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她身上的铠甲叮咚落地,露出大红色内衬。
“继续!”
“是……”
宁青凤忍受着陈怀安霸道的目光,将衣袍全部褪去,露出娇嫩紧致的身姿。
她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是真正的玲珑白玉之姿!
“宁将军上前来,剩余几人拉起屏风,暂且出去等候!”
陈怀安把毒女打发出营帐,当即拉过宁青凤,将其揽入怀中。
“殿下,我……我还没沐浴,身上有汗渍……”
宁青凤面色酡红,躺在陈怀安的怀中轻轻颤抖。
这位驰骋疆场,斩敌无数的女将军,眼眸中竟是出现慌乱,心中如小鹿乱撞,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娇羞。
“嗯……香!”
陈怀安在她白嫩的脖颈间轻嗅,嘴角勾起笑意。
“若是遇到喜欢之人,便能在她身上闻到香气……你身上流出来的汗都是香的,定是孤的天命之女!”
“孤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特许不用沐浴!”
“殿下,我,我……”
宁青凤听到如此直白的情话,当即脑袋里一片空白,羞涩低头。
与此同时,营帐外。
“二皇孙殿下,您可要快些来!”
李应福还在仰头张望,焦急等待,他转头忽然发现,几名毒女都已经走出营帐。
“大胆!不是让你们服侍太孙!谁让你们出来的?”
“太孙已让宁将军卸甲服侍,命我等出来等候……”
“愚蠢!你们怎么能让太孙和宁将军独处?一群蠢货!”
李应福心急如焚,赶忙掀起营帐门帘,快步走进去。
“太孙殿下,按照礼仪,您要先沐浴,再焚香,还要祈福行礼……”
他刚走进去,便透过屏风,模糊看到,陈怀安和宁青凤的身影已经纠缠在一起。
“孤已经开始留种,李公公出去静等便是!”
“完了!全都完了!”
李应福当即双膝颤抖,踉跄两步,软倒在地。
陈宁晏若是知晓,苦追三年,朝思暮想的心上人,竟然被陈怀安截胡!
定会杀了他的!
“咱家……要死啊!”
李应福踉跄爬起身,失魂落魄钻出营帐。
他必须想个法子,承受住陈宁晏的滔天怒火,保住小命!
“宁将军,你可是看到李应福的失态!”
此时,床榻上,陈怀安搂着宁青凤,轻声耳语。
“看……看到了……”
宁青凤面色娇红,不安地扭动身子。
“陈宁晏派他前来,是要送毒女害我的事情,你可是信?”
“殿下,您毕竟无凭无证……我……”
“你要证据,好!孤给你!”
“三年前,你父亲阵前失策,不是意外!是人为!全因为陈宁晏想要兵权,才会让宁老将军受害!”
“如今,我又阻碍陈宁晏上位,所以才来下毒害我!”
陈怀安按照剧情,讲出其中细节。
“当年,害我父亲中北蛮人埋伏的幕后黑手……是陈宁晏?”
宁青凤迷离的美眸,瞬间清澈。
父亲被害,她确实查出些端倪,但还没查到是谁。
却不想,此事竟然被陈怀安点破!
“殿下,您说的消息与我查到的,全能对上!定然是真事无疑!”
宁青凤忽然坐起身来,压到陈怀安身上,急切询问:“如此说来,我与殿下便是同仇敌忾?”
“对!你我都是陈宁晏的敌人!该携手对敌!”
陈怀安沉声道:“虽然我隐姓埋名进入死囚营,但只要击溃蛮北部族,做出功绩,依旧可掌控边军,以凯旋之姿回京都!”
“届时我便可帮你父亲翻案,报你宁家之仇!”
“殿下,您若真可为我父亲翻案……末将愿誓死相随!”
宁青凤略微沉吟,美眸中满是感激。
陈怀安眯眼轻笑:“遵从圣旨给我留后,先解决眼前的危机,你可愿意?”
“殿下,凤儿愿意!”
宁青凤低垂美眸,羞涩回应。
床榻上,两人缠绵拥抱,如胶似漆,因为共同的仇人,竟是相见恨晚!
营帐内的动静持续一个多时辰,还在继续,惹得死囚营都春意盎然。
虽然李应福已经下令,寻常死囚必须退避到百米之外,但仍旧是有不少人藏在远处,侧耳倾听。
“我草!这新来的家伙有点厉害,都折腾这么久了,还没停下?”
“要不然青凤女将养他当小白脸呢?人家必有长处啊!”
“那哥们是真厉害!咱哥几个就算加起来,估计都没人家强!”
而此时,几匹快马从死囚营外疾驰而来!
“驾!驾!”
领头那位青年,穿黄金腾龙甲,面色焦急,几欲把马鞭抽烂!
正是二皇孙,陈宁晏!
死囚营在前营野地,陈宁晏跟老皇帝居住在后营城内,即使快马加鞭,来回也得一个时辰!
“该死的贱奴!竟敢对青凤嚼舌根!”
陈宁晏听到议论声后,当即大怒,勒马悬停,扬起手中长鞭,狠狠抽下去!
啪!
几名死囚顿时被抽倒在地,抱头求饶!
“不知何故惹到这位少将军,请将军恕罪!”
“这些贱奴造谣生事!就地格杀!”
陈宁晏压根不听解释,怒目圆睁,眼里尽是血丝!
死囚的议论,非但让他怒火中烧,更是内心不敢承认,喜欢三年的女人,竟然被陈怀安捷足先登!
他心中还抱有一丝虚假的期望,那些死囚说的都是假话!
“是!”
陈宁晏的近卫翻身下马,当即砍下几名死囚的脑袋!
“呼——”
“几个死囚营贱奴的臆想罢了,绝对不会是真的!”
陈宁晏则是抓着圣旨,快步走向营帐。
他新请的圣旨,正是不让陈怀安染指宁青凤,好夺回心中禁脔!
“陈怀安这个蠢货向来愚忠,有皇爷爷的圣旨在,他定然不敢动青凤!”
陈宁晏如此想着,心中也有些焦急。
可他走近以后,听到营帐里传来熟悉的娇哼声,只感觉天旋地转,踉跄后退。
“我……来晚了?陈怀安已经得手?”
“殿下,您当心啊!”
李应福赶忙上前扶住陈宁晏。
“不会的!里面的女人,肯定不会是宁青凤!只是声音有些像!”
“她极为高傲,本王追她三年都未答应,如何可能应下陈怀安那个蠢东西!”
陈宁晏身躯颤抖,用几近哀求的眼神,转头询问李应福。
“李伴伴,你告诉本王,营帐里的女子……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