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位老哥们,我还有事,改天再聊。”俄顷,他急火惊风的起身走到收银台,对老板说:“老板,这几位老者的账我一起结了。”
“小李啊,你总是那么客气,下回我们请你!”几位老者也起身,向李锐锋抱拳表达了谢意。
李锐锋扫码结账过后,与老者们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然后,关闭了刚才一直开启的手机录音功能。敏捷的上了自己的座驾,打通了一个隐秘电话。
市局刑侦队里,韩玉冰正在组织专案组成员分析案情。“目前为止,我市文物失窃案连发两案,而我们却毫无作为。我这个队长难辞其咎,虽然我们对两案已经合并侦查,但是一无所获。我认为,我们下一步的侦查方向是……”
一阵急促的专属手机铃声响起,韩玉冰面带歉意的向组员们打了招呼,转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降低了音量。
“我说老同学啊,你的电话来得正是时候。你的这个计划究竟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就回来,兄弟们都想你了。告诉你啊,我是勉强为之,时间长了可不成啊。烧脑啊……什么,有线索了,需要办一张记者证?好好好,有线索就好,嗯,等会儿,我拿纸笔记着。嗯,好了,你说。”
一通隐秘电话过后,韩玉冰这才从容不迫的提高声调,给人制造一种电话是老婆打来的假象:“亚青啊,你不要胡闹好不好,你知道我们警察是没有周末的,得24小时随时待命。最近也是大案频发,总之周六那天我去不了。你自己陪孩子去嘛。”
韩玉冰若无其事的回到专案组会议室,梁萧低声与肖波、田强以及沈娜讨论:“头儿这是被嫂子k了一顿吧,说话这么大声!”
梁萧的一番话引得沈娜等人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都给我严肃点,我们讨论案情呢。来,兄弟们刚才我说到哪里了,继续……”韩玉冰假装板着脸道。
黔州特殊钢集团钢锉厂家属区,典型成群的上世纪九十年代风格的传统筒子楼连成一片。一位衣着光鲜、佩戴眼镜、面相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在向门卫出示证件,并例行登记后。按照门卫的指引,绕过一片筒子楼,敲开了蓝梦蝶的家门。
开门的是一位风韵犹存的接近老年的妇女,视觉年龄不过五六十岁之间,充满着一种知性美。
“请问你是?”她迟疑的看着这位年轻人,问道。
“您好,您就是蓝梦蝶蓝阿姨吧,听说您是大名鼎鼎的川剧艺术家,久仰久仰。我是市文娱杂志社记者江桥,这是我的记者证和名片。”
江桥双手递过名片,蓝梦蝶见来人如此谦恭有礼,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和兴奋。
“哎呀,记者同志,快进屋坐。你看你来得太突然,我们也没有准备。家里有点乱,你可别嫌弃哦。”
“孩子他爹啊,家里来贵客了,文娱杂志社记者。你多做几个菜。”蓝梦蝶又转身向厨房喊话道。
“好嘞,我们周家这是烧高香了!有大记者登门,哈哈哈,记者同志啊,快坐快坐,不要嫌弃哦。”正在厨房忙活的周立昆也难平亢奋的心情,用围腰揩了一下油腻的双手,笑容可掬的走到客厅,向江桥展示了豪爽的性格。
“记者同志,你先喝茶,我多做几个菜。对了,抽支本地烟?!”
周立昆为江桥递上一支黔州中烟工业出品的“苗妹”香烟,江桥接过香烟,与周立昆一起抽了起来。江桥也礼貌的给周立昆递了名片,周立昆激动不已的收纳了。
“原来是江记者啊,你今天是不是来采访关于特钢的新闻。要说特钢的事儿,找我就对了,我可是方圆十里的‘周伯通’,可以说”无事不知,无处不晓。”
“你这个人啊,厂里那些年轻人给你取的绰号,你整天就知道显摆。”蓝梦蝶热情的端出瓜子花生以及水果点心,对周立昆的话娇嗔的回怼道。
“周师傅,蓝阿姨。你们也知道,我们是一家以文化娱乐新闻为主题的媒体。二十多年前,蓝阿姨还是一位享誉全市的川剧艺术家。因为发生在特钢的一场大火,蓝阿姨便狠心地离开了自己钟爱的艺术舞台。蓝阿姨能告诉我们广大戏迷朋友其中心路历程吗?”江桥对周立昆夫妇二人如此和谐的关系暗中点头赞誉。并说明了来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