板,刚才那女的是老板娘!只是我们老板不管事,总是被老板娘管着,不敢吃烟也不喝酒,就喜欢二胡,这不。今天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看把他高兴得”柔姐笑着跟我说! 嘿,这老头,是个好男人啊,还这么淡然,这么无谓!可以。但是,初来乍到,还是得熟络熟络。

看着他手中拿着简谱,眼中却是无尽的迷茫,我轻轻的走过去!

“你好,叔,我叫文婉清,叫我小青就好,是新来的员工”

“小青啊,欢迎欢迎,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哈”

“好的呢,你在学二胡啊”

“你知道它”

“知道,简谱我也知道一些”

“嘿,真好,这是什么意思”叔叔指着书本上的简谱问我。

“这个下面一点的是低音,上面一点的是高音,这个是四分音符……”我给他细心的讲自己脑海中唯一有的,不多的积蓄。我觉得,自己都这么倾囊相助了,给他的映像该不差吧!呵,后来的日子证明,还真不出我所料!

“小青,来了?”我想要给阿姨好一点的映像,第一天所做的远远还不够,我知道自己要勤奋,要努力,要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只属于她视野里奔腾。所以,才7点钟我就进了她们家厨房,跟着她一起磨豆腐,煮凉粉,准备一天里需要用到的材料……她总是笑面相迎,她告诉我说,她也姓文,我们是一家人!我礼貌的笑笑,假装说了些恭维的话,因为我很清楚,这种亲戚,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不过,这似乎成了我和她连接的一个纽带,至起码,她是这么认为的!

大概九点左右,小李子和花姐都已经起来跟着忙碌了,叔叔也总是和着他的朋友老王头去买菜。只是,老王头往往空着手去,提着一点点回来。而叔叔总是拿着一张阿姨嘱咐过的购买菜单,背得满满的一大箩筐回来。

“小青,以后你和我一起睡吧!”,饭馆的后面是阿姨家买下的一间房,里面虽然宽敞却放着许许多多的家当,各种用具。一共有三张床,小李子的和柔姐的。还有一张被一个竹账挡着的空床。柔姐的床大一些,我本不该拒绝她的真诚和善良,但还是疑惑的看着她:“那不是?”

“哦,那是啊哲的,他会经常回来的”因为初来乍到。我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也不认识所谓的阿哲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此刻,我不想不了解他是谁,因为我在想,我到底要不要和柔姐同榻。

我喜欢流浪,更喜欢独立,最想要的也是要有属于自己的空间,所以虽然袋中卡中空空如也我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算了吧,我还是拒绝了柔姐,自己租了一间安静的宿舍。

第一天上班的我下班并不晚,因为自己的需要,阿姨也考虑到我的现状,早一点让我先把自己安顿好。

才在店里三天,我便适应并且喜欢上了这里,喜欢柔姐,喜欢文艺的叔叔,喜欢客人的说话声,孩童的笑脸,一桌桌的热闹,甜蜜,温暖……

“孃,我要去我哥家一趟,走了啊”

她没有等阿姨回答便离开了。我一开始觉得,可能是因为她在这里时间太长,而且技术又好,什么都会,所以不需要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只需要一句话,然后洒脱转身,离开!

“诶,老板家亲戚就是不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小李子的嘀咕声被我听得一清二楚,我就像了解八卦一样想要慢慢的走进他们,特别是柔姐,总是觉得,这姑娘,就是与众不同!

“亲戚?”

“是啊,老板娘是她亲的,真正的孃”

“哦,原来如此”我口中如是说着,心里面却很疑惑,居然是这么亲的关系,为什么柔姐外表总略带冷漠?

早饭以后的后厨里空荡荡的,空到能听到前面正厅里的一言一行,哪怕一个笑声。我正洗着大盆中的碗,忽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就是小青吧!你洗了以后放在这个盆里,我清!”

“哦”我莫名其妙的看看她,心想哪里又忽然冒出来的阿姨,一看就比老板娘小不了几岁。小李子告诉我,她们都叫她叶姨,只是请假回家了几天,现在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三十多岁依旧还是一个人。只是不知为何,莫名的感觉她有些可怜。她特别听阿姨的话,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只要是在规定上班的时间里。但是只要一到下班时间,她从来都不会拖延。她不怕脏也不怕苦,就怕被困着不下班。

自从叶姨回来后,无论我多早到达店里,都不会是最早的,有时候我还开玩笑对她说“叶姨,你真早,就像没回去睡觉一样”,她只是笑笑,然后包下所有苦的累的,就像是一种习惯一样。

差不多三点钟,店门口的路上还是会有稀少的车辆和来往的人,我和小李子,柔姐在门口捡拾刚刚批来的许多青菜,要把它放进坛子中!

“嘿,帅哥,冰柜里存放着许许多多的好东西,看看喜欢吃啥?”刚好从后厨提出一个罐子的我看着刚刚进来的一个二十四五,帅气的小哥哥走进来。

“你是?”嘿,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其他人都是要么要菜单,要么说“好”,怎么就你这么特殊,还没下单就想打听本姑娘芳名,是谁给你的勇气!但是,看你这么帅气,本姑娘暂时不和你计较,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叫文婉清,能够给你带来的不仅仅是美食,还有优质的服务,请吧,小哥哥”他看着我笑笑,表现出很满足的样子,正当我暗喜目的即将达到之时,他对老板娘的称呼,是我内心小恐慌一下!

“妈,我爸呢”

“去找老王头拉二胡了”

我一脸懵逼的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啊,我以为……”

“没事,正常的。我叫吴哲,只是不经常在家”哦,原来这厮就是柔姐口中的阿哲,好吧!今天算我运气有点背,我礼貌的笑笑,继续忙碌着!

或许是因为母爱的光辉,老板娘亲自下厨,做了丰盛的一大桌子菜,让所有人都饱受盛待。只是,这所有人中,还有一个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的人,外表光鲜亮丽,丝毫没有一根头发,吃起饭喝起酒来话也不停,大概四十岁左右吧!

“老板娘,特别感谢你的帮助”

“应该的应该的,我也希望你们都能够彼此照顾,能够幸福”

“那是那是”

“哲儿家叶姨在我这里已经一二十年了,我也舍不得她,所以……”

“这个我懂,你放心”

嘿,没想到老板娘这么尽心尽力的为了叶姨,可是,为什么叶姨似乎并不怎么高兴呢!不管了,可能是我不喜欢人多,所以随便吃了一点就开始去收拾厨房,然后想要离开,回宿舍!礼貌的告别后,行过店右侧的岔路口看到没在我前面多会离开的叶姨和光头!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可是,我有属于自己的缺陷”

“老子不在乎这些,就差一个陪伴的人”

“我……”

“你说其他的也没有用,老板娘已经同意了,如果她不要你在店里,你还能去哪里?”

“叶姨,你们要回去了吗?”我假装路过,顺便问问。

“小青,你也要回去了吗?”

“嗯嗯,要不一起吧!反正我一个人也觉得挺怕”

“好”听到叶姨这么说,光头无法,只好看似礼貌的和我们道别。叶姨脸上露出了稍微的解脱以后,又是无限的惆怅。似乎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选择,毕竟,能够有人不嫌弃自己不能有小孩子的缺陷已经实属不易,爱情于她而言,太远太远。

我看着她进了一扇大门,身影消失在关闭过来的红色木门里,然后才转身离开,沿着来时的路,看了看天空中并不完整的月亮!

我以为,所谓坚守,都只是电视剧里的剧情,小说里的字句,直到在这里,认识了柔姐!柔姐是善良的,但是并不代表着所有的东西都可以逆来顺受,她也可以是花木兰,娘子军,只要敢侵犯自己底线,无论是谁,都不能轻易趟过她的防线,登上她守望着的城!

“花儿,看看2号桌的小伙帅不帅?”

“还行”

“喜不喜欢?”

“孃,他帅和我有啥关系,你想啥呢”柔姐知道,老板娘又要开始自己的表演了!嘿,我还真觉得阿姨是个好的媒婆,不转行似乎有点可惜。我拿着杯子,边倒水边听着!

“他可是县长家的儿子,经常请客光顾我们这里”

“我知道啊,昨天不是还带着一大帮人来的嘛”

“是啊,我把你当女儿看待,从来不奢求能够得到点什么,只是希望你可以放下……”

“好了,孃,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此时此景,我不能坐以待毙啊,这样的剧情发展下去,肯定会僵地不可收拾,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经常性的生活中带着紧张的氛围。

“柔姐,你来看看这个茶叶,哪一个是龙井来着,我忘了”听到呼叫的柔姐像抓了根救命稻草,使劲的往上爬!阿姨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那人确实帅,下一次如果在遇到这样有钱有颜值的帅哥,先给我介绍呗”柔姐瞬间挂起笑容,感觉她舒服了许多!

阿哲又回来了,这一次,略带脸盲的我还好没有在次误以为他是客人!

“回来了哈”

“是的呢”

“嗯,可以”

“每次来你怎么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嘿,听得本姑娘火冒三仗!窥探窥探了除了柔姐没有其他人的饭店四周,我准备大开骂戒:“你自己家一天应该卖什么,准备什么你没有点数啊!那你怎么总是回来蹭饭,你就不怕把你母亲大人吃穷,再说了,都这么大了不能总回娘家,下一次不带女朋友来拿什么资本跟你母亲大人杠?”看着他无奈且认输的表情,我骄傲的转身继续着相同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我澎湃的反击以为在他的心海应该会波澜不惊,却不曾还是起了阵阵涟漪,不信,请看这厮接下来是如何做的!

“妈,你去休息休息,我来帮你”嘿,终于知道了母爱的可贵,知道回报了!

“老子还不知道你,说吧!有啥目的”

“没有目的,就是看你这么辛苦,想要尽点儿子的孝心”诶呀我去,这话太杠耳。

“你不会是看到小青在这里,才想要表现的吧?”我差点笑出了猪声,就老板娘这点想象力,还真是一绝,不过还好,本姑娘应付得来,假装继续忙碌着,窗耳不闻,也丝毫不发声!

“我说妈啊,要奉献一点怎么这么难呢,坐着去吧!我来”这倔强的母亲啊,终于还是输在了自己儿子的甜言蜜语中。

“妈,和你商量个事”忙碌了一天以后,阿哲终于如履薄冰的进行下一步计划。阿姨用疑惑的表情看着他,他知道,此时不说,更待何时:“我辞职了,想要多照顾照顾你们,在家工作!”我差点没把饭喷出来,全桌子人的表情,其实和我是一样的。我不就说让你带女朋友吗?你倒好,直接拿家产,还理所当然,好吧!子承母业自然是合乎情理的。

“随你,怎么高兴就怎么来吧”我看着柔姐吃了饭进了后面的厨房,我也去和她打扫打扫。没想到这厮也带着达到目的的满足和喜悦进了后厨。

“从实招来,是不是被开除了”柔姐抱着双手,眼神可犀利了!

“你咋知道的呢”对柔姐,阿哲总是一五一十,从不隐瞒!

“我就知道”诶,听到这些对话,本姑娘的心啊,碎了一地,还以为自己的妙语连珠起了作用,没想到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终究还是自我感觉惹的祸!

居然如此,本姑娘就不和你耗了,三下五除二干完活,准备开溜。

“小青等一下”

“啊?”

“为了恭喜我们家阿哲今天又渡过一难,我们决定让他请客,去KTV”

“诶,表姐,这话说的……有道理,走起!”表姐过来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叫了叫小李子,便出发!

那一天晚上,其他人我不知道带着怎样的表情,怎样的高兴。我只知道柔姐心中似乎早就积累了许许多多未知的东西,一直压着她!在KTV里,她放肆的唱,可是,无论怎样,她点的歌总是很伤感很伤感,唱出来,依旧伤感!很多时候,一旦歌和自己的经历,想法有一丝半缕的联系,便会回忆曾经,那些或伤痛的,或开心的,又或许,到了现在才去在乎的曾经不怎么在意的!何况,此时,有着天时地利人和可以去无尽的,任意的忧伤!

PS: 很多时候,一旦歌和自己的经历,想法有一丝半缕的联系,便会回忆曾经,那些或伤痛的,或开心的,又或许,到了现在才去在乎的曾经不怎么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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