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旭宇不高兴了,他立刻把白一一扑倒在床上,看着她唇边的水色立刻舔了舔,感觉到甜味后他加重了这个吻。
他在白一一的唇上舔了好久,直到再也没有甜味。可他无师自通的发掘了技能,他轻轻地舔开她的唇,然后在她的唇舌里寻找着甜味的来源。
一圈又一圈的摩挲,一次又一次的探索让白一一也有些醉了,明明刚刚还跟个傻子似的被她玩在手心里,现在都变了。
白一一的嘴里早就没有甜味了,但闫旭宇还是不放过她,她拼命拍打着他的胸膛,可他依然不为所动,固执的认为白一一藏着饮料不给他喝。
白一一舌头已经被他舔的发麻,所以用力的掰开他的头,顺利的离开了他的嘴唇。
两人的头靠在一起喘着粗气,闫旭宇还时不时的吸吮她的嘴唇,勾人的很。
此时闫旭宇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咽了下口水不自在的问:“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一一真好看,比花还漂亮。”闫旭宇毫不掩饰的夸赞让白一一瞬间红了脸,她小声的道:“你发骚的样子也好看呐。”
有的人喝醉会耍酒疯,有的人会倒头就睡,而他闫旭宇则是像换了个人,清醒的时候嘴巴毒的很,一开口就噎死人,现在嘛,嘴巴跟抹了蜜似的腻死人了。
反差好大,怎么就不能中和一下呢!
她可惜的想着。
“一一,咱们玩个游戏吧。”闫旭宇兴致很高,不知从哪儿想起要玩游戏的。
白一一并不想搭理他,她现在只想睡觉,陪他这么久都累死她了。
“一一,好不好嘛?”闫旭宇跟小孩子一样撅着嘴,大有她不同意他就哭的节奏。
她无奈的坐起来,“你要玩什么?”
“我要玩木头人。”木头人?是她记忆里的木头人吗?
他怎么这么幼稚,现在谁还玩那个东西啊!
怕闫旭宇会哭,白一一只得配合他玩游戏,事实证明天才永远是天才,不会因为醉酒就变蠢。她白一一一个成年人被他耍的团团转,一个简单的木头人游戏她一次都没赢过。
明明就是一不许动,二不许笑,三不准露出大门牙,就这么简单的事她都做不好,每次不是被闫旭宇逗笑了,就是自己忍不住眨眼睛,最后的最后就是她输了。
“一一,你输了,得收到惩罚。”闫旭宇不知从哪儿找到了一把尺子,他把白一一从床上捞起放在地上,然后让她身体前倾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站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
这种姿势就跟小的时候做错了事家长要打她屁股的感觉一模一样,她心里一个咯噔,他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在白一一惊恐的目光中他脱下了她的睡裤,用尺子啪的一下打了下去,“啊,你快住手,这样太丢脸了。”
闫旭宇有些迷惑,做错了就得受罚啊,他没错的。
可闫旭宇,她没有做错事,她只是输了场游戏而已,你搞错了。
白一一哭的嗓子都哑了,她不是觉得疼才哭的,她纯粹是觉得丢脸。
打完白一一后他应该有些累了,所以躺在地上睡着了,而白一一因为被打对他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是个醉鬼她肯定扑上去咬死他。所以让他睡地上是对他的惩罚,因此她完全没有想把他搬上床的想法,再说了,她也搬不动啊!
第二天早上,闫旭宇睁开了眼睛,看到米白色的天花板时还有些懵逼,似是不知自己在哪儿。
他转过头看着还在睡觉的白一一心里有些暗喜:莫非昨天他们完成了人生大事?
很快他高兴的情绪就被打散了,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的,而白一一却在床上,因为宿醉他的头还有些疼,大脑还没开始工作。
他在地板上又躺了会儿后才记起一些片段,他昨天好像打了白一一的屁股,然后就睡着了。
他不敢多看白一一,生怕她在下一秒醒过来找他算账,他心虚的蹑手蹑脚离开了她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后他快速的洗了澡,早饭都不吃就去公司了。
刚到公司他就迫不及待的对薛城道:“通知下去,九点开会。”
盛世集团总部,30层会议室里,所有股东都神情严肃,每一个人坐姿都非常标准,好像在等待上司来抽查一样。
几十个人都围在一张椭圆行桌子旁,桌上也摆满了笔记本和笔,大气都不敢出。
尤其是王昌平,他得知楼雨凝惹恼了闫旭宇后一直坐立不安,就怕会被赶出公司。
要知道现在的盛世跟以前的可不一样,以前一年能赚500万都算多的,现在500万只能算是零头。他如果因为楼雨凝被赶出公司那可亏大了,女人嘛,有钱就会有很多,没钱了,他啥也不是。
他也是听说她是闫旭宇以前的女朋友才勉为其难的跟她玩玩,虽然她长的不咋滴,但只要跟闫旭宇扯上关系身价就高。
他原本把她安排进公司也是为了让她跟闫旭宇破镜重圆的,只要她坐上总裁夫人的位置他也可以拿更多的好处。
至于楼雨凝愿不愿意,王昌平一笑,那可由不得她。他手上抓着她的把柄,不怕她会反主,他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而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这让他如何不气。因为她,他都快要成穷光蛋了,他恨死了楼雨凝。他发誓,只要过去了今天的坎,他一定要楼雨凝好看。
闫旭宇坐在主位上,手上把玩着一支笔,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的人,当视线触碰到王昌平时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时间还没到,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闫旭宇抬眼看了下手腕的表,扫视着众人问。
所有股东听到这话立刻挺直了腰板,有些比较紧张的人手心里都冒汗了,就怕下一句是“你可以把股份换成钱,以后不用来了。”
薛城和顾家业在做会议记录,听到这话时互相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个“如果谁敢迟到保证后果很可怕”的眼神。
闫旭宇还是看不出表情,悠闲的道:“薛城,把我们公司今年的计划给他们说说,如果有不同意的我希望他们自觉点走人。”
闫旭宇一点都不考虑下面股东的心情,依旧把玩着手里的笔。
“是,闫总。”薛城应道。
他走上讲台,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开口:“我们公司准备开发泉港镇,把那里建成商业街……”
“等一下,我不同意,泉港镇只是一个旮旯地而已,开发那里有什么用。”王昌平愤怒的道。
“闫总,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心上人是泉港镇的就如此胡乱投资吧,要知道公司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王昌平那平凡的脸上满是痛心疾首,好像闫旭宇不按照他的话去做就是对不起他一样。
闫旭宇一直就不是个乖宝宝,他离经叛道不是一两天的事,如果想倚老卖老,抱歉,这招在他这儿不好使。
“王董如果有异议的话可以选择卖股份。”闫旭宇对他的话毫不在意,转头就打起了他股份的注意。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我可是从年轻的时候就跟着你爸的。”王昌平很愤怒,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对公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现在闫旭宇竟然想把自己赶出去,这绝不可能。
闫旭宇眼睛危险的眯起,周身的气势也从无害变成了狠厉:“那又怎样,没听说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吗,在我还没有发火前立刻拿着钱有人。”
王昌平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他手指着他:“你,你”
“我什么啊?”闫旭宇看他被气的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好像中风了一样就高兴极了。
王昌平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而周围的人都冷漠的看着他倒下,没人愿意搭把手,可想而知他有多讨人嫌了。
闫旭宇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反正给保安室打了个电话,“过来把王董送医院去。”
保安室的人在挂断电话后立刻来人了,三个人一进入会议室就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正准备合力把王昌平抬下去时他醒了。
闫旭宇微微勾唇,修长的手指在会议桌上点了点,语气轻松愉快,“呦,王董醒啦,看样子你们没用武之地了。”
他颇为遗憾的语气让王昌平愤怒极了:“你这个臭小子,一点都不尊重老人,我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问问他是怎么教儿子的?”
“请便。”闫旭宇根本无所谓,别说他爸根本不可能为了这个老东西来责怪他,就算他说了他也可以不理会,里外他们分的可清了。
王昌平打了闫爸的电话,可人家根本不接,气急的他只能不甘心的离开了会议室。
他倒是想留下,可闫旭宇不让啊,更何况他也抹不下面子。
闫旭宇最想要的结果是让王昌平他们几个离开盛世,他深知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仅凭王昌平安插个人进秘书部还构不成犯错,他此时只能让他再多蹦跶几天。
“好了,薛城,把任务给他们安排下去,如果有谁办不好的话就早说,盛世不养闲人。”闫旭宇看了周围的人一圈,在他们惊慌的表情中离开了会议室。
他一走会议室的人立刻窃窃私语:“闫总是什么意思?”
“是说泉港镇那个项目很重要吗?”一位大腹便便的人不确定的道。
“投资那里到底有什么用处,还是闫总真的只是为了帮他的前女友?”
“不可能,公是公,私是私,闫总绝不可能混为一谈的。”闫旭宇的迷弟立刻辩解。
“可那里真的没有价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