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格里希看过了工厂情况，当天晚上，就开始写起来了改革建议，十二点钟才睡觉，第二天，大清早，又起来了，早早地站在了工厂门口。

“格厂长，没必要这么早来吧，您……”

“工厂是要八点钟上班的，我作为厂长，要比工人来得更早，我要亲眼看到每一个人……”

格里希是要认清楚每一个人！这可是大型汽车厂，几千员工！

一旁，秦淼打着哈欠，还是竖起了大拇指。

他也倒是想要看看，有没有迟到早退的，在国企，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