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不仅是杨家的人一脸懵逼,就连他们请来的其余的客人也是一脸茫然。
难不成,杨家当真是改了性子,只是请这位金大人过来吃个饭?
金锐吃饱喝足之后,看向众人,一脸疑惑地模样。
“诸位怎么不吃啊?”
他们怎么敢吃?
谁知道这碗上、菜里有没有毒。
杨族长一咬牙,心中发了狠,将半瓶鹤顶红直接倒进了酒壶里,随后朝着金锐走去。
“金大人,草民敬你一杯。”
说着,杨族长亲自给金锐的被子里满上。
金锐笑了笑,随即一饮而尽。
杨族长被吓坏了,面色苍白,不敢置信地看着金锐。
难道说,这位金大人其实是个怪物?
否则,怎么可能喝了半瓶鹤顶红都没有事情?
金锐勾唇一笑:“杨老爷这是怎么了,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啊。”
杨族长面色讪讪,心中怀疑是不是将鹤顶红和砒霜都给拿错了?
金锐拎起杨族长方才给他倒酒的酒壶,给杨族长满上。
“今日杨老爷设宴款待本官,本官十分高兴,来,喝!”
杨族长顿时手一抖,看着杯子里面的酒水充满了恐惧之色。
金锐好整以暇地看着杨族长,不断地催促着。
“杨族长不喝,可是这酒水里有会让人致命的毒药?”
杨族长顿时面色一变,不敢置信地看着金锐,仿佛在说金锐怎么会知道。
周围的众人也纷纷警惕了起来。
若是金锐知道这一场宴会是鸿门宴,他还来赴宴,显然是有备而来。
金锐笑了笑,将一整壶酒都喝了下去。
“不过是一些鹤顶红和砒霜罢了,诸位在怕什么呢?”
“既然有胆子敢给本官下毒,怎么就没有胆子自己喝下这些毒药呢?”
话音刚落,杨族长便大惊失色地看着金锐,手中的酒杯都掉落在了地上。
“金大人可是在开玩笑,草民绝不可能给大人下毒啊。”
见杨族长还要反抗,金锐便拍了拍手。
众人只见一道身影来到了杨族长的身边,随后那人直接拎起酒壶,给管家灌了进去。
管家面色发白,却无法抵抗,不出一会儿便口吐鲜血,气息全失。
杨族长不曾想,金锐的手段竟然如此激进和狠辣,什么话都不说就直接杀了人!
“金大人,你虽然朝廷命官,但也不能随便杀人!”
金锐冷笑一声,命天一将杨族长控制住,自己则是端着酒杯慢慢走近。
“本官现在问你,刘茂究竟在哪里,若是你不说,便让你尝尝自己下的鹤顶红的味道!”
杨族长老脸上满是恐惧之色,一颗心顿时更是似乎是要跳出嗓子眼里。
但事到如今,他若是妥协了,那就是全家抄斩的罪!
“我不知道,刘大人赴宴之后就离开了。更何况你没有证据,你不能随便冤枉人!”
杨族长现如今只能希望于关押刘茂的地牢并未被发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金锐在来之前,早就让天一带着人前去将杨宅搜个干净。
他之所以赴宴,也是为了转移这些人的注意力,拖延时间。
“人找到了没?”
见金锐转头看向那个凶神恶煞喂管家酒水的那人,杨家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天一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开口:“已经找到了,昏迷不醒。”
杨族长刚想要说话,又见从后院竟然跑出来了几个皇城司的侍卫,顿时都瞪大了眼睛。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时候进入到了他们杨宅!
杨族长面色愤愤,惊怒交加。
而金锐,已经看到了被救出来的刘茂以及刘茂的几个下属。
他们面色苍白,闭着眼睛不知生死。
金锐一脚将杨族长踹到了柱子上,众人惊呼一声,杨宅的下人也顿时围住了金锐等人。
杨族长捂着胸口被人扶了起来,看向金锐的眼里是浓烈的杀意。
“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你们就都留下来吧!”
金锐看着包围他们的打手,目光陡然变得锐利万分。
他倒是没有想到,杨家竟然也有宗师境界的人物。
但是他们这里还有一个宗师境界的杀手,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金锐顾不得他们还在打斗,连忙走到刘茂身边,先给他喂了一粒解毒丹。
系统的解毒丹功效很强大,不出片刻,刘茂便缓缓醒来了,但仍旧是虚弱得很。
看到刘茂醒来,金锐很是高兴。
“刘叔,你没事就好!”
刘茂想起先前的事情,见到金锐,脸上的喜悦顿时变成惶恐。
“你快走,杨家狼子野心,不要和他们硬碰硬!”
金锐笑了笑。
“刘叔你放心,他们跑不了的。”
不出一会儿,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皇城司的官兵给抓了起来。
“此事同我们无关,为何要把我们也抓起来?”
“大人饶命,我们都是被杨家的人胁迫的!”
“快放开我,此事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
这场鸿门宴之所以那么多人过来,是因为杨族长要将这些人系在同一条绳子上。
然而没有想到,这一场宴会竟然翻车了,导致他们现在全部都要进地牢。
当地的百姓们便可以看到,从杨宅的大门口忽然涌出了一个一个被官兵押着的贵人。
金锐直接借用了当地县衙的大牢,将这些人全部都关了进去。
又找来了大夫给刘茂等人看病,确认无事之后,金锐也休息了一会儿。
他来这里,是为了救出刘茂。
刘茂要做的事情,他不能随便插手,否则会给人把柄。
“刘叔,你终于醒了。”
翌日一早,金锐看到刘茂醒来,高兴极了。
刘茂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从杨家的水牢中脱险了,而这一切都是金锐的功劳!
若非是金锐,他怕早就无声无息地死在了水牢之中。
“金锐,这一次是我欠你的,刘叔不知该如何谢你。”
刘茂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想要给金锐跪一个。
金锐连忙阻止了刘茂的行动。
“刘叔,这些年都是你在照顾我,我早已将你当爹看待了。”
“爹救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有爹给儿子下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