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半路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家伙,,好似与逸云轩商盟有着深仇大恨,和赵家杠了起来。”老管家回忆起当时场景,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林墨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问道:“那你有查出那神秘的家伙是谁了吗?”
老管家摇了摇头,无奈道:“老奴也第一时间去调查了,可并没有查出那家伙的来历,只知道她似乎是个女的!”
“女子?”林墨摩挲着下巴,忽然爆出一句“难道是我那死去的老爹的那个老情人!”
老管家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些许错愕之色,“少爷,可不敢胡说八道啊!老爷虽说生前的确交友广泛,可从未传出过这类桃色绯闻啊!”
“呵呵~”
林墨感觉这老东西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不会真是死鬼老爹的老情人吧!”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林墨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这些纷杂的念头驱散。
他看着老管家,神色逐渐变得坚定,说道:“福伯,不管这女子究竟是谁,与咱们林家有何渊源,目前都不是重点。”
“咱们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筹备前往混沌之地的事宜。那神秘女子的事,就先放在一边,等日后有机会再去查探。”
老管家重重地点头,“少爷英明,那明天老奴就去物色佣兵团!”
“这个先不急!”
“难得见到这么钱,少爷我苦了一辈子了,怎么也得好好先享受一番!”林墨望着手中的银票,笑的那叫一个猥琐。
“少爷……”
“好了,福伯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林墨直接打断老管家接下来的话。
老管家张了张嘴,还欲再说些什么。
可看着林墨那副兴致勃勃盯着银票的模样,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少爷,那老奴先告退了,您也早些歇息。”
说罢,便缓缓转身,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唉!”
老管家心中暗自忧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房间。
而另一边,林墨见老管家离去,却一改先前模样,而是坐在桌边望着烛火发呆。
次日!
林墨一脸烧包的带着老管家出门。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好好享受帝都的繁华。
酒楼林立,歌坊飘香,人群熙熙攘攘。
林墨指着不远处一家装饰最为奢华的酒楼,道“走!今天咱们就去这里吃早餐!”
“可是少爷!这里可是西西里,在这里吃一顿要不少钱呢。”老管家一脸焦急,眼中满是担忧之色,他实在不忍心看着林墨如此挥霍。
毕竟昨日的他还是一个恨不得把一枚铜板掰开成两枚花的抠搜鬼。
林墨哪里管他这么多,直接拉着他就上楼了。
踏入酒楼,一股奢靡之气扑面而来,精致的雕花梁柱,璀璨的水晶吊灯,无不彰显着这里的不凡。
店小二见二人到来,立刻笑脸相迎,那笑容仿佛能挤出蜜来。
丝毫没有因为二人的穿着打扮而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
这无疑令人感到十分舒服!
“二位贵客,楼上雅间请,小店的美食定能让您二位满意至极。”店小二弓着腰,在前头引路。
林墨大喇喇地跟着,还不忘转头对老管家说道:“福伯,您就放宽心,今儿个就让您尝尝这顶级酒楼的滋味。”
老管家苦笑着摇摇头,脚步略显沉重地跟着林墨。
来到雅间,林墨一屁股坐在雕花座椅上,扫了一眼四周,满意地点点头。
“小二,把你们这儿招牌的早点,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给少爷我来一份。再沏一壶你们这儿最好的茶,要那种一喝就忘不了的。”林墨大大咧咧地吩咐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店小二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去。
“记住捡贵的点!少爷我不差钱!”店小二临走前,林墨还不忘大声提醒道。
不多时,一道道精美的早点如行云流水般端上桌来。
有仿若白玉雕琢而成的芙蓉翡翠包,那翠绿的菜叶点缀其上,宛如翡翠镶嵌,透着一股清新雅致;
还有金丝缠绕的八宝烧麦,每一根金丝都细如发丝,入口即化,馅料更是汇聚了八种珍稀食材,香气四溢;
更有那用深海鲛鱼熬制的鱼羹,汤汁浓稠似乳,入口滑嫩,鲜味在舌尖上瞬间绽放。
林墨看着满桌美食,搓了搓手“不错!当真是不错啊!”
随即就要动筷,可却发现老管家坐在那里,一脸无奈与心疼,筷子都没拿。
“福伯,您这是干嘛呀?快吃啊,别客气。您瞧瞧这美食,闻闻这香气,不吃简直是暴殄天物。”林墨夹起一个芙蓉翡翠包,递到老管家面前。
老管家叹了口气,接过包子,又放回碟中,缓缓说道:“少爷,老奴知道您想享受一番,可咱们林家如今正是需要银钱的时候,如此花费,老奴实在心疼啊。”
林墨嘴里塞着烧麦,含糊不清地说道:“福伯,你这样活着可太累了!人生在世什么最重要?”
“享受!是享受啊!”
“少爷……”老管家还想继续劝解。
林墨却是将脸一板“老家伙,我带你出来是享受来了,你别给脸不要脸,扫了少爷我的雅兴,可没你好果子吃!”
老管家被林墨这一嗓子吓了一哆嗦。
他忽然感觉自家少爷好陌生!
就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哟!我还以为是谁在这大呼小叫,这么没素质,原来沦落到要靠售卖祖宅来挥霍的败家子啊!”
“啪!“
林墨手中的筷子在碗沿磕出一声脆响。
他缓缓抬头,看见雅间门口站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腰间玉佩叮当作响,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
“赵元!“老管家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
林墨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烧麦:“我当是谁家的狗没拴好,原来是赵二公子。“他故意把“二“字咬得极重。
赵元脸上横肉一抖。
作为赵家庶子,最恨别人提他排行。
他抬脚踹翻门边的青瓷花瓶:“林墨!卖祖宅的钱还没捂热吧,就敢来西西里摆谱?“
“怎么?“林墨翘起二郎腿,“赵公子是羡慕我能卖祖宅,还是嫉妒我卖了个好价钱?“他忽然拍桌大笑,“听说某些人抬价时喊得最欢,结果...“
“闭嘴!“赵元脸色铁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