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一直想知道一个问题,螺旋丸到底应该怎么正确使用?
作为一名新时代的青年,我的童年和许多人一样都充满了动漫里的热血,尤其是《海贼王》、《进击的巨人》、《终结的炽天使》等等等等,这其中给我留下影响最多却是《火影忍者》,其中鸣人的那招招牌,名叫螺旋丸的招式,威力巨大,设计巧妙,变化多端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就只不过是螺旋丸的日语就从小喊到大。
我经常构思如果我也会螺旋丸,会怎么样,以及我的螺旋丸又会有什么特性。
直到那一天,我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像是穿越,又像是世界卡bug的现象。只记得那天我像往常一样的去学校上课,但是路上突然刮来一阵大风,因为是夏天刮风倒也不怎么寒冷,只是这风把这黄土高原的沙尘扬起了来,冒了我一眼的沙。我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准备继续向前走去时,我的目光被树上传来的一声鸟鸣惊到了,我出发的比较早这会赶过去肯定也是还得等上个十几分钟才会正式开课,于是我不紧不慢的扭头看了看,那鸟可能是见我转了过来也和我对视,我这才看清那鸟的具体模样,视一只黑色的鸟,比鸽子稍微大一点,很常见虽然我说不上具体的名字,不过在这大西北,却总是能见上一见。
我们对视了不过几秒的时间,那鸟就要张开翅膀准备飞开了,我的目光随它的翅膀起伏,只不过,在鸟飞了不过两三米的距离,它突然定住了!
是那种没有丝毫物理干涉的定住,起初我还没意识到什么,直到我反应过来我才猛然一惊,它居然不用扇动翅膀就停留在了空中,它的姿势非常奇怪,翅膀张开了一半,身上的羽毛也没有因为一点徐徐而来的夏风而浮动,只是静静地停留在空中一动不动。
我的好奇心在这一刻旺盛到至极,我并没有先掏出手机记录这匪夷所思的一刻,我只是毅然的迈出一步准备向那只定在空中的鸟靠近,我清楚的直到这是我见识整个世界真正具有神秘的唯一机会,若是错过,将会失不再来!
这一刻,世界都安静了,我的心思全部都在这只鸟身上,我似乎能听见我的心跳在我耳边颤动。不知道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周围世界的景色都变了,一切都变成了白色,那些树那些人,以及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这突来的转变使我从刚刚的专注中醒了过来,一种无名的恐惧占据了我的内心,我刚想呐喊可突然眼前的视野一花,就像是老式电视机黑屏了一般,下一刻,我只觉得身体处于巨大的不平衡感当中,只听碰的一声,疼痛感传来,我翻起来一看,我居然摔倒了,重新站了起来,环视四周,我发现,我居然早已不在学院的那条羊肠小道,映入我眼帘的是山坡下一片森林的中间有一个小镇坐落。
当下时代网文小说猖獗,我只是震惊了一秒左右的时间我就明白,这大概就是穿越了,反应过来的我少了些许慌乱,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当时,可能只是想要往有人的地方去而已吧,就往那个小镇里走去了。
现实和小说终归还是有区别的,我在前往小镇的这一路上,总是在想“如果这两边的时间一致的话,那我短时间回不去父母会不会担心。”我总是在想这些问题,手机也不知是不是穿越的缘故,早已不知所踪。
终于村庄的大门出现在眼前,我走进却是感觉这里面冷清非常,似乎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的身影,我再向这村子的内部走了走,居然在村庄的腹地处发现了一个人堆!原来村庄的人都被杀害了,并且被人刻意的堆在这个地方,毛骨悚然的感觉漫上了我的背脊,一种巨大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我刚想撤离这个让人恐惧的地方,可一旁的房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古怪却又不难让人听出带有兴奋的怪笑。
“哈哈哈,就是你啦,邪神要你的痛苦!”随后房屋的大门碰的一声被那怪叫的人撞开,本就处于极大危机感中的我背着一声巨大的响声惊了一跳,事实证明人处于紧张之时是很容易被吓到的,我因这种动静险些摔倒在地。
就是在这踉跄之间,那人已然怪叫着冲到我的面前,手中拿着的不知是什么的巨大红色兵器,猛的砍向我的肩膀。
“啊,”我惨叫一声,身子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我抬起头来想要看清眼前到底是什么家伙,可就是折么一抬头我却愣住了,眼前这人身着红黑相间的衣服,衣服上的红色云彩每一朵都是那么引人注目,头上披着白色的长发,神色张扬夸张,手持一把红色巨大的红色三月镰刀,虽然这是三次元眼前的一切都是立体事物,但是这服装和打扮让我一眼就看出了他是谁。
“飞段!”’我大声的喊出了男人的名字,应该是叫对了,正是我的这声呼唤,让持镰男人错愕了一下,顿时停住下一次的进攻。
“看来本大爷的名声让你这种无名小卒也知晓了,哈哈哈哈,看来邪神的荣光总有一天会泼洒向世界!”飞段疯狂的大笑,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扔出了手中的红色巨镰。这一次我看清了他出手,但是那巨大镰刀的飞行速度快到我难以闪躲,只能是硬生生被砍下一条胳膊,剧烈的疼痛直达内心,甚至几乎让我失去意识!在这样的疼痛下,大脑根本难以思考,但是飞段却好像看到我的痛苦更加高兴,笑声愈加癫狂。
飞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他嘴角缓缓上钩,开始在地上用红镰上沾染的我的鲜血开始画着什么,我仅仅不过是一眼就知道飞段想要做什么,心里慌张不以,甚至已经开始求神拜佛,正是这个念头我想到了飞段在《火影忍者》的原剧情中是供奉邪神的,于是我走投无路之下病急乱投医,居然开始请求起了邪神。
我小声嘀咕道,“邪神大人,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我在那个世界寻找您的踪影很多年了,始终未果,如今终于见到您的信徒,我倍感荣光......”
说着说着,飞段好似感受到了什么,他面色古怪的看着我小声嘀咕的模样,大声喊了一声
“喂,小鬼,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
说着飞段就想走过来。情急之下,我大声的狂喊:“邪神大人,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您最忠诚的信徒,他只不过是贪恋您的力量,才一直讨好您,却从来没有正式的发扬邪神大人您的伟大,从来都未曾主动扩张我们的宗教!”
我这费劲浑身最后力气的歇斯底里,让我左手胳膊断口处的血液流失速度越来越快,话说完,我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耗尽,现在就将要昏睡过去。
飞段听完这些话,不知道是不是气极而笑,居然癫狂到非人的地步,我的眼皮越加沉重,就在我即将晕倒之时,一个不小也不大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
“你该如何向我证明你的忠诚?”沉重有力的声音,让我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定是邪神的显灵,现在想来,估计飞段这个被邪神选中的孩子邪神的目光一直都在他的周围,如果当年的猿飞阿斯玛也直接在飞段面前拜邪神的话胜负估计就很难说了。
“邪神大人我失血过多,估计也活不成了,想用行动证明的说法太缥缈了,我现在只有一个梦想,就是死后能追随邪神大人”说实话,当时的我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根本也就没想过自己还能活下去这样的想法。
谁想到邪神听了我的话冷冷的干笑了几声,却是再也没有说任何哪怕一个字,只是我突然觉的自己没有那种即将死去的感觉了,虽然胳膊仍然在流血,但是却并不干扰我的这种感觉,我忍住剧痛站了起来,勉强挤出来一个很硬的笑,对着飞段说:“飞段,现在我们是一伙的了。”
飞段根本难以相信我的话,只是他的心中也隐隐有一种我们之间都有联系之感,可他真的很难信这个邪,毕竟邪神教几代人的心血下来淘汰了那么多的人最后只出来他飞段这么一个不死之身,难道对面的这个小鬼不过十几分钟,不过是张口说了几句话就也是不死之身了?这话谁听了,都觉得胡扯,所以飞段二话不说直接发动了死司凭血,然后他就从宽袖中掏出了一把黑色的铁棒,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心脏,随后发出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要死了,哈哈哈。”
这一下不仅是飞段的心脏被贯穿了,我的心脏也被贯穿了,说实话,心脏被贯穿的疼痛,我真是难以想象,那绝对是世界上最不能忍受的痛楚。
这一下我被痛的难以说出话,脸上的表情也皱在一起,飞段刚想高兴,却突然不知为何,他感受到了邪神的愤怒,随后无数的疼痛,渗透进了他的每一寸肌肤,甚至骨骼,脏器。
“啊……”飞段大叫。
我缓过劲来,才缓缓开口对他说
“飞段我说我们是一样的吧。”
此时非断,不信也得信,只是在这种邪神的痛处下,即便是抵抗痛觉能力超强的飞段,也不由自主狂声呐喊。
我并没有敢多停留片刻,在飞段处于邪神的惩戒中时,我赶忙迈着步子,忍着伤口的疼痛,离开了村庄。
鲜血继续流出,我的步伐越来越缓慢,走到不知是一个什么地方时,我最终还是昏了过去,我只记得那个地方两排的树,还有中间的羊肠小道,以及郁郁葱葱的灌木,就仅此而已了。
当我再睁开眼时,我发现,我正处于一个帐篷中,我起身坐起,正想用惯用手去支撑我的身体,却翻了一个侧身,我这才想起,我被飞段砍断了一只左手。
帐篷外的人可能是察觉到了动静,一个身着忍者服装的青年年走了进来。
我抬头望去,发现居然是木叶的护额。
“你醒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的样貌,却并未有记忆,好像火影中从来都没出场过这个忍者。
“这里是?”我问道,也是想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是驻守边境的木叶忍者,在日常巡逻时,发现了倒在路中央的你。”
根据他的描述,再依据周围的环境推测,这里应该是木叶的边境汤之国附近的地域。可我仍然对这个陌生的忍者面孔十分好奇,不禁想要问问他到底是哪个氏族的,出于礼貌我尊称对方一句“哥”。
“这次多亏了你们,不然我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哥,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只见他挠了挠头好像被我的这番夸奖奉承的话,整的有些不好意思。
“啊,没有的事,都是举手之劳,我叫上川青叶。”
我沉思了一瞬,记忆里木叶好像是没有上川这么一族,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但我也不好发问。我只能说不亏是忍者,一个轻微的小动作,就让其警觉了起来,只听上川青叶问道:“怎么了,看你神色有些凝重。”
“哦,是伤口还有点痛,有时呼吸气就会剧烈的痛一下。”我指着左边胳膊的断口处说到
上川青叶可能还是有些担忧,但总算是没有继续写在脸上。
“对了,还没有问你,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还有,你是汤之国的还是火之国的?”
上穿青叶一次性问出了两个问题,让我有点懵,稍微定了定神我将之前飞段屠村故事加以改编Z再加之一些我自己的构想,以及混杂一些我真实遇到的情景,上川青叶难以区分,只见他随着故事的推进,眉头愈加凝重,直到我说完,他这才缓缓说到:“这么说你也是火之国的人。”
实际上上川青叶仍旧有些怀疑,因为当时的我没有想到,还有感情流露这么一说只是在努力编造故事,为了故事的合理性,绞尽脑汁而忽略了这一点,以至于在我讲述故事时过于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