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和绵绵对视一眼，忙不迭地点头。

虽然平日会为了楼婉抱怨苍怀霄，但是苍怀霄的命令她们不敢不从。

苍怀霄嘴角噙着笑，笑容出了门便消失了。

他一走，绵绵和如珠连忙拍门，“娘娘，陛下走了，您快出来吧！”

楼婉背靠在门上，咬住下唇，“真的走了？”

“是啊！您快出来吧。”

她们很少见楼婉发这么大的脾气，更别说做出摔门这样的举动，顿时有些紧张。

虽然苍怀霄走了，但是那夜的记忆在她心头盘桓，她很难抽身，只好先闭门不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