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猎人王神技的强横,陈墨信心大增!
“玉甄,我的伤势已经痊愈,可以去打猎!”
陈墨大步上前,拉住李玉甄纤细柔软的小手。
“你看!我的腿伤已经好了!冻伤也已经痊愈!”
他拉开单薄的裤角,露出健壮的小腿,本来红肿的脚踝,此刻已经恢复如常,不见一丝伤痕。
李玉甄面色惊讶,“我方才还看到有红肿和冻伤,怎么好得如此之快?”
陈墨笑吟吟道:“我是练武之人,身子骨强壮,自然好得快!”
李玉甄眼神中有些疑惑,还想再追问。
李清怡忽然出声提醒:“陈墨哥哥,你不能这样抓着姐姐的手,不合礼仪……”
两人这才意识到,手还抓在一起!
李玉甄瞬间脸颊绯红,赶忙挣脱陈墨的大手。
“抓个手算什么?”
陈墨脸皮很厚,笑吟吟说:“方才你们姐妹为了救我,已经与我赤身相待,按照道理,我是要娶你们的!”
李玉甄眼底闪过一抹娇羞,“陈墨,你别乱说,我和妹妹方才只是为救你,可没想让你娶我们……”
李清怡更是脸色羞红,抓着衣角,看都不敢看陈墨。
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陈墨赶忙岔开话题。
“我这就出去打猎!鹿肉,野猪肉,熊肉,豹肉,虎肉……只要你们能想到的,我都能猎回来!”
“玉甄,清怡,你们想吃什么?”
李玉甄轻声回应:“如今这幅光景,还挑什么?只要你能猎回野物,有的吃就行!”
“姐姐不选,我选!”
李清怡伸出软嫩的小舌头,轻轻舔舔嘴唇,“如果让陈墨哥哥去打老虎和狗熊,太危险了!”
“那我还是……吃鸡吧!”
???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山鸡也叫飞龙,你是想吃飞龙?”
陈墨笑道:“俗话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这龙肉指的就是飞龙,清怡你还挺会吃的!”
“行!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弄几只飞龙回来!”
说完后,他转过身,大步向着庙外而去。
“陈墨哥哥,你路上小心些!可不要再受伤了!我和姐姐等你回来!”
李清怡生性纯真,也没多想,只是为陈墨暗自鼓劲儿。
“狗熊老虎都能打回来?陈墨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总感觉他与之前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咦?他怎么好像还高大很多?是错觉吗?”
不同于妹妹的天真,李玉甄眼光闪烁,想得很多。
“无论因为什么,我还是希望你能带回猎物!”
“这样,我也不必委屈自己,去服侍那个老男人了……”
她盯着陈墨高大的背影,眼眸中生出一抹希夷光彩。
庙外,寒风凛冽刺骨。
雪虽然停了,但若只穿单衣,依旧能将人冻死!
虽然陈墨很强壮,但依旧感觉到阵阵寒意,从脚底板往上窜!
“连身棉衣都没有,还真是冷!得快点弄到猎物,不然真可能被冻死在外面!”
陈墨紧紧衣襟,又把衣襟里夹着的稻草塞严实,才迎着寒风往外走。
他并未着急出庙院门,而是扫开厚厚的积雪,捡起一些小石子,并将其磨成尖锐的锥子状。
这些石子,等会儿能派上妙用!
陈墨正弯腰打磨石子的时候,忽然听到残破的院墙外面,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
那两人的声音极低,又有风声呼啸,寻常人肯定听不清楚。
但陈墨有猎人王神技,耳聪目明,逆风几百米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两个人,好像在谈论我和李家姐妹?”
陈墨微微皱眉,赶忙聚精会神,仔细聆听。
“刘哥,你说我们这次能骗那俩外乡女子上当,让她们去陪村长睡觉吗?”
“那个外乡男子已经死了!两个女子没吃没喝,身边又没男人,还不是咱们的囊中之物?”
“刘哥,还是您高呢!若不是你把那男子骗到野猪林,他才掉到猎野猪的陷阱里,可死不这么快!”
“嘿嘿!等会儿进去,咱们哥俩先玩弄两个女子一番,再送给村长换糙米吃!”
“好好好!刘哥,我要玩那个小的!您可别跟我抢!”
“瞧你那点出息!走!进去!”
两人说话间,就向庙中走来。
“我说原主怎么死的那么憋屈,原来是被人算计了!”
陈墨眯起眼睛,站起身来,大步走向门口。
他故意走的很快,砰的一声,撞倒来人!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我入你娘……”
倒地之人身穿破烂棉衣,面黄肌瘦,贼眉鼠眼。
他名叫刘大根,因为长得像老鼠,外号叫‘刘老鼠’。
刘老鼠身后那人也一样的瘦弱,眼神懦弱,因家中排行老三,取名叫‘王三狗’。
“撞了人还敢骂娘?给你点教训!”
对这个害死过原主的恶人,陈墨根本不留情面,抓起刘老鼠的衣襟,伸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啪!
如今陈墨有神技加成,力气大得出奇!
一巴掌下去,直接把刘老鼠扇得眼冒金星,嘴里大牙都掉下来,鲜血顺着嘴角直流!
“呸!把老子的牙都打掉了?”
刘老鼠盯着雪地上染血的大槽牙,捂着嘴不停叫:“哎呦!哎呦!疼,疼……死我了!”
“外乡男子?他不应该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王三狗看到陈墨先是一愣,随后便想上前帮忙。
可他看到陈墨直起身子,因神技而变成一米八高的精壮身躯,顿时又怂了!
王三狗顿时吓得缩缩脖子,往后退了两步,唯唯诺诺争辩:“刘哥就骂你一句,你也不能打人啊!”
“让你说话了?滚一边去!”
陈墨抬起头,恶狠狠盯着王三狗,抬脚就给他踹飞五米远!
砰!
王三狗摔在雪地里,滚了好几滚,如同虾子般蜷缩在地上,再也不敢出声。
“外乡人!你别逞凶!”
见此一幕,刘老鼠吓得身躯颤抖,高声嘶喊:“你再敢打我,我就去报官!抓你去蹲大牢!”
报官?
这确实很难办!
陈墨三人并不是大弘之人,也就没有大弘的‘路引’。
路引就是在木头片上刻上籍贯名字,并有官府的盖章,相应的信息会在官府存档入册,相当于身份证!
若是没有路引,便是流民!
按照大弘王朝的制度,若是平民告流民,只要理由稍微得当,流民直接被判刑!
说到底,流民根本没有人权!
更何况陈墨三人的身份敏感,万一暴露,事情会更麻烦!
但好在刘老鼠只知道陈墨是外乡人,并不知道他不是大弘之人,还没有路引。
“你要去报官?那感情更好!”
陈墨根本不慌,揪着刘老鼠冷笑:“你骗我去野猪林,想要害死我,还想玷污我的两位娘子!”
“这事儿若是让官老爷知道,你说咱俩谁会蹲大牢?”
意图害人性命,奸淫妇女,可是要被打入奴籍,拉去战场死囚营当炮灰的!
“你,你胡说!”
刘老鼠眼神躲闪,还在嘴硬。
陈墨挑眉冷笑:“咱县衙里头的捕快老爷都神得很!什么案子一查就明白!”
“你引我去野猪林的时候,村里可有人看到的,你以为捕快老爷们能问不出来?”
听到这话,刘老鼠彻底慌了!
他本就是山沟沟里的村民,没见过什么世面,连撒谎都心虚,又如何玩得过陈墨?
两句话的功夫,就彻底被陈墨拿捏!
刘老鼠顿时软下来,低声哀求:“大哥,我给您赔不是!求您别报官!您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么快就认怂了?
陈墨眯起眼睛,心中嘿然冷笑:“让我饶了你?想屁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