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鼎元居,秦风瞄了一眼招牌,只感觉十分普通,并无什么出彩之处。
就好像街边小馆一样。
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刚一进去,就立马有人迎上,语气和蔼可亲:“客人,请问有约吗?”
“何馨。”
“客人,请往这边走,房间是一个独立套房,完全听不到任何杂音。”
来到房间,秦风轻敲几下,房门几乎同时打开,何馨一脸诚挚微笑。
“秦董,您来了。”
秦风点点头,随后进入房间。
屋内有三人,除了何馨以外,剩下两人一位少妇,一位面容平和中年男士。
不等反应过来,那位中年男士,赶忙起身说道:“这位,想必就是腾跃集团董事长吧?”
“一看见就感觉器宇不凡,绝对是干大事业的人!”
“不仅如此,还年轻有为,年经轻轻就干出一番事业!”
“实在让人羡慕不已。”
何馨也赶忙介绍道:“秦董,这位是江流大学校长,同样非小可,年仅三十就当上校长。”
“在江流大学,哪至整个江南,也是不容小觑!”
听到对方如此称赞,那位中年男士,连连摆摆手:“话重了,都是人们瞎传,并没有那么神乎其神。”
“也就运气好一点罢了。”
秦风不是傻子,瞬间搞清状况,然后挂上一副假笑:“既然是长辈,晚辈不知如何称呼?”
“姓张,名文星,叫我老张就行。”
“不不不,那可不行,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万不可坏了规矩。”
“晚辈斗胆,喊一声张叔。”
张文星见他如此上道,如此懂规矩,不禁一阵欣喜:“不了不了,还是老张吧,毕竟才见第一面。”
秦风知道在客气,坚持道:“张叔,咱就别这个说了,先坐先坐,边坐边谈。”
随后四人坐下,何馨坐在秦风旁边,唐婉白坐在张文星旁边。
给人一种和气融融氛围!
由于有求于人,张文星率先开口:“贤弟,可是第一次来江南?来自哪里?”
秦风没有遮掩,说道:“张叔不愧料事如神,令人望尘莫及,一眼便知啊,晚辈自苏北而来。”
“初来乍到,有什么不懂得,还请张叔帮忙。”
张文星一脸笑意,语气温和:“话不能这么说,来即是客,作为东道主,照顾好客是必然。”
“贤弟不必多言,遇到什么难事,尽管找张叔,一定尽力解决。”
“还有,这鼎元居的菜,贤弟可要好好品尝,毫不夸张的说,绝对让你流连忘返。”
“这里厨子,干了得有四十年,老手艺了!”
“听说,祖上是给皇帝做饭的,切不要不放心上。”
秦风一边应许,一边装作惊讶:“是吗?那可得好好品尝,不能辜负张叔一片心意。”
“晚辈在此,先谢过张叔。”
张文星摆摆手,轻笑一声:“小事,都是小事,贤弟莫要客气,把这当自己家。”
“不必太过拘束。”
之后,一道道精致佳肴摆上,每一道都诱人之极,每一道近乎完美!
可见厨子厨艺高超!
一番熟悉场景,一番你吹我捧,一番互拍马屁,一番互相试探!
中途之际,张文星忍不住开口:“贤弟,从哪所大学毕业?学得什么专业?”
秦风微微一略,笑着说道:“一所不知名大学,专业也是一般,都是家里安排的。”
“不知张叔从哪所大学毕业?”
“江流大学,学的是法律,由于对母校感情深厚,毕业后没有选择离开。”
“而是就职母校,争取尽一份绵薄之力,让母校继续保持辉煌,不想让它半道跌落。”
“我这个人,没什么毛病,就是有点念旧。”
张文星缓缓而说,语气十分平静。
秦风沉思数秒,转而说道:“张叔重情重义之人,江流大学必定辉煌,不可能半道跌落。”
“只要持之以恒,铁棒也能磨成针。”
听到这些话,张文星知道在说什么,故意说道:“谢贤弟祝言,张叔记在心里。”
“贤弟的腾跃,近几天可是发展迅猛,一路高歌猛进,甚至不曾停歇。”
“就是不知,内驱是否赶得上?是不是缺乏动力?”
见他露出面目,秦风显然明了,不轻不重说道:“张叔果然厉害,一言说中要害,内驱确实是一个大问题。”
“现在都在重视,想尽办法增加动力。”
“不过呢,也就一时而已,动力早晚都会跟上,只是或早或晚。”
张文星不是傻子,这话里有话含义,自然体会得到,先示弱再示强。
争取保留主动权,不准备被动接受。
再者,今天是求人,必然要放低姿态。
“贤弟所言不假,事实确实如此,毕竟东西在哪摆着呢,不可能睁眼说瞎话。”
“然而,或早或晚也是关键,得瞅准时机才行。”
张文星知道现实,同样予以回礼。
听到这话,秦风脸上笑嘻嘻,心里妈买批,“这个老狐狸,真是寸步不让!”
“只想着占据优势,想办法抢过主动权,或者说威逼利诱,尽可能多占便宜。”
细细一想,说道:“张叔,对于时机宝把握,可所谓刚刚好,差一秒都不行。”
“对此晚辈佩服,也无话可说。”
“但....凡事都要两面性,点到为止,方为最好。”
“一旦超越,容易徒增事端,招来无端之祸,不是吗?”
张文星顿时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刚,与之前形成鲜明对比,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拿捏。
对方警告意味,已经非常明显,就差指名道姓说谁?
如果选择越界,一切后果自负!
怎么说,腾跃集团可不是一般人,就能随便拿捏,没有一定实力最好别想。
浅略一想,只好退一步:“贤弟之言,张叔听进去,知道点到即可,不会随意越界。”
“只是有些着急,不免如此。”
“还请贤弟不要在意,莫要破坏这一份情谊,毕竟以后见面机会,还多着呢!”
秦风也是借驴下坡,语气放缓:“张叔之言,晚辈已铭记于心,不会轻易忘记,不会轻易触犯。”
“毕竟争斗,没有一方赢家。”
“只是一方输得慢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