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姐弟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弟弟就不用说了，刚才被连接揍了半天，鼻青脸肿的，不可能好看。

至于程伊柔，也被吓得不轻。

“你为什么要打他们？”程伊柔问道。

“程伊柔，我现在真的有点怀疑了，你还是我当初所认识的那个程伊柔吗？”

萧凡答非所问：“曾经的你，并不是这样的。”

“我有什么错？萧凡，明明就是你无能，为什么还非要怪我？我想要更好的生活，这有错吗？”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萧凡突然音高八度。

他没有想到，程伊柔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