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阳愁眉苦脸的想要推开她,庞丽丽跟历婉晴也都伸手去拽她。
“你这个狐狸精,你想干嘛,下来!”
玲红却紧紧的搂着苏云阳的脖子,大喊道:“我也要去工作,我不想在做主播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下来!”
男女之间的接触,除了心里就是身体。
心里是精神层面,身体那就是欲望层面。
苏云阳本就是火力旺盛的大小伙子,被玲红这个妖孽一缠着,身体也是起了反应。
关键是玲红还一个劲的挣扎,连扭带磨。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苏云阳的变化。
“你答应我,你答应我!”
苏云阳难受的脸都红了。
心说本小爷现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这么搞?
居然还挺得劲呢。
可他还是赶紧说道:“行,我答应,你们谁都可以去,反正我也需要员工,你先下去,别特么磨了!”
玲红在下去之前,还故意用大腿顶了苏云阳一下。
苏云阳都用一种看狐狸精的眼神看着玲红。
“以后你有个女人样,别没大没小,没轻没重的!”
说罢,苏云阳还咧了咧腿,要不勒的有的疼。
既然苏云阳都答应了,庞丽丽跟俞琼立刻打电话辞职,不干了。
她们是相当有仪式感了。
还没怎么样呢,就先研究起穿什么款式的职业装,什么样的丝袜了。
苏云阳却内心淡然,因为他的想法根本不在什么公司上。
他现在想的是,待会就去王老板的赌石坊溜达一圈,在弄一个灵气充足的原石。
清晨他运功的时候,发现身体里的灵气好像都聚集在丹田里。
感觉好像还能装的更多。
他想试试看看,把丹田里装满灵气,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效果。
所以,他只是让历婉晴她们先去找个合适的写字楼,在弄些办公用品什么的。
场面得先支撑起来。
而他就给陈茜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去赌石坊。
陈茜见到苏云阳,依旧是一副好像被苏云阳玩了没给钱似的表情。
要不是陈清合让她忍耐,等待机会,她是真的不想看到苏云阳的嘴脸。
可是现在陈家能做的只有防守。
本来四家珠宝店,现在只剩三家。
赌石业务也无法进行,原来很多老客户,现在都去了方家那边。
这一切都是拜苏云阳所赐。
别看陈茜表面顺从,实际内心却一直想要找机会搞苏云阳。
苏云阳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考虑陈茜是怎么想的。
来到赌石坊,跟王嘉业打好招呼,便来到仓库挑选原石。
上次比赛剩下的原石,还有一大部分剩下。
其中也有不错的料子。
苏云阳随即开启透视眼,在场内扫视,很快便选中一块老坑紫罗兰的料子。
他试着把手贴在料子上,然后启动灵气。
下一刻,料子里的灵气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而原石里面也跟着变成灰色,成了废料子。
苏云阳此时根本顾不上料子变成啥,而是感觉全身的灵气充斥筋脉,甚至连骨头缝里都是灵气。
丹田早已经装满,小腹都开始发胀。
就好像有全身的力气无处发泄一样。
到最后,甚至额头都在发麻,就好像血压都飙升了一样。
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而且周围人多眼杂,他只能说是身体不舒服,找王嘉业借了个房间。
锁好房门,拉上窗帘,苏云阳立刻拿出那张残片。
既然身体的灵气无处发泄,那就用来修复残片。
这个方法果然奏效。
在近乎于狂暴的灵气修复下,那幅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扩大。
当灵气消耗的差不多时,苏云阳立刻终止修复。
身体也缓和了很多。
在看那幅画,已经修复有三分之一,数十厘米。
可是这时,苏云阳却忽然有了一个顿悟。
不是灵气不够修复使用,而是自己的级别还未达到能够一次修复画卷的程度。
现在自己就是摸着石头过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的去提升等级。
然而茫茫人海,去寻找一个能够知晓如何修炼灵气的人,是何其难。
也只能是自己慢慢摸索。
收起残片,苏云阳又让陈茜送他回古玩店。
才进门就看到几个老头正围着九爷在争论着什么。
九爷更是面红耳赤的说道:“老柴,你别跟我说这些,赝品就是赝品,看一千遍也是赝品!”
柴维钧是个六十多岁,面相瘦弱,头发花白的老者。
此时也气的是青筋鼓起,吹胡子瞪眼。
“老九,你气我是不是?这幅群马图怎么能是赝品?你打哪儿看出他是赝品?你看这着色,这笔法,这画工,还有这马的造型跟比例,你说是赝品?”
其他几个老头也都是连连点头。
柴维钧跟着说道:“老九,我就知道你会说这是赝品,我特意去帝都找洛大师做的鉴定,这是洛大师开的鉴定证书,这幅群马图,就是出自郎世宁,是真迹!”
九爷是连连摇头。
“我不相信什么洛大师,我就相信我的眼力,这幅画的整体比例不对,着色也有问题,康熙年间使用的彩墨跟水墨,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反光!”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苏云阳上前笑道:“九爷,消消气,血压该上来了!”
九爷一把拽住苏云阳的手,火声火气的说道:“徒儿,你回来的正好,你来看看这幅画,到底是真品还是赝品!”
苏云阳一想,能够跟九爷年纪相仿,还能如此争论的人,估计也是云城古玩界的大家。
他要是上眼看,有点不合适啊。
谁知柴维钧却气急败坏的说道:“老九,你什么意思?你说不过我,就让你个没出徒的徒弟来瞎看瞎说是吧?”
“你的徒弟才学了几天,这画他能看的明白,我把脑袋都给你当球踢!”
九爷却不服气的反驳道:“有志不在年高,海水不可斗量,我这徒儿跟别人不一样,他的眼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你就说你敢不敢让我徒儿看!”
“行,我让他看,我看他能看出个什么子丑寅卯!”
话都这么说了,那也就无需给他们脸面了。
就在苏云阳想看画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一阵孩子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