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浑身怎么这么痛。”
眼前一片漆黑的魏晨不禁叫了一声,他小心的摸黑爬起,刺眼的阳关照的他有些睁不开眼,他缓缓的睁开。
“咦,我怎么这个样子?”
魏晨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少年一身白衫,体型稍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但衣冠头发却十分整洁的。随着魏晨在这副身躯仔细回忆,他大概记起了这副身躯的一些记忆。这副躯体的原名为宁允怀,是个读书人平常爱钻研书籍,但因母亲为当今宗主小妾,不受宠爱,所以经常受长房的兄弟姐妹打压,导致他所受的资源十分稀少,但也许是身为读书人的原因,他爱研究书籍,所以经常在废弃的书房研究书本。有些奇怪的是即使自己经常遭遇不幸,他也即爱为他人打报不平。
“真是个怪人。”
魏晨不禁抱怨了一句。魏晨刚缓过神来。只见书院门口
向着往常一样,二房的大儿子带着他的那帮同伙又来欺负他。
只见那个大胖子宁宗泽,揣着大肚子走了过来,拿着石子扔向了魏晨,说道
“喂,贱胚,还在那看书呐,再怎么看你都改变不了你娘和你的低贱身份。”
于是那宁宗泽便一脚踹了上去,同行的同伴也笑骂道
“有娘养没娘教的狗杂种。
魏晨像以往一样没有躲闪,挨了打挨了骂后,灰灵灵的逃走了。
“你们以后给我等着。”
魏晨走后心里念叨了一句。
“啊,真疼,真是个窝囊费。”在这声嘟哝下,魏晨捂住淤痕来到了他娘的屋子里,因为今天是他去往远方的云烟书院求学的日子他来和他娘告个别。
刚来到他娘的房间,只见一个带着面罩的妇人端坐在檀香椅子上,透过面莎依旧可以看到那几近毁容的面庞,但奇怪的是从她身上透着不失温雅的高贵气质。
魏晨知道宁允怀早已调查清楚是大房联合二房的主因为嫉妒自己母亲刚来时的美貌和被危及地位,所以下毒毁容了。而家主因为母亲的最小妾地位所以也没有顾及和调查,所已母亲和自己只能忍气吞声。
“怀儿,又受欺负了”
母亲心疼地问。魏晨知道自己身上的淤痕难以掩饰便承认了。
“都怪母亲没能保护好你。”
母亲自责说道,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
“没关系母亲,反而我走了您呆在家要按时吃药小心病根。”
“知道了,怀儿,你此次一去定要好好读书,为宁家挣光。”母亲还是和以往一样善良,魏晨不经感叹道。
“那我走了。”
魏晨道别了自己的母亲便离去。随即也想起了宁允怀召开自己的三个条件中的其二,第一好好活着,别让母亲感伤触病而离去。第二,为自己的母亲复仇。
“孝顺不在言语,行动见真章。惹誰也别惹我。”说完魏晨便前往了云烟书院的准备。
魏晨所去的云烟书院路途遥远,他刚恢复的身躯十分孱弱,所以不得不与同去的大房儿子宁川霖和宁宗泽同去。霖母和泽母为了显摆自己的儿子去了高级书院,便也一同高调前去,顺便找找关系请书院老师多多关照。
在家中,有几位姑苏蓝氏的修士在此歇脚几天,听说有此行动,便要一同前往,算是报答此次恩情了。
二位夫人巴不得多些护位,于是连忙感谢后,便在几天后准备妥当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