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微淡淡道:“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我这药是能让人死,但给他下的剂量闹不出人命,最多是疼上几日,脱层皮而已。”
乖乖!
还是大国师心狠手辣,连杀人的毒药都有!
“有分寸就行。”
陈墨心中暗暗想着,日后得防备柳国师一手,否则若是哪天惹她不高兴,岂不是要跟刘老鼠一样惨?
“陈墨爷爷!求您放了我吧!”
刘老鼠看到陈墨,如同看到救星,赶忙抱住陈墨的大腿苦苦哀求。
“我可是按照您的要求,把媳妇给您带回来了!”
柳知微冷笑:“带回来?怕是抢回来吧!周姑娘脸上的伤怎么说?是不是你打的?”
刘老鼠唯唯诺诺,不敢回应。
“打女人?孬种!你也只会打女人了!”
陈墨一脚踹开刘老鼠,“滚回家嚎去!再敢从我家院门口叫唤,让我媳妇毒死你!”
啥?
还要毒死我?
刘老鼠吓蒙了,再也不敢乱叫,连滚带爬往外跑去。
“陈墨爷爷您息怒,我走,我这就走!”
刘老鼠强忍着瘙痒疼痛,灰溜溜逃窜,不敢停留片刻。
“坏胚子!”
陈墨啐了一口,转身笑嘻嘻道:“还是柳国师厉害,但咱把话说明白,日后若是家里人惹你不痛快,你可不准给我们下毒。”
“咱有话明说,好说好商量。”
柳知微白了陈墨一眼,嗔笑道:“我哪来的胆子,敢对您下手?您可是咱家大老爷!一家之主!”
“这才一天的时间,非但把我骗回家,下午又找回来两个小老婆!”
嗯……
她话里的意思怎么怪怪的,有点打翻了醋坛子的味道?
陈墨笑嘻嘻上前,搂住柳知微纤细的腰肢,“柳国师这是吃醋了?”
“谁吃你的醋?”
柳知微面色微红,挣扎开陈墨的大手,“你身上都是鸡毛,莫要脏了我的新衣服。”
陈墨笑道:“新衣服不是我给你买的?脏了我再给你买呗!”
“莫要跟我耍贫嘴,你还是去看看新来的周姑娘,那姑娘……可怜得很呢!”
柳知微眼神往屋中瞥去,低声叹息:“也幸好你从刘老鼠手中救下她,不然不知道周姑娘还要再受多少苦!”
“哦?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去看看。”
陈墨心中略带疑惑,但也没着急。
他先是将手中的猎物放下,然后把鸡都关进鸡窝里面,又将雪鹰绑在柴房里,这才转身进屋。
只见屋中多了位身披着薄棉被,面颊微微红肿,哭得像是泪人般的姑娘。
那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比李清怡大不了两岁,面容倒是白净,一副小家碧玉的气质。
这姑娘叫周瑶,便是刘老鼠卖给陈墨的媳妇儿。
“妹妹莫要哭了,人活着才最重要。”
刘翠翠坐在周瑶身旁,低声安慰:“他们不要你,你更要爱惜自己,可不要哭坏了身子。”
旁边的李清怡也跟着哭,拍打周瑶以示安慰。
“妹妹你莫要再哭,先喝口热汤暖暖身子。”
李玉甄则是端来热水,让周瑶喝下。
“呜呜呜……”
可周瑶哪喝得下,只是哭声越发凄惨。
陈墨微微皱眉,低声询问柳知微:“到底怎么回事?”
柳知微轻叹,将事情原委缓缓道来。
原来,刘老鼠跑到周瑶家后,说要带周瑶走,周瑶的老爹是个不知足的,还想要十斤糙米。
刘老鼠哪有粮食给,生拉硬拽便要非但要带走周瑶。
周瑶的老爹自然不同意,两人就推搡起来,刘老鼠一肚子火气便洒在老头身上,给人家打了个半死!
老头打不过,只能怒骂,他骂刘老鼠也就算了,还连带着周瑶一起骂!
说什么‘赔钱货,卖都卖不出去’种种。
刘老鼠也窝火,回来的路上,对周瑶连打带骂,弄得小姑娘满身是伤。
周瑶本来在家本就不受待见,爹娘都重男轻女,只等把她卖出去,才好给弟弟攒钱娶媳妇。
哪想到刘老鼠又是个烂人,回来路上还吓唬她,说是已经把她卖给陈墨为奴为婢。
这姑娘以为自己是被卖到什么坏人家,要遭受尽凌辱,一时想不开,半路上差点跳冰窟窿自尽!
“这姑娘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主儿,还真是命苦!”
陈墨摇摇头,大步走上前去,轻声安慰。
“周姑娘,你不必再哭,我陈墨虽然不是谦谦君子,但也不是什么坏人。”
“我从刘老鼠手中买你回来,只是想救你出苦海,没想真让你伺候我。”
“你自管在我这里住两日,平日里帮着洒扫家中即可,若是住得不舒心,我帮你找户好人家,风风光光的嫁了!”
此话一出,周瑶停止哭泣,半信半疑盯着陈墨看。
那眼神分明是在问:“你说的是真的?”
李玉甄笑道:“妹妹你信了便是,我家相公真是好人。”
经过众人一番劝阻,好在周瑶不再哭,陈墨才松了口气。
“你们且歇着,今晚我给你们弄好吃的,晚上还能洗澡!蒸桑拿!”
李清怡眨眨眼睛,疑惑询问:“陈墨哥哥,蒸桑拿是什么?”
“嘿嘿!晚上你就明白了!”
陈墨挑挑眉毛,神秘兮兮回应。
眼见已经日落西山,陈墨赶紧忙活起来。
他先是将带回来的猪肚和鸡肉收拾好,放进刚买回来的大锅中,加上刚买回来的调料,煮了一锅‘猪肚鸡’!
随后,又跑进柴房中一通忙活,准备着晚上的‘洗浴’大业!
直到月上枝头,陈墨才忙活完,带着五女围坐在大锅前。
“猪肚鸡,出锅!”
陈墨掀开锅盖,滚滚热气升腾,带出令人食欲大开的肉香。
锅中滚着鸡肉块和猪肚,还浮着一些干果,看得几女不断吞口水。
“开饭!”
陈墨又掀开旁边的小锅,里面是满满的白米饭。
看着这一幕,周瑶美目瞪得溜圆。
这年头还有人家能吃上精米做的白饭?
莫说是精米,就算是糙米,平常人家也只是煮米粥喝,还是淡如清水的那种。
“这锅猪肚鸡也叫凤凰投胎,可是皇上和娘娘们都吃不到的好东西,喝下去暖胃活血,更能强身健体!”
陈墨笑呵呵道:“你们也别愣着了,赶紧下筷子!”
“闻着真香!我先吃!”
李清怡是个小吃货,立刻忙不迭夹起一块猪肚,放到嘴中。
“呼呼——”
李清怡呼出几口热气,顿时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好吃!陈墨哥哥,你真厉害!”
“嘿嘿!好吃你就多吃点!”
陈墨笑呵呵回应,接过刘翠翠递来的米饭,也开始大快朵颐。
屋外寒风凛冽,屋中肉香飘动,陈墨和几女围坐在火炉前吃着猪肚鸡,喜笑颜颜。
本是陌生的几个女人,也在这顿猪肚鸡下拉进关系。
饭后,几女眼神中都露出满足和幸福的神色,时不时飘向陈墨。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厉害?什么都会!
陈墨剔着牙,打了个饱嗝:“你们收拾一下,清怡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是蒸桑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