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劲也没想到,君若瑄会是如此坦白,便点头:“我们先离开这里。”
君若瑄捏紧衣袖,支撑发抖的身子,朝着外走着:“我们走!”
两人转移地方,来到屋檐之上。
众人也纷纷走到屋檐下方,院子中间,抬起头来,正好是看见两人。
绿宴躲在清风的怀里面,甚是担忧:“现在这该怎么办?”
“没事。你放心好了。”清风淡然:“我们先回去,躺会。”
绿宴啊了一声,追问:“你都不担心王爷的吗?”
清风捏着其的鼻梁,说道:“王爷一般不动手,一旦动手,绝对不是小事。”
最后,他带着其,飞快地离开这。
清荷和王波的反应则是不一样。
清荷本就想要会会君若瑄,这会正是机会,打算飞上屋檐时,却被王波拦下来了。
“清荷,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的东西?”王波突然没头没尾地这么说。
这也是让清荷在线蒙圈,啊了一声,手腕被其给拉走了:“喂喂喂,你拉着我做什么?”
王波昂头挺胸地离开。
庄主倒是很坦然,示意仆人将椅子给准备好,躺在上面,双脚翘起来,嘴角勾起笑容,正准备看好戏。
在屋檐之上的叶劲和君若瑄对视。
叶劲握紧手中的长剑,眼底犹如是地狱般的修罗般,盯着站在对侧的君若瑄:“本王让你三招。”
君若瑄冷笑,丝毫是看不起叶劲在这时候想要让着自己:“不需要,你现在就动手!”
叶劲站在原地,将长剑放在身后,并未马上动手。
君若瑄也被其那冷漠的态度给刺激到了,朝着其疯狂地飞奔而来。
那白皙的手指,也是发出了亮光,扫到叶劲的身上。
叶劲避开其光,震惊地看向君若瑄:“这是极光。”
极光是一种武功。
练武之人,在手指上,要是能成功地练成极光,就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君若瑄挑眉,有些得意。
可因为之前就中了太多的药,这会极光也不是很稳定,开始乱扫。
极光所到之处,都将树木都很完美地切割开来。
“砰砰砰。”距离他们最近的树木,也被极光割到在地。
相比,冷漠的君若瑄,以及轻松避开极光的叶劲,吃瓜看戏的庄主,是被气的猛然站起身来,脸色僵硬,嘴角抽搐到了极致,走到树的跟前,跪了下来:“这是我最喜欢的凤凰木啊!”
凤凰木,乃是草木内很名贵的植物。
这会,就连是庄主身边的仆人们,都开始心疼起凤凰木断掉。
“呜呜呜呜。”庄主正在嚎嚎大哭。
君若瑄挑眉,并不觉得内疚,而是对着庄主说道:“今日你算计本殿,差点让本殿染指天下最爱的女人。现在不过是砍掉你一棵树而已,你也不用那么难过。”
说完,他继续看向叶劲说道:“之后就不用打架了。本殿心里面舒服了。”
叶劲似乎意识到,君若瑄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一切,现在突然那么说,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你可知,这一株凤凰木,关系了整个山庄的命泉?”
“那又怎么样?”君若瑄发火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在意其他的事情:“这里就需要付出代价。”
叶劲也劝说不了他,只能从屋檐下来,主动地来到庄主的跟前,还未开口,就发现其已是一头白发。
白发苍苍,痛哭流涕的庄主,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变老了:“王爷,你来得正好。凤凰木关系了整个山庄的命泉。只要是失去了它,整个阵法,就要被破解。到时候有很多仇人,也会赶来。”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叶劲并未着急地说什么,只是从对方那崩溃的眼神内,感觉到了其的精神也快要崩溃了。
他清楚地意识到,君若瑄刚才的一时冲动,是将整个山庄陷入地狱般的烈火之中:“现在你将解药交给我。我去喊醒下她。”
对对对!庄主怎么没有想到,岳锦瑟能够帮忙呢?他连忙从衣袖内拿出解药,递给叶劲,叮嘱:“之前的事情,老夫和你们说一声对不起。现在你将解药放入岳锦瑟的嘴巴内,不出一刻钟,她就能苏醒过来。”
叶劲也不敢耽搁,便直径转身,离去了。
跟在庄主身后的管家,也是一脸懵逼,追问:“庄主,我们好不容易将他们算计成这样。现在就帮助了其,到时候事情岂不是就那么难看了吗?”
“我知道。”庄主眼底满是愤怒:“可现在凤凰木已毁。只有岳锦瑟才能救我们。”
管家有些无法理解,问道:“难道小姐不可以吗?”
庄主摇头,语气比之前严肃,直接说道:“不能。因为凤凰木是岳锦瑟的父亲,我的兄长,用她手上的鲜血,滋养而成的。这一株凤凰木,一旦是毁了,就意味着山庄重新问世天下。”
管家更是一脸蒙圈:“我们山庄马上就要问世天下了,也能出现在世人眼前了,这就是好事啊。”
庄主愤然,大声吼道:“山庄当年避人世,也是不想要卷入整个雪国的斗争。现在山庄突然开启,岳锦瑟又以惊天圣女的身份回归,意味着天下必定大乱。”
他顿了顿,言语内尽是无奈:“你觉得此事还能如此消停下去吗?”
低沉又质问的话语,顺着清风般吹来,也是让管家脸色大变,突然明白,庄主为何白了头。
此事岂能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掉的呢?他的声音也有些发抖:“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只能等岳锦瑟醒来在说。”庄主说道:“等等,你叫晴儿回来。”
“是。”管家点头,便直径离去。
庄主也打算离开时,君若瑄抓住机会,从屋檐飞下来:“你想要做什么?”
君若瑄轻笑,眼底满是冷酷:“你想要掩饰的真相,就会马上暴露在世人之间。到时候晴儿口中,对岳父很好的你,也将被另外一种印象所代替。岳粤,你可想清楚,后果了吗?”
岳粤假装没听懂:“我不知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