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要拿此事来与我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阿言，我想娶你。”

“公子当真要如此使用第三个条件吗？”

她的眼神十分平淡，没有多余的表情。

“对。我要你嫁给我。”

蹇与毫不犹豫。就算是强迫，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凤歌沉默，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眸中带着与世隔绝的淡漠。

“好。”她开口，没有生气，更没有喜悦，只是无动于衷的与他对望。

她的成亲从来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蓝浅是，蹇与亦是。于她皆是随着流程走走过场，生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