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分!
“我刚娶的秦月娇,也不过才98分啊!”
“如果能将此女娶到手里,那将会得到系统97倍的返利!”
江尘看着系统上显示出来的评价分数,一颗心有了阵阵骚动。
此女是谁?
只见攀住母夜叉手腕的,是个身材瘦削,但却凸凹有致的女人。
这女人虽然穿着老旧古朴,但是从脸蛋和皮肤能判断出来,最多也就是十八九二十郎当岁的样子,不会很大。
单凭姿色,绝不在秦月娇之下。
只是这个女人的眉眼之间,总是带着一股愁怨,属于典型的苦情脸,和秦月娇的眉目传情,风情万种有着很大的区别。
“嫂子,都是俺们的不是,您就高抬贵手,月娥给您赔不是了。”
蓝月娥纤细的手握在老陈媳妇那粗壮的腕子上,更显得弱不禁风。
“月娥,也就是你!”
没想到这老陈媳妇刚才还怒气冲冲,大有劈了周老汉的架势,在听到蓝月娥的恳求之后,竟然就放下了手里的刀!
周老汉刚才还吓的略显苍白的脸,这会子逐渐有了血色,但圆睁着的眼睛盯着面前的蓝月娥,好像恨不得给她两巴掌。
“狗蛋。”
蓝月娥见陈媳妇放开了周老汉,又回头去求还抓着老陈的狗蛋。
“人家已经把你爷爷放开了,你也把陈大哥放下吧。”
“大家邻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什么过不去的死结,非要搞出来人命不行吗?”
狗蛋对阵老陈,那可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不管是从年龄,还是从力气上,个头上,那都是碾压的局。
“爷爷,你看咋弄?”
狗蛋一只胳膊挺直了,抓着老陈的衣领子。
老陈手里仍然提着那只腊鸡,想要抓狗蛋的脖子脸,胳膊没有人家的胳膊长,想要挣脱,更难。
“走吧!”
“别在这里丢人了!”
一向嚣张的周老汉,这会儿突然没有了气势,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扭头就走!
“让你捡个便宜!”
“改天再来拾掇你!”
狗蛋见爷爷走了,也就不再恋战,松开老陈,迈了几个大步赶上周老汉,闯开了人群。
“谢谢嫂子,谢谢大哥!”
蓝月娥点头弓腰的,向老陈和老陈媳妇道谢。
“贱人!”
“还不走,等死呢!”
身后,传来周老汉带着诅咒般恶毒的低吼。
“嗯……”
“来了!”
蓝月娥就像被雷劈了一般,身子震颤了一下,用手拢了拢鬓边微显错乱的青丝,冲着老陈媳妇挤出一丝极为尴尬的笑容,转身跟着周老汉和狗蛋走了。
“哈哈!”
“昨天吃了江尘的瘪,今天又仗着儿媳妇解围!”
“什么东西啊,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以后干脆别出来了,在家里呆着等死得了!”
“就是,废料一个,靠着女人拯救。不然的话,恐怕这会儿早让老陈媳妇给刀了!”
“哎,可惜了月娥了,挺好的一个女人……”
围观的乡亲里,议论纷纷,对周老汉爷俩个指指点点。
虽然周家村里,周家乃是大姓,也没有外人。
但周老汉爷俩个算是过街老鼠,臭名昭著,就算是本家里的叔伯兄弟们,也跟他们断绝了往来,形同陌路。
所以不管是周老汉被江尘收拾,还是被老陈媳妇刀压脖项,这些人非但不站位周家,反而有种大快人心的爽感。
“江尘兄弟,你也来了!”
惊魂甫定的老陈一瞥眼间,看到了不远处的江尘。
“这是给你的腊鸡。”
“这两天没出猎,可是咱们约定的事儿,雷打不动,老陈是守信用的。”
老陈走过去,把手里的腊鸡递给江尘,带着几分自豪的拍着胸脯说道。
“还腊鸡呢!”
老陈媳妇提着菜刀走了过来,一脸的不痛快:
“昨天的腊鸡,让江尘兄弟跟周家爷们干了一架,差点拐带的新娘子被打。”
“今天的腊鸡,要不是老娘得了信儿来给你解围,恐怕你非给狗蛋那小比崽子给收拾了不行!”
老陈面色一沉:“妇道人家,懂得什么!”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既然答应了江尘兄弟,就算是三个月不打猎,每天的野味也会按时奉上,绝不会食言!”
“滚家里去!”
老陈竟然在母夜叉的面前威风凛凛,浑然不是那会儿被狗蛋拿捏的时候那副惨相了。
“嘻嘻,当家的,你还生气呢?”
老陈媳妇脸上的横肉忽然消失了,陪着笑脸上来给老陈整理着衣服:
“我那会子跟狗蛋说他要是宰了你,我就去嫁个更好的,不过是激他而已,我要不这么说,可不就给他拿捏住了?”
“他爷爷在我的刀底下,我有把握他不敢动你一根头发!”
江尘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啊!
泼皮无赖周家爷俩个让这母夜叉一把菜刀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而瘦小枯干的老陈,又把这母夜叉克制的卑服。
不过江尘对这些事儿完全不感兴趣,他有别的事要询问老陈。
通过这两天的交往,他发现老陈是个忠厚老实的人,这样的人往往可交,也值得交往。
自己穿越过来,必须改变一下往日的做派,在村里也得交几个朋友才行。
“嫂子,我跟大哥唠两句嗑行不?”
江尘陪笑看着老陈媳妇说道。
“嗯嗯!你们聊,我家里还有一摊子活没做完呢!”
“当家的,我先回去了啊?”
正常情况下的老陈媳妇,还真不像个母老虎,反而和蔼可亲,笑脸迎人。
“回去吧!”
“不回去,杵在这儿当竹竿给我兄弟挂腊鸡?”
老陈掏出烟口袋,一边填着烟丝一边翻着白眼说道。
“那行!江尘兄弟,我先回家啦!”
得到老陈批准的母夜叉,又跟江尘打了个招呼,风风火火的提着菜刀打道回府了。
“哥,行啊!”
江尘一捅老陈的咯吱窝:“这么一头烈马,愣是让你巡成了小鹿。”
老陈点上烟丝抽了一口,脸上现出几分得意之色:“嘁!这算什么,你哥可是进过深山,抓过山熊的嘞!”
说着话又靠近江尘低声笑道:“女人这种动物,跟烈马一样!”
“只要让你骑着驯服了,一辈子不敢跟你支棱。”
“你们家我弟媳妇,还不是对你也是服服帖帖?”
江尘哈哈大笑,把手里的腊鸡挂在腰间,指了指旁边的大树。
“走!去大树底下坐坐去。”
两个人来到树下,坐在隆起的树根上。
呼!
树后发出一阵声响。
“有兔子?”
经常打猎的老陈警觉的起身,拔出了腰里缠着的绳索。
当两个人转身去看得时候,只见一个人影闪过,消失在胡同里。
“是狗蛋!”
“那水牛一般的身体,村里除了狗蛋,没有第二个。”
老陈面色凝重的说道。
“不管他!小耗子而已,能掀起什么风浪!”
江尘摆了摆手,重新拉着老陈的手坐下。
“那个什么……”
江尘装作漫不经意的样子:“刚才那个突然冒出来劝架的娘们是谁啊?”
“怎么嫂子就那么听她的话?”
老陈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
“那是周老汉的儿媳妇,狗蛋的娘!”
狗蛋的娘?
江尘差点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