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玥,请你照顾好文丽。”
“嗯。”
李希全叫道:“我不服,我要和那两个切磋!”
彭星辰道:“既然都不去,那算了。”
我随他出去,上午那辆撞了李希全的车顿时摆在眼前。
向车窗望去,顿时惊出我一身冷汗——我并没有感觉到我周围有人的存在,可眼前的驾驶位上却端坐着一个男子。
即使我感觉不到他,但我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殊力量去躲避我的感知。我可以看得出来一个人有没有神力,但眼前却是在正常不过的人。
他抬眸瞅我一下又闭上,可我倒生出一股敬畏感来:这人不简单。而彭星辰居然能够将这种人收入麾下,他到底有多深的城府,多强的能力。
彭星辰似乎也发现了我的诧异,但并没有说什么,只告诉我他的一个些许奇怪的名字“翔”,并且同样令我吃惊的是他同样拥有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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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与天边的云变幻着,遨游着,不一会在彭星辰指挥下游到了他家。
平房,孤村。神觉扫去,只有一个老者在内。
轰!
生了锈的大门被力量震开,只闻老者开口:“无澜,你来了!”分辨不出情感喜怒,却声音浑厚。
“你怎么知道是我呢?”
“哎。多年未有人找我,也不会有人找我,唯有你,你是来杀我的吧。我自知对你有愧,不做狡辩,要剥要剐,随你吧。”
“那么,你是改过自新了,还是引我反悔,饶你一命?”
“呵呵。我并不期望你留我一命,动手吧,想让我烂在这里还是埋了,都随你。”
彭星辰犹豫了,他缓缓抬手,云月剑亮起,向空中一斩,老者腹部出现一个血洞。老者并没有惊讶于云月剑,依旧面色平静。
“想来你虐待我也是有原因的,但是我不想听。我要永远恨你,我不愿原谅你。”彭星辰收手,“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的话不至于烂在尸体里。”
“好。”
“你的伤不会给你太多时间。”彭星辰看向我道:“你帮我听听所谓原因,我不愿接受肮脏的事实。”
说罢,他向门外走去,翔犹豫不决,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咳咳,”他胸口起伏,腹部流血更加厉害。“你们应该知道月无澜的过去了,接下来,我会说一段悲惨、无助的事实。”
我神力涌动,白光止住他的腹部,他依旧平静。
“我小时候,遇见了一个有奇怪能力的人,他能够未卜先知。当时我还小,并且并不信什么科学,十分相信他。因为他告诉我,我会在明天钓鱼时掉进水里。”
“而到了第二天,他的预言成真了,我真的掉进了水里,,旁边没有人,虽然不会是他故意将我弄进水中,但是我也差点淹死。”
“此后,我也常见他,他也对我说了许多预言,无不成真。他不告诉我名字,我便唤他‘先知’。而且,先知自我儿时而相识,直至我中年,他未曾变老过,一直都是青年模样,且不曾吃饭,我便将他视作天上的仙人。”
“带我生下无波后,他慌张地告诉我,待无澜与无波长大后,我必定会遭一劫,但我并不因此恨无澜与无波。”
我想无澜是彭星辰的话,无波应该就是彭文丽。
“可是天意欺人,若我对无澜与无波好,他会大失前途,遭遇不测。因此,我十分悲痛,只有如此对待无澜与无波。”
“但,祸不单行,没多久,先知又告诉我,我的妻子有重病,无波遗传了她的病。后来,我才发现确实如此。我不敢告诉无澜与无波我妻子的病,他们只知道无波的病。”
“他们的母亲终于死了,我夜夜痛哭,绝望而不敢自绝,我要看着他们长成。终于,和我料想的一样,他们逃走了,可我又担心他们无力活下来,日夜担忧,直至今天。”
“我有两个个最后的请求,”他剧烈咳嗽,“第一,请别告诉无澜,我不想前功尽弃。”
“第二,我想知道无波怎么样了。”
“她还活着,或许,再过几年就能痊愈。”
“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无澜,我死的瞑目了!”
说罢,他双眼一闭,恐怕再难睁开。我感慨万千,神觉扫去,并未见彭星辰何在,看来他不知道这个悲惨的真相。
我在地下发现了他母亲的尸骨,在那里旁挖了个坑,将彭星辰的父亲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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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彭星辰时,他已经把车弄远了。
“彭星辰,我……有个问题。”
“?”
“我可以称你‘月无澜’吗?”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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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点多,没时间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