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叫玄宾,老六叫玄阳,老七叫玄安,老八叫玄正。你们都各自记好了”。这时,老大玄机开口问道:“老师,我听说别的道士的道号,后面都是子字,比如我的道号玄机:就应该叫玄机子吗?怎么只叫玄机,而不叫玄机子呢?”子相看了老大一眼说道名字后面的子字,是表示尊敬的意思,你比如老子,孙子、孔子,孟子,都是这个意思。鉴于你们年纪太小,不易加一个“子”字,待到你们道法有成之时,自然就有人给你们加上“子”字”众人异口同声的道:“知道了”。子相接着道:“即然入我道门,就要尊守我道门的规矩,做息起居,时间是固定的。每天早晨。寅时四刻起床,洗漱之后做早课到卯时,卯时四刻结束,印时四刻到辰时初刻,早饭时间,辰时初刻,到巳时初刻:学习经文,巳时初刻到午时初刻,学习功法。午时初刻到未时初想午饭及休息时间,未时到申时学习经文,申时到酉时,自由活动,酉时到戌时,学习功法,戌时开始,做晚课,戌时四刻洗漱休息。亥时初始睡觉。每日轮流一人值日,一人值夜。值日的负责打扫庙内卫生,值夜的负责三清殿内灯烛。”你们记住了吗”。“记住了”众人异口调声的说道,稍一沉吟,子相又说道:“你们都识字吗?”众都说不识字。子相说道:“从明天起,我就教你们识字。”从这一天起,子相便以《弟子规》为兰本:教八个弟子识字,已时开始学学功法,子相从基础的五禽戏开始,教他们强身健体。
子相原以为就在这观道观内,隐居教徒。把自己一身医术全部传授给徒弟们,可谁知,树欲静而风不止。自从那日,子相一日救两命,第二天一早,又救了被误诊成绞肠痧的吕太公。子相神医的声名不径而走,都说观道观新来的卜道长,医术通神,而且瞧病不要钱,消息越传越神,越传越远。左近十里八乡百姓,分致踏来,以到小小观道观门庭若市。其中,有很多人是奔着神医之名来的,也有不少是奔着不花来的。子相看病还是不要钱,时间一长,有人感到不好意思,观道观众人也得吃喝,也得活着不是。于是,其中,有个聪明人,给做了个功德箱,放在三清殿门口,子相不收诊金;病人家属就把钱投到功德箱,或多或少,也都是一翻心意。子相也不阻拦。
时间一长,功德箱内的银钱越来越多,怎能没有贼人觊觎,果然有一天,功德箱里的银钱全丢失了,消息传出,有左近好事的大侠,假以时日,把贼人抓住了,带进观道观一顿好打,只打得贼人只恨来此人世一回。自此以后,再无赋人来犯。就这样光阴的小船,在这段大河中,慢悠悠的往前晃悠着。
晃着晃着,就过去了五个月,气候来到了二十四节气的节十九个,冬至,冬至这天众人同往常一样,早起做完早课,吃过早饭,辰时初刻,来到禅房,依次体坐好;过不多时,子相来到禅房,给众弟子上的课。子相气定神闲,走上讲台,桌案后,端然正坐,开口说道:“孩子们,从今天开始;咱们讲新课,讲道教的百经之首《道德经》.”八个弟子鸦雀无声,顿了顿,子相接着说道:“孩子们,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玄机答道?不知道”,子相接着说道:“今天是二十四节气的第十九个,冬至节,是四时八节之一。那么,四时八节都在什么呢?它们分别是立春,春分,立夏、夏至、立秋,秋分,立冬,冬至。那么,二十四节气又是怎么画呢,古人以五天为一侯,三侯为一气,节气,就是两气相交会的这一天。所以,今天是立冬,就是霜降与立冬交会的这一天。那么二十四节气是怎么确定呢?”众人无人能答得出。子相说道:“要想知道四时八节的确定,先得知道个概念,叫做同频共振,最著名的,就是当年汉朝时,张衡制造的地动仪是根据同频共振的原理制作的。那一方相如果有地振,地动仪所对的方向铜球就会脱落,同样的,在大夫急救时有一种手法,叫作蝶舞共振,也用的这个原理。就是在病人心脏刚刚停跳的时候;大夫用十个手指,在病人的胸腔外面,以一个特定的频率,敲击;使心脏产生共振,从而心脏从新起跳。确定四时八节,也是用的这个原理。在宇宙中不同的时节,有着不同的振动频率,只是人感觉不出来。就象在地振之前,会有此小动物行为异常,比如鸡鸭不上架,耗子白天出来活动,就是因为地振之前,有一种特殊的频率,人感知不到,而动物感知到了。相传轩辕皇帝手下有一个管音乐的大臣,名叫伶伦,根据凰的叫声,制定了六律;根据凤的叫声,确定了六吕,合在一起,叫作十二律吕。后来,在阴山北坡造了一个房子。使其屋内绝对无风。在屋子正中地上,并排插上十二根空竹管,削尖的一头朝下,平齐的一头朝上,按照从长到短排列,最长的一根长九寸七分,最短一根四寸八分。竹管内灌满用芦苇杆内膜烧的灰。并派人每天每时每刻观察,并记录下变化时刻。并以最长的九寸七分竹管中草灰飞出的时刻,定为冬至日正时。之后用此方法,定出了四时八节。四时是春夏秋冬,八节是出立春,春分,立夏,夏至,立至,秋分,立冬,冬至。今天是立冬,冬天的开始,古语说,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立冬之后,冬天就开始了,正是养藏的时候。所以,从今来开始,咱们开一篇新的课程,叫作《道德经》。《道德经》是我们道教的万经之首。所以,你们要注意听。”子相看着八个孩子,八个孩子也用可望的眼神看着子相。子相说道:“我先读一遍,你们要生意听!”众人点头称是。于是子相开始朗读:“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刚读了两句,众就听出问题了。子相以一种非常齐怪的韵律和声调,诵读《道德经》。每一字都听得清清楚梦可连在一起,却体会不出说的是什么意思。众人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子相,发现前面的子相老师,却闭上了眼睛,自顾自的朗读经典。众人中,玄机最大,他侧过头,看了看七个弟弟,其他的七个人也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玄机只好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实际上,玄机也不知所措。听子相诵读《道德经》,听了大约有半个时候,不知怎么,是因为听不懂,还是特残殊韵律的事,玄机越听越困,不住的打嗑睡,偷眼看其他众人,也都在打磕睡,由其是小玄正,小玄正最小,也睡的最熟,口水都流出来了。玄机也没法,也不能去叫醒他。再看子相,还闭着眼睛,用他特殊韵律,诵读《道德经》。玄机想睡,又不敢睡,俗话说,人有三急,原意是尿急,性急,可这个睡急也一样挺不了。玄机最后,还是挺不住,也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子相的诵读结束。说也奇怪,子相的诵读一结束,八个孩子就全都醒了,特别是小玄正,刚醒来,就要张嘴打哈欠,胳膊都伸出去了,抬眼看到老师,吓得赶忙又收了回去,怯生生的偷看老师。再说子相老师,象没看到众人睡觉一样:看了大家一眼,说道:“时辰快到了,你们下果吧!休息一会,咱们学功夫。今天学一个新功法。”子相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众人见老师走了,便相互招呼着,也出了禅房,各自出了宫,回来都聚在东厢廊下,窃窃私语。老三玄辰问道:“各位师兄师弟,刚才老师讲课时,你们都听得怎么样?”老五玄宾搭话:“还说呢,上课不长时间,我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小玄正抡着说:“刚一上果,老师刚讲了几句,我就睡着了。也不知怎的,我昨晚睡的挺好,连梦都没做,刚过早饭,不应该困倦,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睡着了。”玄安老实八跤低声细语的说道:“我也是,”玄真说道:“我之前,看大家都睡了,只有大哥还在听讲不知道大哥听得如何!”众人都看向大哥玄机,玄机被大伙看得不好意,腼腆的说道:“我听了大约半个时候,也睡着了。具体讲的什么,我也不知道。玄明接口说道:“我没睡之前,仔细的听了一会。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楚,但是一连在一起,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玄阳搭言:“我也是,要是听得懂的话,也不致睡着。”众人也都喏喏连声。老大玄机说道:“弟弟们,咱们从小孤苦,以乞讨为生。兴得老师收留,才有今日之生活,大家一定要珍希,明日再要上课,一定要认真倾听,不要让老师生气。众人异口同声答应。
大家正在闭聊,忽然,子相老师走了过来。众人赶紧过去跟老师打招乎。子相点头说道:“巳时以到,咱们开始上课”众人闻声,在东厢廊下,接次序排成一行。子相站在众人对面,子相老师并不严厉,可以说很和蔼可亲,在众弟子心中,各个心生敬畏。子相看了看众人,说道:“从自今天开始,咱们学套新的功法。”众人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到实地,都以为子相老师会训斥一翻,结果,直接上新课了,子相接着说道:“孩子们,从今天开始,咱们学新课,学新课之前,先把以前学的五禽戏,再通练一遍。众人听了,忙排开位置,从起始式熊式开始,依次演练,到猴戏结束,共十式,全部演练一遍。众人炼安完,收式站定。看着子相老师,子相老师说道“俗话说,炼武不炼功,到老一场空,那么你们知道为什么只教你们招式,不教你们功法吗?”众人疑惑的看着,子相,子相接着说道:“古人说,十人九病,现在之人,可以说十人十病。或在五脏六腑或在四肢百骸。如暗疾不除,功夫进一分疾病进三分,所以,教你们五禽戏;只教你们动作,不教你功法,运气导引目的就是,强身健体,要怯除暗疾。从今天开始,学习十二段锦,将来还会学八段锦,现在开始教你们十二段锦口诀。一定要记住。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微摆摇天柱,赤龙揽水津,鼓漱三十六,神水满口匀。一口分三咽,龙行虎自奔。闭气搓手热。背后摩精门。尽此一口气,想火烧脐轮,左右辘轳转,两脚放舒伸。叉手双虚托,低头攀足顿,以侯神水至,再漱再吞津,如此三度毕;神水九次吞;咽下汩汨响,百脉自调匀,河车搬运毕,想发火烧身。金块十二段,子后午前行,勤衍无间段,万疾化为尘。”子相看众人,念诵几遍,背得熟了,便带着八人,进了东厢禅房,各寻了一个浦团,盘腿坐下,炼习第一式,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
子相教八个弟子,读书炼武,以水磨功夫,磨炼八弟子体魄,心志。不说子相如何教习弟子,单说子相,神医之名在周围十里人乡越来越响,前来寻医问药的越来越多,子相是行医的空当挤时间教徒,只把子相老师忙得不亦乐。
光阴荏冉,日月如梭,一转眼,过去了三个多月,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单说这一天,和绪的阳光,温柔的照着小小的观道观,柔和的春风,象姑娘的手一样,抚摸着二月的早春,刚到辰时,子相走进东厢房,玄机带着七个弟弟,早以等候多时,子相进来,讲桌后端然坐下。和往常一样,开始诵读道德经。不到半个时辰,诵读完毕。子相睁开眼,看着八个徒弟。八个弟子也眼着大眼睛,看着子相老师。子相开言说道:“今天,感没感觉到与以往不一样?”众人疑惑都说不知。子相笑道:“孩子们,你们没发现吗?今天没有睡觉的。”大家吃了一惊,玄机问道:“敢问老师,以前我们上课睡觉您都知道”?子相老师微微一笑,说道:“我当刻开然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玄明问道:“老师,即然您知道,为什么没阻止我们课上睡觉。”子相道:“因为这个课,就是让你们睡觉的。”玄宾不解的问道“老师,为什么要上睡觉课?”
子相慢条思理的说道:“你们记得当初给你们讲过同频共振,和蝶舞共振吧。”玄宾答道:“记得,蝶舞共振可以救人。”子相接着说道:“是的,我所诵读的韵律叫作《律吕调阳》,是咱们截教秘传的五音纳形的法门,这个音律与天地共振。听此者可以怯百病,通四肢百骸,愉悦身心。所以你们刚听之时,就会心生困意。那么,今天为什么就没睡呢?,因为今天是惊蛰节,当初你们听《律吕调阳》之时,是立冬节气,是冬天的开始,冬天是收藏之象,所以你们都睡着了。而今天是惊蛰节,惊动蛰伏的日子,所以,今天你们就睡不着了。惊蛰是春天的节三个节气,春天是生发之象,处处活跃,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就睡不着了。《律吕调阳》,你们听来,只能舒筋健骨。做些表文章,从今天开始,教你们诵读《律吕调阳》,可以调理五脏六腑,延年益寿,并且,从今天开始,教你洗髓经,和炼气运气之法。炼气运气的目的,是得气后,可以真气外放,将来针灸之时,可以真气外放,以气运针。”
从这一天开始,子相老师教弟子《律吕调阳》,和洗髓经。师傅让真教,学生认真学,孩子们进步神速。
这一年的春天,过得特别快,草长莺飞的二月刚过去,繁花似锦,争奇斗艳的夏天就到了,十里八乡的农人忙完了农活,来观道观瞧病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把子相老师忙的不可开交。这些天,孩子们课余时间,也过来邦忙。有时甚到要忙到晚上。这一天一大早,子相和他的弟子们刚吃过早饭,观道观就来了一个老熟人,就是原来观道观的观主、金谷圆道长。子相忙将金道长迎进禅房,二人刚刚见礼落坐,还没等说话,又有人来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吕公子。就是那天抬老父来治肠痈的吕公子,吕公子家就住在兴隆镇,三人从新见礼入坐,一谈话,吕子和金谷圆还认识,说一会闭话,全谷圆把话引向正题,原来,金谷圆这半年时间,省吃俭用,讨了十几两银子,这次回到观道观想要从新修整一下观道观。吕公子一听,鼓掌大笑,说道:“正和我意,我也是为此事而来,原来,当初,子相救子得了肠痈的吕太公。没有收诊金,吕太公父子心中感激,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春耕以过,一时没有农事可忙,吕太公就和吕公子商议,受人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观道观主救了咱们一命,是对咱们有大恩,人家施恩不图报,咱们不能知恩不抱。当初给钱,人家不要,现在再说给钱,倒显得咱们浅薄,看观道观,有此破败,倒不如出资修善一下观道观。吕公子正是抱着这个目的,来到观道观。还未等吕公子说出来意,倒是金谷圆先说了。子相听了两人心意,稍一沉吟,说道:“观道观确实有此破旧,应该修善一下,我也有此银钱,只是不知多少,都在公德箱里,对土木工程,我也不懂,就请二位多费心了,如果用钱,自己去功德箱里取了就是。”吕公子道:“多谢道长信任,只是不知道道长打算如何修法?是原地重建,还是异地另建?”子相道:“还是原地重建比较好,只是如果原地拆了重建,三清圣祖及我等将无处存身。”金道长说道:“倒不如挨着西厢外重建一进殿宇,待建好之后,搬迁过去,再拆建此处,你们看如何?”吕公子抢着说道:“我看可以,这样即不打扰正常生活,也不耽误重建。”吕公子一是家资巨富,二是为报恩而来,所以并不考虑钱的问题。金谷圆虽有几两银子,可也不知是否足够,只想如果不够,再去化缘。而子相根本就不懂土木工程,更不懂经济买卖,从来就不想钱的问题。听了吕公子之话,便说道:“此事由二位作主,我又不懂工程,只是用钱,自取便可。”
三人又谈了一会,格局样式等话,各自忙去了。
请了邦工,从第二天开始、金谷圆,吕公子,便在西厢外劈砍荆棘,平整场地。众人干得热火潮天,来此求医的,精壮男子,听说要重修观道观,不忙的,就自动过来邦工。没几天,重修观道观的事,便传遍了十里八乡,所有受过子相思惠的乡民,都来邦忙,有出工出力的,也有捐献砖瓦木料的,重建观道观,倒没花多少银两。金谷圆,吕公子,只是监督工程,分派工作。不到两个月,在观道观原址西侧,重新建了一座三层庙宇。建成之后,金谷圆拣了个良贫吉日,将三清圣像搬了过。倒出原来的观道观,重新装修,不日而成,做为子相传事行医之所。原来的三清殿.作了医馆,原来的东厢禅房,做了药房。当地乡申相约,捐了中药,金谷圆专做此事,西厢原来的卧房,改为病房,传供那些路途遥运病情严重的,临时居住。厨房也供众人随意使用。
这段时间玄机等小弟兄八个每天早课律吕调阳,之后,便学一此中医启萌之书,之后是炼习《洗髓经》。每日周而复始,循序渐进倒也不亦乐乎,
这一天,天近中午,观道观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一位姑娘,一身素缟,问明神医子相,之处,进来见了子相,不由分说,进门就给子相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抬头望着子相,说道:“求神医收我为徒。子相见了,先是一愣,忙起身,说道:“姑娘请起,有话好好说”女子说道:“神医不答应,小女子就不起来。”子相道:“姑娘你不说明,我怎能答应。”女子跪着说道:“小女子姑白,家住兴隆镇北五里,白家村,上月十四日,家母难产,死于家中,致今天,三七刚过,小女子便来此,想要拜神医为师,习学妇人胎前产后之疾,以救天下女子于水火。”子相听了,沉吟半晌,说道:“姑娘,你切起身,待我情慢慢想来。”女子道:“神医,小女子学医意志以坚,神医若不收下小女子,小女子绝不起来。”子相也不坚持,自己起身离坐,在室内踱来踱去,暗自思忖。这几日,来求医者,多有女子,不给医治,不行,如若医治,申手捡查,沾衣裸袖,也确实不方便,有这么一个女学生,倒是解决了不少麻烦。只是她必定是女儿身,吃穿住行,多有不便,不知如何是好。”想到此,说道:“姑娘,收你为徒,倒是可以只是你是个女儿身,吃穿住行方有所不便,无法解决”。姑娘听了,面有喜色,抢着说道:“神医收留,这都无防,只要有一个安身之处就行,如果没有,我也可结庐而居。”这时,傍边也有病患家属,一傍邦腔,邦着劝说子相收下。正这时,金谷圆从外面进来,听了众人所说,搭言说道:“子相,不如收下,致于住处,到是不难,在东厢药房内,隔出一间小屋,给她居住即可。致于吃食,跟我等一起即可”。子相想了想说道:“金道兄说的有礼”。金谷圆听子相之说,忙冲姑故使个眼色说道:“姑娘还不见过师傅”那姑娘也很伶俐,不待金谷圆说完,忙跪爬到子相面前叩头说道:“弟子拜见师傅。”子相说道:“慢着,先别拜师。你是入我道门,不是拜我为师。”金谷圆一傍搭话,说道:“甚好,甚好,现在就去三清殿,拜师。”子相道:“金师兄,不用择一吉日?”金谷圆道:“今天就是好日子,现在就是吉时。”说着一手拉着子相,一手拉起姑娘,到了三清殿,拜了三清圣像,行了拜师礼。
子相问姑娘姓名,只说姓白,并无名字,待字闺中。子相想了想也按玄字辈给取了个名字,叫玄杰,又问年纪,玄杰答说十四。之后,又唤来玄机等,玄杰给每位师兄见礼。别人都没什么,只有玄正,才九岁,玄杰也要叫他师兄,他要叫十四岁的玄杰老师妹,总觉得不舒夫。那也没办法,以入道先后边序,而不是以年纪为序。自此,玄机,玄明,玄真,玄宾,玄阳,玄安,玄正,玄杰,九人在一起学习。特别是玄杰没事时,和大伙一起学习,有女患者来求医时,子相便让玄杰邦着检查。玄杰虽是女生,但学习进步飞快,有时玄机等人有不懂的,也要请教玄杰。
再说子相,每天炼功行医。行医还是不收费,观道观也修善完毕,众患者无以为报,最后,金谷图给出了个注意,在观道观周边,开僻了数十亩药园,患者自原选来各和药草栽植,没几年,园子就达到了近百亩。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玄机等九人,跟随子相学徒,自然都是学习医道,先后精学了《黄帝内经》、《黄帝外经》、《八十一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针灸甲乙经》,《子午流注针经》、等经书,及百家医案经典。
光阴长河,慢慢流淌,不管愿不愿意,过去了十五年。
子相初来观道观时,四十五岁,现在,以经六十了、老大玄机.二十七岁,玄杰,二十八岁,二人情同意和,以在六年前结为夫妇,并生有一儿今年四岁。最小的玄正,今年也二十三岁了,这一年,是大唐,高宗李治永隆元年。李治52岁,武侧天、56岁,距武盟蹬基,还有十年。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节三回.
论医道群仙下山.
路平安夫妻开店,
一晃,从子相下山,到如今,以经过去十五年,子相已经六十岁从壮年到了老年,不知怎的子相忽然有了归意。单说这年,过了立秋,没几天,处暑也过了。时间这把刹猪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这几年,子相的九个徒弟都以长大了,而且,学业上,各有所长。有患者来救医,基本上也不用子相出手,九个徒弟基本上都搞得定,子相每天做完早课晚课以外就是喝喝茶、侍弄侍弄药草。这样的平淡的生活,让子相时常想起碧游宫的师兄弟,还有医家宗主,保生大帝,和付宗主送子娘娘。所以,就萌生了想回去看看的想法。
这一天中午,吃过午饭,子相睡过午觉,起来活动活动,坐下喝茶。现在的观道观,可不是当初子相来的时候的观道观,可以说庙宇宏大,道土众多。子相所住的鹤轩,就足足有三间,中间一问为堂屋,是子相会客的地方,九个徒弟经常过来和他聊天。西边一间,是子相的卧室,东边一间,是子相的书房,存放着无数的道家典集。
子相刚坐下,喝了一盏茶,九个弟就过来,给老师安。九个徙弟都非常孝顺,每天三次请安,风雨无阻,众人见礼以毕,子相吩咐众人各自归坐,玄机与玄杰的儿子小锁柱,依靠在子相身边。子相也算是含饴弄孙了。
众人坐下,说了会闲话。子相问道:“你们几个也都出珍多年了,对行医一道有什么体会?”玄机见问答道:“老师,说起体会,我真的有此要说的。首先是患者,有的患者小病拖着,拖着拖着,就拖成了大病,得了大病,又心疼钱,刚治的有此起色,就停止不治了,慢慢养起来,可是,养得好的,很少,大多数是养着养着,就养成了不治之症。到那时,又说医者医术不精,更有堪者,得病之后,不信医者,提各种问题,百般刁难。堪到要医者,判其生死,死者几时死,生者几时愈。”不待玄机说完,玄明接口道:“真是这样,我也不只一次遇见过,有一回,治一个脾胃不合,上吐下泄的病人。家属问我何时止吐止泄,又不是我下的毒,造成的上吐下泻。我那里知道。”众人听了,一陈大笑。笑过一陈,玄震接着说道:“这算什么,我还遇上过更离谱的,治好病后,他家的长子问我,他妈还能活多长时间,能不能用他的命换他妈的命。我又不是神仙,生死薄又不是我说了算,我就是一个医者,那有那个神通。”众人听了,又是一陈大笑。笑过之后,小玄正接话说道:“我还遇上过更奇葩的,有一次,一个四岁小孩生病了,我看完病开完方往出走的时候,那孩子他爹追出来问我,能不能以命换命,救他家孩子。我原从为他要用自己的命,换孩子的命,我心想可怜天下父母心,刚要给他解释,你猜怎么着,他说,要拿孩子爷爷的命,换孩了命。”这回大伙没笑。过了一会,玄安问玄正,“那后来你怎么做说的?”玄正接着说道:“当时,我真想踢他两脚,又没敢,怕打不过他。”众人又笑话了一陈。之后,玄阳接着道:“不伿患者家屑有奇葩的,普通人也有,有一回我遇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问我买药,我问买什么药,他吞吞吐吐的,后来说要买毒药,我问他买毒药干什么,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要把隔壁老李家一家死,之后再把那家十八岁的姑娘救回来给他做老婆,吓得我半年没敢上那个村去”玄宾接着说道:“出诊行医,还有生命危险,有一次,我去救一个危生病人,等我跟着来人,翻山越岭来到他家时,那病人以经咽气多时了,我说死了,不能救了,那家主人,差点把我掐死,吓的我,抬腿就跑,不但没落下好,连水都没喝着。我回来时,都后半夜了。”玄阳说完,玄真接着说道:“这样的事,我也遇上过:有一次,我去救一个厥逆的患,我到他家时,正看见巫师正在做法,我一看那患者,马上就不行了,我赶忙拿出银针,给他针灸,不大一会,患都醒了,可他们家人都说,是巫师救,又吹虚那巫师法力无边,到闫王爷那里,把人抡了回来。当时把我气懒了,要和他们理论,结果把我撵了出来。”大伙听完,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才有玄宾说道:“不只患者有奇葩的,同行也有,有一次,去救一个重患,当场还有一个医者同行,以用了药汤,我诊视患者,又问了用药,方知他用差了药,忙给患者行针催吐,又用了药不一时患者醒来,患者家人没说什么,反道是医者同行.指着我说他以经救活了患者,反又是我又让患者,呕吐不止。并拿出《伤寒论》与我判病。其实,他连太阳病和少阳病都分不清。”众人默然,少倾,玄杰才轻声细语的说道:“你们哥几个治的多是男子病,而我治的是女子,胎前产后的病,更是难治。有隐私难言的,也有愚昧迷信的,我就曾经见过一个愚昧无知,致人死命的,有一个产妇,她娘家妈也在场,产后出血不止我拿出早以备下的止血散,准备内服外用,可那知,她娘家老妈说不用,有一个更好的止血的方法,我也想见识一下她的方法,你们可知她是用什么做法?想都想不到。就是用浓黑汁,灌入牝中,我以为可以止血。可谁知道,这个方法没有任何郊果。待到看出无法止血时,为时以晚,足足流出了将近一铜盆的鲜血,可惜那小女子,年仅二十五岁,母子二人都死了。那老妈哭天抡地,又有何用。只是白瞎了那母子了。”众人希虚不已。
众人沉吟良久,子相才悠悠开,说道:“故学者必须博极医源,精勤不倦,不得道听途说,而言医道己了,深自误哉。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脑,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谓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九人听得肃然起敬。这时,四岁的小锁柱奶声奶气的说道:“我长大了也要学医。”玄杰逗弄锁柱,问道:“你也要学医吖,你知道爷爷说的是什么吗?”小销柱干脆的答道:“知道,爷爷说的是孙思邈的《大医精诚》。大家一陈拍手称赞。
过了一会,子相说道:“你们再说说瞧病的体会,一个一个说。”停了一会,玄机说道:“我感觉,瞧病行医,当以《伤寒杂病论》为准绳,全书录有经方二百五十首,各个精妙,而且见效神迹,辩证准确,我等一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老二玄明接着说道:我与大哥看法不同。第一,人之夭寿,元气为本,元气强弱、全赖脾胃运化之功。胃气足,侧血脉润。反之,则兮病。第二、得疾病者,多是老弱,老弱的人多胃气弱,补胃气则身强,身强,则病自愈”。子相听了,点了点头。玄明说完玄震接着说道:“我与大哥二哥看法都不同,我认为,阳长有余,阴长不足。所以补阴养阴,益阳,是治疗阴虚的好方法。因为多数病疾,都与上火有关,滋阴补贤,就如同拘水灭火,有釜鹿底抽薪之妙。”玄真不待玄震说完,就接口说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我与你们的见解不同。所有病机,病症,无不与四时五运六气有关,而六淫中,除寒湿以外,风暑,燥,火,都与火有关。所以在临症论治多用寒凉药物,多有寄效。”玄真刚说完,老五玄宾接口说道:“四哥说的对,很有道理,但听小弟补充几句。生病之人,多为命门火微,最好的例子,小孩火旺,冬天也不觉冷,老年人火弱,即使三伏,也常觉肢寒畏冷。所以,命门之火是否旺盛,才是制病器机,所以,温补命门之火,必可锦上凑花以速治病。”玄宾说完,老六玄阳并未接言,过了一会,子相开口问道:“玄阳,你是怎么看?”玄阳沉吟半晌,才说道:“前面几位哥哥,所说都对,只是见解不同,致于我,又与众位哥哥不同。四时之病,方为温热,由口鼻入、伤脾胃,温毒散于十二经络,以我看来,当治其症,辨症论治,或同病异治或异病同语,先标后本。标本兼治,并且,温热之病,多易流行,所以,治之要快。”玄阳说完,又无人答话。子相看着九个弟子,心说同样是病,每个人的看法不同,着手的角度也不同,不知玄安玄正,又有何看法,于是问道:“玄安玄正,你两个怎么看?”玄安见点到名了,才说道:“老师,我同意几位哥哥的说法,但我理解,与几位哥哥有不同”。“说来听听。”子相说道:玄安接话说道:“老师,几位哥哥,我认为,凡有病者,多为阴胜阳哀,或是阴阳两虚。所以,以扶阳为主例如用药是以药草之偏纠正病体之偏,所以,我认为,应该重用桂枝付子等良药,强力纠偏,以正其本。”玄安说完,坐到一边,这时,众人日光落在玄正身上,都想听听玄正怎么说。玄正也看着众人,心说:“不说也得说了”。玄正从容说道:“在我看来,所有疾病,风寒暑湿燥火而成,无不是虚邪贼风之属。所以治病,应先攻邪,邪除,则病自愈。”玄正说完,看着子相老师,子相点点头,说道:“也是个一方法。”稍一沉吟,说道:“玄杰
你有什么见解?”玄杰站在玄机身边,说道:“我所关注的都是女子,女子之病,多与风有关多伴有痛疼,所以、治风先治血,血行风自灭,即使,无风,也得先治血,血为气之余,气为血之帅,气血充盛,侧自愈”。子相听了,不住点头。
过了一会,子相才说道:“其实,人体的五脏六腑,就象在地上放一堆柴和,柴和上放一只铜鼎,鼎中盛满清水,点燃木材,鼎中之水不段烝腾,所出之水气,便是营卫二气,而影响营卫二气的,还有两种气,一个叫作锐气,一个叫作馁气。此二气皆来自外界。不仅影响营卫二气,也会影响其它,其中地就是土,柴和就是木,柴和点燃就是火铜鼎就是金,鼎中所盛便是水,总在一起,便是金木水火土,五形。而锐馁二气与五形作用也不同,总之锐气胜,侧螎,馁气胜侧凝。你们以后要注意这些。要健康,必锐气与馁气平合。”
众人听了,不住点头。表示认同。
众人边说边聊,不知时间,不知不觉,以经快一下午了。子相看了看众人,说道“今天,还有一事,要和你们说的。”众人注意聆听。子相喝了口茶,悠然开口说道:“自我下山到此,一晃以经过去十五年了,近几日不知怎的,想你们师爷了,所以,最近打算回碧宫,去谒见你们师爷。别外你们几个也在此学医十五年了,也应该下山建功去了。”子相说完玄机接口说道:“老师,您要回山谒见师爷,我赔你去”。子相道:“那倒不用,我要去时,我有办法,我会请我师兄前来接我。”玄机说道:“师傅,你现在每年纪以经大了,行动不便.所以,我想随侍左右。”子相说道:“不用了,我请我师兄来,他自有法术,同我前往。倒里你们应该早做准备,早此下山去把,多多救治病人,就算替为为师积功功德。另外,此处也得留人,玄机一家三口可在此留守,其他你们七人,做此准备,三四日后,下山,现在观中也有积蓄,你们可多备此银两,下山后,找一可心之地,开个医馆,求助患者,也可救黎民于水火。明天你们再来,我有东西送你们。现在回去,各自准备去吧。”众人出了鹤轩,各自准备不提。
单说第二天,众人又来到鹤轩,给子相老师请了安,子相说道:“我有东西送你们,这里有九个信笺,你们每人可拿取一个,另外,你们下山,行医治病,是积垒无功德。为了便于你们医术传承,我准你们.下山以后,即刻还俗,治病救人,不在于是俗是道。你们明天就下山,我今天就动身,回山去了。这里的信笺,你们每人一个,下山之后,照些行事,不可有讳。”另外,你们去下山之前,可到金道长那里,取此银两,以备下山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