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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风雨终会停(五)
作者:思伯本章字数:7248更新时间:2020-04-13 12:43:06

如果有一天,我走入一片迷雾境地,是否还能够安然无恙的出来?如果有一天,四周只有黑暗,我是否还能找到归家的路?如果有一天,在整个世界我都孤苦无依,那是否,我还会对这个世界抱有一丝半点的希望?我想,可能不会吧!如行尸走肉的活着,便没有了知觉,走到哪里,哪里都是绝处,哪里,都是地狱!

自从柔姐一怒离走后,我一直打电话给她,可是电话的那头能够传递给我的信息,就只有已关机!在乎一个人的时候,许久不得她消息的时候,你就会很急,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如在火油中挣扎。

终于她回来了带着我对她的担心,带着我对她的想念回来。在我刚好下班要吃饭的时候她叫我去找她,在我宿舍楼下。看到消息我一口饭都没吃,疯了一样想要见她,想要像她待我那样,想要给她安慰。可能是我表现得太明显,小李子也跟着我出来,只是我并不知道她也在我后面,柔姐也没有看到她。

“青儿”柔姐才看见我就摊了一样坐在地上,她似乎已经压抑了很久,如困在不透气瓶子里的小动物,想要一点能够让自己活下去的空气。她眼含泪水,哭到撕心裂肺。

“柔…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特别重要且让她不知道该如何的事情。即使强大如柔姐,可毕竟人心还是脆弱的。

“叶姨…死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我,瞬间也似乎被人抽空了身体,就连行走,也需要很大的努力!我的眼睛瞬间湿润。

“你…从来不会骗人的?”柔姐没有说话,她说不出来,我也不怎么敢听。

“小青,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当时应该阻止他们在一起的,我应该提前打消阿姨的念头……这个时候,我连应该怪谁我都不知道”柔姐似乎什么都知道,可是又不敢什么都做,人生就这样,我们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光有心起什么作用?

“柔姐,外面风太大,天气也冷,先回我宿舍吧!”小李子去不了我宿舍,只能悄悄离开!

我递了一杯热水给柔姐,我问她,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告诉我说她去找叶姨,她想要知道她在哪里,过得好不好。她一直以来都不放心光头,打听了很多地方,才找到光头家的地址,可是,当她找到的时候,叶姨已经没在了。光头也在同一时间离开了人世,听当地人说,叶姨是光头买来的,一喝酒就打她,最后可能叶姨承受不了这种欺辱,选择同归于尽。

“叶姨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呢”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

柔姐说:上帝可能把叶姨丢了吧!根本没有管过她的死活,我初见她时,她已经在我孃家了。叶姨一家因为一场大伙最后只留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她也是因为那样似乎精神出现了一些问题!她一个人从此疯疯癫癫到处乱跑,后来精神慢慢恢复了一些,为了生活,来到了这里!一开始我孃对她还算可以吧!她帮我孃带阿哲,还经常带上我。应该说,在我所有的记忆里,叶姨都是特别特别细心照顾我的!可能是由于慢慢的我们都长大了,还是因为有一次她把阿哲弄丢了,从那以后她对叶姨便不怎么好了,想要赶走她!叔叔说她本来就一个人,还能去哪里?再说了,你店难道不需要帮手吗?所以,叶姨才被留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光头偶然间来这里吃饭,和孃熟悉起来,也认识了叶姨。我孃看出了光头对叶姨有点意思,所以就想要从中作梗!光头爱喝酒我是知道的,人容易暴躁我也知道,而这些,孃比我更熟悉。她不想把叶姨这么便宜的给他,不然她觉得对不起自己让她这么多年呆在这里!所以她就骗光头,叶姨是她妹妹。要带走需要一万的彩礼!光头并不是有钱人,有点钱几乎被他喝酒喝了,所以他钱不多时一个月来一次,稍微宽裕点一个星期,直到一万块钱全部给孃!他可能是觉得一个人太孤独,所以也没太在乎她的缺陷!可是,一个人的本性终究还是不可能永远装下去!本性一旦爆发了,两个人的生命,就成了代价!

一直以来,我都把叶姨看得很重,她相当于我和阿哲的第二个母亲!我没有能力让她幸福,却…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都怪自己明明猜到了结果还相信所谓的幸运。怪自己在强势力面前不敢再经历风雨,不敢早点制止孃……

“柔姐,现在一切都晚了!我们能够控制什么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不知道上一世,她和阿姨,还有光头之间发生了多大的事情,所以今生,才会要以这样的方式去偿还债务,去消除怨恨,去结算所有!但是她还没有死,至少我们两个心里,一直装着她,往后余生,我们都会记得她,一个温柔的叶姨”我很难过,可是又能如何,所以只能这样劝她!

第二天,柔姐还是没有回店里,她不想看到那个地方,她也不知道,再见孃,她该怎么面对,她又会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我也不在想去,所以那天,店里面很安静!

“怎么小青没有来,也不请假,是不是病了”叔叔关心的问。

“不知道,过会我叫阿哲打个电话给她”正在忙碌中的阿姨说。

“诶呀!”小李子故意一次性打翻了十几个盘子!声音大到整个饭店都能够听见。

“你干什么?这么大的人连个盘子都拿不好”阿姨特别生气的看着她,就像一个要吃羊的狼,凛冽而可怕。可是此时的小李子,如抓到狼软肋的羊,根本不在乎她如何的凶狠。

“老板娘,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不就两个碗吗?”小李子略带挑衅的说。

“你还有理了,不要以为你和阿哲关系我就不能开除你,自己收拾行李今天走吧!”阿姨怒气冲冲,她们之间早就看不惯。而小李子,从知道被她利用开始就想要报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所有的肆无忌惮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用你赶我,像你这样的杀人凶手,求我留下我都不耐烦”这就是小李子的目的,想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所犯下的罪。

“你说什么?”阿姨依旧用愤怒的语气问。

“说什么?你应该问问此刻已经在地下的叶姨,问问你的良心,问问你拿在手里的,卖她命的一万块钱…”小李子觉得,这一次要让她付出代价,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买单。这些话被叔叔和刚出来的阿哲也听到!瞬间傻眼,心中交织着难以言说的复杂!

“你说什么…叶姨…死了?”阿哲拉住即将要离开的小李子问!

“你从来都不会信我,那你去问柔姐,小青啊”说完以后她就去收拾行李。虽然有许多的不满和伤感,但还是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她也会害怕,不想在卷入纷争,黑暗,他需要另外一个让自己能生存下去的地方。

叔叔看了一眼阿姨,一言不发的坐在凳子上!阿哲眼中充满泪水,本来就讨厌自己母亲去强求别人,掌握每个人的人生,此刻更是讨厌她“你不是很想让别人按照你的规划来吗?你是不是要让你儿子也这样?”本来就受到惊吓且有点害怕的阿姨。看到叔叔和阿哲也这样,她瞬间特别失落,心里充满着苦楚。但是她还是一个人运营着一个店!只是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溪儿父母带着带着溪儿和珍儿来吃饭!老板娘努力掩饰不快的心情,依旧像以前一样招待他们!

“她怎么会…”老板娘特别奇怪他们怎么会认识珍儿,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慢慢上升。

“哦,珍儿是我姐家的,我们都是一家人”溪儿妈妈故意说!溪儿告诉爸妈关于珍儿她们的所有事情,特别是溪儿母亲,听完以后泪眼婆娑,觉得可怜了这孩子,所以与其说是来吃饭,不如说来找麻烦。

“那…要吃点啥”老板娘很后悔自己的行为,回想起自己所说的话,瞬间觉得很可笑。

“阿哲,给我们点菜”溪儿大声的呼叫他故意无视阿姨。

“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服务,你们换一家吧”阿哲看到珍儿虽然很想让她陪陪自己,和自己说话,但是这个时候,他表现不出任何的激动,依旧无精打采的回复。

“心情不好,是不是阿姨让你这么说的,你还真听话啊”溪儿想要数落他,最后被自己父亲叫住:“溪儿,差不多算了”

“好,我们不吃了,以后我们家和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溪儿说完拉着珍儿就走了!溪儿父母也没说话离开!

看着珍儿离去的背影,阿哲瞬间蹲下哭了;他以为,自己可以有自己的人生,他以为,自己可以做自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喜欢自己喜欢的人。

“都是你做的好事”平常时间不管事的叔叔也看不下去,冲着老板娘说了一句话后,去了后厨。但是此刻的老板娘心里又怎么会好受,瞬间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的感觉,又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她缓慢的走到门口,关下了饭店门,不迎客人!

那天晚上,老板娘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叶姨还在听她的话,梦见溪儿和阿哲在一起,梦见自己躲在钱堆里,笑得很开心……可是,天亮了,梦醒了,才知道一切都不存在,才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本来柔姐想要报警,在犹豫不决里得到老板娘病倒的消息!她放弃了,而且,光头也已经离开,就算报警又能怎样,没有人证物证,空话不起任何作用!

“柔儿,青儿,来领工资吧!”叔叔一个人去经营这个店也经营不起来,他只想还了阿姨欠下的债,一切归于平静!

“柔姐,这个时候离开有点不好吧!至少,叔叔阿哲是无辜的啊”柔姐本来就很善良,我们都不希望饭店就此停了下去!再加上房租,阿姨欠的其他钱,人家看到店铺一直不营业也想着要赶紧收款。

“嗯嗯,我不想拿这种工资,走吧!”

叔叔和阿哲看到我和柔姐,拿出已经数好的工钱。

“小青,最开始的两个月工钱也在里面,如果以后有机会经过这里,再来看看我们”阿哲脸在微笑,眼中却已经湿润!

“表姐,你一直在这里付出,以后我妈不会在逼你喜欢谁了,你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天空”阿哲还是一样的表情,只是此刻,他或许不舍,或许难过,却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傻表弟,我在这里一小半生,你这点工资够干嘛”柔姐故意吓他!

“可是,现在店里内外交困,我妈又……”

“所以,你们能离开我吗?这里除了我啥都知道,还有谁?”说完就进了厨房,噼里啪啦的开始收拾厨具!

“叔叔,你二胡会了吗?”我也毫不示弱。

“还有很多不会”

“所以,徒儿还未出师,师父也不会走”我也去收拾,一切从新开始!

“那…我去买菜?”

“嘿,兔崽子,你爹的活都要抢”然后他们笑笑,也开始了运营。

老板娘的病慢慢有所好转,但是她整个人都变得谦卑许多,也不在强求任何人。客人少了她就说:“没事,来几个算几个”!看到桌上某一个人她会开玩笑说:“诶小青,这人看起来挺帅,虽然只吃一个素菜”!叔叔也开始不受她控制抽一两根烟,有时候还挺嘚瑟,但是她都从不在强求,只要不犯法不严重,她都可以视而不见。

“你还是没有联系上珍儿?”柔姐故意问阿哲,想要看看他究竟有多急,看他会有怎样的表现。

“表姐,珍儿离开很久了!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坚守,这么一直等待一个人了。所有无论到什么时候,无论珍儿还记不记得我,我都会等着她”

“人家都放弃你了,不如考虑考虑小青?”

“诶,这个可以有,小青,我们结婚吧”

“结婚?你哪里来的自信,看看这些地方,都是我接下来要走的!我要和它们一起结婚”我翻开自己的满满的计划表说。

“你这渣男,那我怎么办?”珍儿突然出现在店里,阿哲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和柔姐相视一笑。看到目的达成,已经很满意了。

“你…终于回来了”

“溪儿,柔姐和青儿告诉我,我在不来你就要寻短见了!万一你走了,我不成寡妇了”惹得我们全部大笑!

“请问,可以给我一杯水吗?一杯加点冰糖的茶水?”一个一米七的男子走了进来,用普通话问!一看就不是本省人!特别奇怪的是,我看到柔姐忽然发光的眼神,透露着欣喜,感动!

“请问,你叫什么?”

“陈锥”

“多大了”

“27”

“单身吗?”

“单身”

“你一直喜欢和冰糖茶水吗?”

“是啊,一直都喜欢”

“柔姐柔姐,这人不帅啊,你怎么忽然…”我调侃她说。

“因为,他像极了我心目中的那个人,还有冰糖茶,甜在我心里”看她很认真,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给我个微信或者QQ ”我直接帮柔姐!

“别了吧!来,直接扫码”陈锥笑着加了柔姐好友!破天荒的看到她和一个男的聊得如此开心!

看到一切趋好,一年约定也到期,我收好行李,向他们告别!要离开那天,我用了一下午帮叔叔看了所有谱!叔叔告诉我说,以后独自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有什么需要他的时候打电话给他,他一直都在。我感动的应允,到了傍晚,溪儿,珍儿,阿哲,柔姐我们又去了那家熟悉的烧烤店,他们在那里为我送别,我们都不最不归。

“青儿,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好啊,暂时让你霸占一晚上”我觉得,柔姐还有东西应该和我交代!所以疯了几个小时后,我和柔姐回了宿舍!

柔姐,我想听关于你的故事:

我啊,我曾经特别喜欢一个男的,他人特别特别好,他能想我所想,顾我所顾!

我们认识在一个我家那里的小店里,那时候我17,他20!刚进店里他就向我要一杯加冰糖的茶!当时我们那里从没有这种操作,只有茶,没有冰糖!我老实巴交的告诉他,我们这里没有冰糖,他说:“那我换一家吧!”

他才想走,就被我们老板拦下来说“有的有的,你稍等两分钟我给你泡!柔儿才来没多久,不知道”

然后他安静的坐下等待着老板用白砂糖泡出来的茶!才喝完他就叫我过去,悄悄地问我我们那里还要不要员工!当时我笑了,因为饭店除了一个大厨是男的,其他的都是女的!我以为老板不会要,没想到老板却把他留下来了。

后来,我们认识,在一起,直到结婚!就在我们要结婚的前一天,发生了强大地震,我父母离开了我和哥哥!当时我并没有在家,而是和他在他家。那个时候,他的父母在外面地里,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当时我们两个都在家里!地震来了,门也打不开,出也出不去。他看到沙子从楼上不断往下掉,就拉我躲到桌子底下!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屋顶的石块向下落,快要砸到我!他慌忙中跑过我哪里去把我推开!当时我只是受了一点点轻伤。可是他的脚已经断了。他让我走,可是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啊!我拼了命的想要背他出去,我不想没有他,不想让他丢下我一个人。背不动他我伤心的哭着,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傻,他说,你是我的新娘啊!当时我放弃挣扎了,我觉得,能够和他死在一起,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我抱着他,告诉他我永远是他的妻子。他用已经出血的手帮我理了理头发说:“傻姑娘,只要你幸福,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他刚刚说完,就使劲的用另外一只手拖过四角桌,又自己用身体护着我,不让掉下来的大石块伤到我。当我反应过来看他的时候,看到他全身,头部的血直流,他用自己120斤的身体,为我挡下了300斤的石块!我…

柔姐擦了擦眼泪,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

“然后,他离开了?”

“他离开了,带着我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寄托,从那以后,他爸妈就不在认我,让我离开。可是我能离开去哪里啊,我唯独只有哥哥可以投奔,还有就是这里!其实总体来说,孃对我挺好的,除了逼我喜欢我不喜欢的人之外,其实她对阿哲和我都是一样的心态!一样嫁个好人,以后不那么辛苦!她也是用心良苦啊!”

“嗯嗯,是啊!”

“其实他父母对我这样也是有原因的,首先是他们不想看到我就想到自己的儿子。他没走的时候我们总双出双回,离开以后我一个人形单影只,谁见了不会怀念呢。其次是他们知道我不会轻易放下,而且我还年轻,需要放下,需要有自己的人生,不想一直拖着我,困着我,其实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他们也是我爹妈,我应该养他们啊!所以我努力工作,给他们寄钱,但是他们总拒绝。爸爸告诉我说:孩子,我儿子我最了解,他希望你幸福,更不希望你一直紧着自己。她能遇到你这样的姑娘,也算他的福气。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只要在心里记得他就行了!现在我和你妈都还能养活自己,你先管好自己,把自己安顿好!以后我们老了,走不动了,再收你给我们的钱吧!”

“所以,当很长时间自己心里装着的人突然拉起你记忆的时候,好感便会油然而生”

“对,我不知道以后要如何!已经很多年了,一直放不下他,也不愿意和别人提起他,在这个世界,最忘不了的也是他”

“是啊,他值得你这样,但是,他希望的是你幸福,他的父母也希望不是吗?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希望你为他伤害你自己,而是当他不能在陪伴你的时候,希望各自为安,幸福生活”

“嗯,其实我早应该这么想的,他如果看到我一直参不透他的意思,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他,会不会很急”

“所以,才派陈锥来这里……”柔姐看了看窗外的灯光,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那天晚上,我们睡得很香!

在看一眼这座小城,依旧什么也没变,只是心中多了几个朋友,几个可能一生都记得的人!旅程,一路走来,一路学习,学会在别人的故事里,体会自己的人生。所有的遇见,都是命中注定,所有的相逢,都是今生的最美的存在;我们都不断的经历着爱恨嗔痴,或许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或者会遇到无数的困难和煎熬。但是,无论走在哪里,温柔对待岁月,自己才会被温柔对待。

我依旧像来时一样,拖着行李,打了滴滴,依旧看一眼走过的路,行过的桥,盯过的山川。来时欣喜,去时留念,一座城,一群人,编织出一段五彩斑斓,融汇各种情感于一起的回忆。我还不知道,在下一个地点,又会遇到怎样的人,我只知道,把所有回忆装进行囊,边走边充实!

无数个月后,柔姐告诉我说,阿哲和珍儿结婚了,他们一起买了房子,找了一些新的工人,两个人运营起整个饭店,过得挺幸福!而柔姐,她说她很幸运,在自己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遇到了陈锥,他对我很好,不在乎我的过去,有时候我甚至不敢坦诚相待,因为心从新恢复很难,不想一瞬间破灭所有!但是,喜欢本就不能有所隐瞒,我告诉你所有,至于你怎么选择,我也应该尊重。还好,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偏离自己想要的轨道。他说:前半生,你经历了不该你一个人承受的痛苦,未来,我就是你的他,会替他好好照顾你。我会让你幸福,不会让你难过,以后我就是你大雨中的伞;是你迷雾中的指向标,天塌下来了,我依旧可以帮你顶着。

我看了以后满足的笑笑,清风笑对世间,温柔对待岁月!

慢慢的,我们都没有了联系,我知道他们过得都好,就好!经历过风雨,又怎会怕打雷呢,所有你觉得无法解决的事,其实都可能会在合适的时间迎刃而解。只是希望看到落花,你会知伤感;看到浪狗,你会有爱心;看到不公平的事,你会为这个世界,挽回一点美好。柔姐教会我坚强,教会我认真,教会我可以把一个人装在心里,作为信仰!叔叔告诉我:笑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求不来的不要求,麻烦的事不要碰,快快乐乐,高高兴兴的生活。带着自己的兴趣一直走,不空虚就好!阿哲告诉我,为了做自己而努力,有自己的规划,有自己的人生,坚持爱自己所爱,想自己所想。溪儿告诉我应该带有真性情,要懂得知恩图报,明辨爱恨,对他人充满爱!珍儿告诉我,好人有好报,温柔不仅仅可以温暖他人,还能温柔岁月!老板娘教会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尊重别人的意愿,不要强求,不要逼迫!对于一些身外之物,不要看得太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能满足生活就好……

小城刮过风,下过雨,终究还是迎来了晴空万里,碧蓝天际!

PS: 经历过风雨,又怎会怕打雷呢,所有你觉得无法解决的事,其实都可能会在合适的时间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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