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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逃出重围
作者:脑子吃了浆糊本章字数:6374更新时间:2023-06-12 09:25:00

此时,与东方背道相驰的地方燃起了白烟,这捋青烟直冲云霄,谢谦见而蹙眉、很是疑惑,这么显而易见的调虎行为,沈悠悠是把他当傻子吗?

白烟之处自会有人去探查,谢谦当往东追。

“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放过,待我回来。”谢谦一个手势欲往东去;羽林军挥剑示威、再度上前,奉字军装模作样地走了两步,但也只握紧了剑鞘。

沈悠悠咬牙坚持,她似乎在等一个时机,好在郡主府的人都不甘示弱,纷纷抄起火把上前;两方势力再度陷入焦灼,这些人若无命令在身,他们任谁都不敢贸然伤人。

显然,谢谦对这群人的行为很不满,他嗤笑一声,大喊道:“昌州的走狗们,承明殿前淮王将皇陵守卫屠戮殆尽,你们出自昌州、与皇陵守卫有同胞之情,这个女人今日所救乃是淮王的副将,你们生为昌州人,怎么还愿意跟着这个与淮王同流合污的女人呢?”

沈悠悠一党愈发地看谢谦不爽,那个向谢谦丢火把的人就更加胆大了,他大声回应道:“我们的父辈都是郡主府的守卫,我们的存在是齐三世与先帝认可的,不是什么昌州的走狗;淮王喜杀戮,也没听说郡主府与淮王有什么联系,长乐县主是郡主唯一的女儿,她就是我们的下一位主子。”

诛心不成反被诛心,谢谦根本没想过郡主府的凝聚力有多强;众所周知,郡主府的人来自昌州各地,他们为家族铺路、投身于锦安市井,郡主府只是他们长期在锦安获取情报的一个平台,这个平台不过是便捷了些,他们应当不至于如此的戮力齐心啊!

正当谢谦恼恨地想要撕碎这群人时,一缕缕白烟在这片竹林里缓缓升起,南北东西不定,四方八面皆孕育着属于夜晚才有的、独特的烟霞……谢谦想要追寻李正襄的脚步在此刻变得紊乱无措。

“看样子县主的障眼法还远远没有结束,只是你这障眼法玩多了,你知道真正的你藏在哪一重迷障里吗?”谢谦看着竹林里四起的白烟,已然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但他也足够“和谐”,他断不能像段盛安那般恼羞成怒。

谢谦的态度一再反常,沈悠悠认为谢谦在假装大度,故而她除却胆怯、挑衅道:“我也很想知道哪里会有答案,不如郎将帮我领略这里的每一重迷障?”

“小小障眼法,何须我亲自下场领略?可笑可笑!今日县主注定要尝尝以身试法带来的严重后果!”谢谦大笑,随之下令道,“全军听我号令,就地休整、等待驰援。”

像这种林地搜索,谢谦采用的是三点三角、五点五角式包围,如同锁子甲中两圈互相勾连的锁链,每一个相链接的点都很重要,这两圈看似单薄,整个阵型却异常的灵活。

起初他们是慢慢推进,混着一些先行的小队,或是一个点的激进,剩下的两个点都能弥补激进所带来的隐患与不足。

今日谢谦调的人还是少了些,像李正襄这种魁梧的蛮将,单薄、灵活的阵型是困不住他的,谢谦打的就是一个发现后的快速支援;奈何现在竹林内情况复杂、变数颇多,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此刻最好的决策。

如果人手足够,任谁也走不出这里,谢谦不过是多花些时间便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此时此刻,竹林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军士为之让道,小官为其引路。

沈悠悠见来者开云拨雾的势头,盘算着、应该是宫里来了人,但她不认为是晟帝所派;到底是沈悠悠在赌,赌徒可不能示弱,对此,她慢吸一口气,那份先发制人的高亢不曾消减半分:“是吗?”

后头的羽林军小步疾走上前,他向谢谦交头禀报:“谢郎将,宫里来人了。”

谢谦下意识低吼道:“不见!”

也不知那宫里来的嬷嬷听进去这两个字没有,倒是太后身边的嬷嬷一贯的盛气凌人,声音冷不丁的、似不近人情:“谢郎将,太后召您回去,说今夜一定要见到郎将。”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嬷嬷已临近谢谦跟前,谢谦万万没想到,此人竟是太后所派。

“嬷嬷静候。”谢谦拱手一礼,回首再与沈悠悠对峙,“这就是你的救兵吗?”

沈悠悠回应道:“郎将说笑,郎将此刻应当抓紧时间才是。”

谢谦紧握拳头,这太后有命,他再花人力物力大肆搜捕、的确不切实际,若单留奉字军在这里,效用还不如一条狗;最后,谢谦只能给自己找个好下的台阶下了,他高声喝令:“来人,把那五个废物的脸洗干净!”

沈悠悠倒是不拦了,乖乖给人让了道;可想而知,这五个人里肯定没有谢谦想要的人。

那五人的脸是擦净了,可人啊昏睡不醒,可见那蒙汗药都是上等的;谢谦的盼想完全落空,想必怒火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咬牙释然,伪作绅士一般礼让道:“奉安营五人侵食郡主府利益,归长乐县主处置;只是,这个捕鼠贩子我就带走了。”

“请便。”沈悠悠答得轻便,显然这个被李正襄敲晕的捕鼠贩子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只是,沈悠悠话音刚落,谢谦还来不及咬牙切齿,不远处再次传来动静,小六被带了过来。

“禀中郎将,我们在东边踩到了猎户布置的陷阱,凶犯李正襄已经逃离了我们的包围圈,但是我们在附近抓到了此人。”三人一行,一人颔首禀报,一人监管着抱着脑袋瑟瑟发抖的小六,除去小六,另外两人的脸上多多少少都有草木划伤皮肤的痕迹。

沈悠悠看见小六被抓,一时屏住了呼吸,比沈悠悠更急的还有她身后那个和谢谦叫嚣的勇夫;事情貌似变得棘手了起来。

小六惨兮兮地啼道:“军爷,我就是来这里捕竹鼠的贩子,为生计所迫……”

谢谦的亲信喊道:“郎将,我认得这个人,他是天香酒楼的小厮荆六!”

眼见自己被拆穿,荆六壮着胆子嚷嚷道:“我们县主都在这里,身为天香酒楼的伙计,过来帮帮忙有什么问题吗?”

“找死!”谢谦正愁气不知道往哪发,如今正好,他大喝一声,拔了羽林军的刀便向荆六坎去。

荆六脸一沉、厉目焕然,身着朴素的他全然不见市井气息,那面相中倒窜出一股子贵气来,只见他瞬闪一般的步伐,一个借力把监看他的羽林军击飞,自己还离谢谦远了五步。

刀起刀落,谢谦的刀刃劈风斩浪也就只是劈风斩浪而已,这刀啊完全落了空;谢谦对这诡异的步伐生出疑虑来:“天速三段?”

不,只是像而已,而且荆六只走了两段,第一段和第二段衔接时他还借了击飞羽林军的力道,若非借力,他定走不出第二段。

天速三段是齐氏的祖辈们遗留下来的一门绝技,现由晋王一脉相承,晋王的祖辈用这一绝技一招击毙了前朝高氏麾下最勇猛的大将,此技法讲究一个以退为进,它对速度与脚力的要求极其严苛。

“好啊,荆六,你竟监守自盗!我派你过来巡视,不想你竟辜负我对你的信任!”沈悠悠怒不可遏,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为荆六打掩护呢。

急于掩护等于直接暴露,沈悠悠不像是会急昏头的人,荆六被捕看似意外,实际上这更像是沈悠悠为弥补谢谦一无所获而设的一个巧局,激怒他,又平息他积攒了一日的怒火;那么,沈悠悠图什么?

荆六脱掉身上的竹背篓,将竹篓好生的放在地上,应和道:“县主,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打起了竹鼠的主意,实属不该!还请县主饶了小人。”

沈悠悠即刻接上话道:“谢郎将,此事我并未报官,处理荆六乃是郡主府的家务事……”

“长乐县主把话都说完了,旁人还以为是我多管闲事,我本无意掺和你郡主府的私事,只是这厮勾结逃犯……当杀!”如果真的是天速三段、晋王府来人,那么这一刀叫试探;谢谦目标明确,俨然已露了杀机,这对一个身怀绝技的人来说,是最基本的尊重。

还是那般,谢谦奋力一刀没碰着荆六分毫;荆六不一样,这次他没有借力就躲过了谢谦的攻击,没有任何借力!

平地风刀起,如鸥逐浪,势落回旋,再起风摇,一段、两段……三段!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荆六就闪到了谢谦眼前,二人须发随风势舞动,待须发重归平静,谢谦脖颈处似有异物压迫;荆六食指与中指相并,如剑指咽喉:“这才是天速三段,我更愿意叫它打不过就来回拉扯吸引笨蛋注意力的费时费力三角杀。”

谢谦以为有锋利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脉搏,不自觉地把头抬高了几分,下一秒却看见荆六手中空无一物,脸上还带有从容自在的笑意。

“可恶!”谢谦见状恼怒不已,握刀的手势快速转换,背地里阴人的刀已经就绪。

荆六自有察觉,也不知道他又从哪搂出一根竹签子,这次他是真的有“凶器”;如此这般,谢谦还未出刀就再次被荆六给胁迫了。

有人询问道:“救人吗?”

一人摇头,其他人也跟着摇头,到底是不救人呢还是不知道呢?对此,众人进两步退一步,生怕谢谦被撕票。

荆六大声嚷嚷着往沈悠悠所在的方向撤退:“县主,对不住了,还请您勿要阻了小人的升官路。”

沈悠悠很自然地让了路,有郡主府的人掩护,荆六想要跑出这里应该很容易;但前提条件是,要让谢谦主动放弃追杀。

荆六用尖锐的竹签抵着谢谦的咽喉,边退边小声地说道:“给中郎将一个忠告,沈氏未败、淮王之事尚未查清,大庭广众之下动长乐县主不明智,继续追杀淮王麾下之人也不明智;其次,我再送你一条路,眼下成州西郡有意出山,你要杀我不必急于一时,我家主人还有笔生意要与太后谈,若是你促成这桩生意……”

谢谦嗤笑道:“成州西郡晋王府竟也需要昌州的人脉助力?一个会天速三段的王族竟在天香酒楼当小厮?晋王府真的有出山的优势与能力吗?”

西郡位于昌、成二州交界处,隶属于成州,上接北海,下接草场,地方不大不小,却是很多情报往来的必经之路。

“眼下昌、成二州群龙无首,总要一个能主事的齐氏王族不是?更何况,中郎将是太后的娘家人、是越州大名鼎鼎的谢军师,怎容成州段氏压上一头呢?”昌州林氏犯事,段氏作为林氏的死对头,落井下石是肯定的,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晋王府想要当这个渔人。

那么谢谦与段氏又有什么冲突呢?众所周知,没有成州段氏就没有当今的太后,即便太后的得力之人段盛安下落不明,他段氏想要什么都是能说得上话的。

谢谦油盐不进道:“是段氏挡了西郡的道吧!”

“可不?”瞧瞧这些骄傲倔强的男人,荆六就不一样了,他大大方方地承认西郡面临的最大障碍,因为他不相信谢谦对北方的势力毫不心动;荆六将竹签随意丢弃,跑路前,他留下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物件,“作为我的诚意,你腰间有我家主人入锦安的必需品,届时还请中郎将赏个脸将此物归还我家主人。”

晋王世子令!晋王六子——齐也。

“有意思,希望下次见面,你能以真实身份示人。”谢谦将令牌昧下,提着刀重新映入众人眼帘,他瞥了一眼镇定自若的沈悠悠,兀自回到属于自己的阵营。

有羽林军上前慰问:“谢郎将,你没事吧?”

“有事也不见得你冲进去救啊!”谢谦收刀,一手掌下去正中那人天灵盖,随后下令道,“全城通缉这个荆六。”

“是。”

宫里的嬷嬷没太明白这里的局势,谢谦无碍她也开始着急自己的差事,催促道:“谢郎将,从这里回到皇宫要些时候,如若耽搁了,太后那里不好说。”

还有这茬!谢谦才反应过来,虽然他不知道太后急召是何缘故,倒是那李正襄成功突围,这距离,再想追是追不上了。

嬷嬷再次催促道:“谢郎将,太后那里不等人。”

“撤!”

等谢谦的大部队离开,沈悠悠才如释重负,没有伤亡的一场公然对抗,她成功了。

在临走之时,竟还有不长眼的敢拦路,沈悠悠蹙眉厉目,威从中来:“你们的中郎将都走了,你这小队首领还想为难本县主不成?”

奉安军将谢谦没有带走的捕鼠贩子提了上来,拦路之人才肯拱手解释:“县主会错意了,鄙人杨贺,鄙人知道县主心善,县主没有通报官府而选择亲自抓捕这些捕鼠贩子,是想让他们改正自新、为您效用;只是,这五人是军官,不存在在您这里改过自新,若送锦安军务……县主也知道,奉字军不只一营……”

很显然,这个杨贺想交换双方所拿;沈悠悠看破不说破,应道:“如果竹林中还有其他捕鼠人,还请官爷把他们送去郡主府,如果谢谦还要查,尽管请他去郡主府,本县主必有好茶相待。”

杨贺罢手,下属将捕鼠贩子奉上,随后礼让道:“谢县主。”

两个时辰之前,谋划现场。

沈悠悠召集了一帮看似乌合之众的酒楼小厮,他们围着一张桌子、盯着桌子上的竹林地图看了许久。

“小五,双倍……不,三倍价格收购竹鼠,货期仅限明日;而我只给你半个时辰将消息放出去。”

“为什么?三倍收购,亏了。”荆五个头较大,他站在荆六身后活脱脱像个正经人家的守卫。

荆六掏掏耳朵,催促道:“你只有半个时辰,照做照做。”

荆五手一挥,带走了现场一半的人,很显然荆五在天香酒楼的威望不低,有勇夫之相;而站在荆五身前的荆六就显得随意了些,想想他平时干得活儿啊,牵马接客、端茶送水,活计低贱但是轻松、油水多,可他是这里面身份最高的,比沈悠悠的身份还要高一个档次。

沈悠悠拿笔在地图上圈了一个大范围,她再度发言:“小六,你派一些人混进小五找的捕鼠贩子里,盯着这些鼠贩子,一旦李副尉出手,立马接应……为避免误伤,你还是派些机敏的哈;然后,在竹林外围以灭火为号,指引李副尉东去,一定要把这条路清出来,陷阱还是暗箭你看着办;最后,李副尉一旦逃脱,就燃烟熏鼠,你们就是正正经经的捕鼠贩子。”

“收到。”荆六应了,但是他没动,毕竟捕鼠贩子还没就位不是?

“四把手,你安排几伙人分别在这里这里这里……这里!去宣传淮安画舫,给本小姐的画舫拉拉军官的人气,本小姐请他们吃竹鼠,能药晕一伙是一伙。”沈悠悠又圈出几个地方,这几个地方是从外围包抄而来、路上最平坦,搜查之人最先抵达的地方。

“明白。”天香酒楼的掌柜、那个路上撒钱的掌柜又带走了一半的人。

眼下就只剩下沈悠悠和荆六,荆六唤道:“姑奶奶……”

“叫老了。”沈悠悠驳道。

荆六撇嘴,眼见四下无人,三两下上了桌,他整个人在桌上盘起了腿,而且十分认真地说道:“小姑奶奶,你这么大面积地硬来,你耍得那越州军师团团转,他能放过你吗?就算你有县主的名头护身,他放过你了,我们咋办?他要泄愤,我们咋办?难道你忘了去年画舫上血的教训了?虽说这个越州军师可能不如老段家那样有手段,可人家也是正正经经上过战场、打过胜仗的,他若是文的,指挥杀人的是他,他若是武的,少说他杀过的人也该上了百数了。小姑奶奶,别把自己架在火堆上烤了行不行?”

沈悠悠露出一脸姨母笑,娇气道:“所以就要靠你喽,齐也。”

齐也,年二十三,晋王嫡六子,晋王府野惯了的正牌世子爷,亲娘一死,就被老爹送来锦安当了个打杂的小厮;沈悠悠是齐也太太爷爷兄弟孙子女儿的女儿,算是他的姑姑辈,当今皇帝是他的叔叔辈,在正统的齐氏血脉下他这个世子已经出了五服。

齐也懒得算,索性直接叫“姑奶奶”以示尊敬,但其实,沈悠悠在齐也眼里就是个爱整活的小丫头片子。

齐也双手往胳膊肘里一插,拒绝道:“我不干!”

沈悠悠的娇气没得到回应,怒气值瞬间飙升,她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小大人模样对齐也教唆道:“晋王把你送来就是让你端茶倒水、牵马拿小费的吗?本小姐好歹养了你几年,你也该为郡主府出点力了;更何况,你原本的名字叫‘野’,睥睨四野八方的‘野’,不是叫你躲起来当缩头乌龟的!趁如今大好形势,晋王府也可在昌、成二州争得一席之地,你的那些个哥哥们个个比你精明,不会看不到现今北方的局势,你若还躲就只能一辈子在我的酒楼里当个小厮了!”

齐也被戳到痛处,突然一本正经地看着沈悠悠,问道:“朝堂上一个最寻常的局直接要了嘉欣郡主的命,淮王碌碌之辈,尚不能保全你的母亲,他这条路真的走得通吗?”

沈悠悠痛定思痛,最后还是不愿直面,只寻了个折中的说法:“现在是皇帝与太后在争权,我要走的是小皇帝给的路。”

小皇帝不就是要先保住淮王,好日后对付郑氏吗?

齐也看出了沈悠悠的逃避,继续纠缠也无果,最后他以商量的口吻问道:“张楮大概已落入刑部手中,小皇帝心思不明,想靠张楮扳倒谢谦已经不切实际;而且你侄儿沈均刚失去小皇帝的信任,你现在又想得到小皇帝的信任,是不是有点想入非非了?”

“只要我和他目的一样,张楮这条路就走得通;与其费尽心力求得他的信任,不如壮大自己手中的筹码让他自主选择。”沈悠悠见齐也不排斥,瞬间提起了百倍的精神。

而在齐也看来,沈悠悠的精气神对他不怀好意;齐也试探着问道:“所以……靠我?”

沈悠悠肯定道:“是。”

二人一时四目相对,齐也考虑再三,摆摆手叹道:“行,我帮你搞定,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齐也跳下桌案,伸展伸展筋骨,打开门就往外走,小厮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有种莫名的合适感,但似乎又兜不住他身上散发的独特魅力。

开门时沈悠悠被夕阳晃了一下眼睛,再睁眼,齐也已经消失在她的视野,她总感觉自己有什么话没说完,再想起来时人已走远;沈悠悠追出门去,扯着嗓子喊道:“诶!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放心交给我,我可是齐也啊,也就这样也就那样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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