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了宗门?
林缺眉头一挑,盯着赵飘飘那成熟风韵的脸蛋,不悦抿嘴轻哼:“赵部长,你不会是不想给我吧?你就不想晋升吗?”
赵飘飘闻言,顿时一脸委屈:“谁不想晋升啊,特别是采阳采阴这两个部门的人。但菇竹的确不在我手里,句句属实。
要不这样,弟弟你换一个条件。”
她说着,款款走到林缺面前,青葱玉指点了点林缺胸膛,羞答答低声道:“除了菇竹,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哦。”
林缺脸一黑,后退几步。
瞧着娇滴滴抛着媚眼的美妇,他嘴角一撇:“我只要菇竹,既然没在你这里,那便算了,告辞。”
回到弑仙十队基地,林缺坐在院内石桌旁,满脸愁容。
太阴魔宗很大,宝库在何地也不知。
况且既然是宝库,那么一定有长老镇守,他又如何盗取送给归云仙宗。
“难啊,看来我入魔宗第一个任务,怕是要失败了。仙门那边,估计会不满吧,小师妹,不会对我失望吧?”
林缺轻叹一口气,抬头眺望归云仙宗方位。
想到小师妹素净的脸颊,思念的情绪一阵翻涌。
他真的不想在魔宗,想回仙门陪在小师妹身边。奈何,这是不可能的事。要想迎娶小师妹,就必须得老宗主认可才行。
“林师弟,怎么在这里发呆呢?”
就在这时,夜轻舞端着一壶茶走了过来。
她坐在石桌对面,倒了一杯茶水推到林缺面前,双手托腮疑惑问道:“是不是遇到麻烦了?给师姐说说,你既然帮了师姐,师姐也会帮你的。”
“就你!”
林缺无语看了夜轻舞一眼,端起茶水一口饮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便嫌弃摆了摆手:“我的忙你帮不上,快走吧,让我静一静。”
夜轻舞瞅见林缺喝了茶水,美眸微微一亮,嘴角勾起了抹得逞的笑容。
思索片刻,她倏然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林缺道:“林缺,起立,翻个后空翻!”
嗯???
如此一幕,让林缺摸不着头脑。
他古怪看着夜轻舞,一脸狐疑道:“夜师姐,你发什么疯,我为何要起立,为何要翻后空翻?”
没效果?怎么可能?
夜轻舞面色一怔。
仔细瞧了瞧林缺,发现他真的没事,暗中直呼见了鬼。
听到林缺的质问,夜轻舞很快收住表情,重新坐下道:“没什么,不过林师弟,你可别瞧不起人,我就怎么不能帮忙了?你倒是说说看。”
对于夜轻舞的异常,林缺先是看了看面前的空茶杯,随后立马查探了下身体。
感觉喝下的茶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散发,而后又莫名消失,不由大惊失色。
他骤然起身,沉着脸指着夜轻舞喝道:“夜师姐,你在茶里下了什么东西?”
“哪有……我怎么会?”
夜轻舞眸光闪躲了番,紧接着理直气壮挺起傲然的胸膛,直视着林缺:“我若在茶里下了东西,你怎么没事?林师弟,莫要血口喷人。”
林缺微微一愕。
再次查看了下身体,的确没有异样。
他狐疑着重新坐下,看着气呼呼的夜轻舞,叹道:“好吧,是我错怪你了。
我之所以愁眉不展,是因为方才去找赵飘飘索要菇竹了,不过她说上交给了宗门。
菇竹,对我真的很重要啊。”
夜轻舞见林缺竟然破天荒地道歉,愣在原地久久未缓过神。
这林师弟,似乎与其他魔门弟子不太同啊。
不,不能被他迷惑了,他卑鄙无耻,杀人不眨眼,是魔宗弟子。
夜轻舞晃了晃头,定住了心神,
看着对面一脸苦恼的林缺,她沉默片刻,突兀有些难绷的憋住笑意。
最后索要不憋了,捂着小肚子,拍着桌子笑得满眸泪花:“哈哈,笑死我了。
林师弟啊,你怎么这么傻?赵飘飘说你就信啊?这是魔宗,别人的话可不能全信呢。”
嗯哼?
林缺瞅着对面笑得花枝招展的夜师姐,仔细回想一番,顿时眉头一挑:“莫非,赵飘飘在骗我?不过看她的样子,的确是很想晋升啊。
上交菇竹寻求晋升机会,也不是不可能吧?”
“哼,她肯定骗了你!”
夜轻舞努力克制住了笑意,正经道:“从昨日我送菇竹时她的神色来看,她对菇竹看得很重,绝不会交给宗门。
再说,并不是上交宝物给宗门就能晋升,晋升,需要达到一定实力方可。”
岂有此理!
林缺闻言,顿时一怒。
刚想起身去讨个说法,但想到对方的实力,还是顿住了脚步,仔细琢磨起来。
抢夺是行不通的。
去请大长老出面索取?
这个倒是可以,但大长老若是也看上菇竹了呢?
岂不是白忙活了?
看来,只能用偷了!
林缺心中一定,坐在石桌旁策划起来。
夜轻舞见状,轻轻抿了抿嘴,起身离开:“除非大长老帮忙,否则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赵飘飘可是灵牌捌境修士,你若想抢她东西,简直是天方夜谭。”
林缺没有理会夜轻舞的话,不断想着盗取办法。
想着想着,他眼睛一亮拍了拍手:“对了,这事需要她帮忙。”
说罢,林缺立马起身,出了院子。
夜深人静,月辉冷清。
采阴采阳部之间,简雅的小院外。
低低声音在空荡荡角落悄然响起。
“队,队长,偷东西不好吧?还是偷采阳部长的,被发现我们可就完了。”
“有什么不好的,箫箫,我们是魔门中人,不要有心理负担……”
说话的是林缺和杜箫箫。
此刻杜箫箫脸蛋有些羞红,时不时看向林缺抓着她手腕的大手。
就在今日下午,这新队长火急火燎找到她,询问她隐身能力既然连衣服都可以隐藏,可不可以也隐藏接触的别人。
当得到肯定的答复,这队长就让她今夜帮一个忙,日后必有重谢。
来到这里,新队长才告诉她所谓的帮忙,就是去偷采阳部部长的东西。
杜箫箫虽然有些抗拒,但是此刻被林缺抓着,想跑也跑不掉。
她轻叹一声罪过,便被林缺拉着跃过院墙,鬼鬼祟祟去到了院中灯火晃动的小屋旁。
“嗯?什么动静?”
蹲在窗户下,林缺听着里面男喘女吟的声音,不禁愣了愣。
身边的杜箫箫闻声,脸颊顿时红得像血,羞涩低声道:“队长,我们走吧,他们,他们夫妻在恩爱……”
“不,就要趁这个时机才好下手。”
林缺死死抓住想要逃离的杜箫箫。
他目光灼灼,轻轻撬开窗户先爬了进去,随后再将杜箫箫给拽了进来。
屋子里赵飘飘和她夫君的动作很大,大到窗户被撬开的声音都被掩盖了。
屋内,林缺瞅了眼隔间中帷幔大床里焦作的两人,便开始在四周柜子里翻找起来。
无果后,他拽着不情愿的杜箫箫,蹑手蹑脚走进赵飘飘夫妻所在的房间。
瞅到纱幔中两道交织的人影,杜箫箫呼吸有些急促,一只小手连忙捂住眼睛撇过了头。
而林缺目光,则是死死盯着褪在床边衣物中半遮半掩的储物袋。
菇竹,应该在里面了。
林缺带着杜箫箫悄悄靠近,然而刚到床边,便立马停住步伐,不敢有所动作。
此刻,床上的男女一颤,提前结束了战斗。
“夫君,你怎么越来越短了?”
赵飘飘躺在一名面色憔悴的男子身上,手指头画着他的胸膛。
男子感慨一声:“采阴部公务繁忙,日渐憔悴罢了!”
赵飘飘闻言眉头轻轻一皱,随后抬起头盯着男子:“夫君,我听闻你从仙门女俘虏那里获得了镇魔珠,可否给人家瞧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