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蹙眉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姜宝山赔了他一眼,冷声道:“玄阳玉佩那么珍贵,你觉得我会给你吗?”
顿了顿,他又说了一句,“还是说,你身上有什么我需要的宝贝,能够让我愿意拿出玄阳玉佩来和你交换?”
“没有。”方浩直接摇头,很坦诚的回答。
“既然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把玄阳玉佩给你?”姜宝山不满道。
他越看方浩越想不明白,柳飞怎么会让他柳家的女婿,这太奇怪了。
这小子怎么看,怎么都配不上柳家。
就像是个穷乡僻壤出来的穷小子一样,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他搞不懂柳飞是怎么想的,也懒得去琢磨,这件事情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对于方浩来要玄阳玉佩,他却知晓其中的原因。
方浩轻笑出声,“我说了我是借,后面会还你的,我的未婚妻现在需要玄阳玉佩,既然你是做药材生意的,肯定是医者仁心,愿意帮这个忙吧?”
姜宝山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摇头拒绝,“我不愿意!”
他回答的十分干脆,没有任何的犹豫。
“我知道你是为了柳莹的事情而来,整个川城的人都知道,她从小中了阴毒,据说是活不过二十五岁,但是没有想到,她还是挺了过去,还真是福大命大啊!”
“不过,你亲自上面来问我要玉佩,我想,她的阴毒没有发作致命,是你做了什么才会如此吧?你也清楚玄阳玉佩的作用,想要以此来治疗,对吗?”
刚才姜宝山还没有想明白,柳飞为什么会让这小子成为自己的女婿。
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原来是这小子有办法才会如此。
只是玄阳玉佩何等珍贵,怎么可能会随便接触去的呢?
姜宝山嘴角浮现笑意,饶有兴致的盯着方浩。
他刚才是不想和这野小子说太多,可现在突然之间玩心大发,动了一些别的想法。
他稍微松口,“你想要问我借玄阳已玉佩也不是不可以,这东西我可以借,但是需要柳莹亲自来问我借,好好陪着我,只要能让我高兴满意,玉佩我就借!”
此话一出,方浩瞬间变了脸色,“姜宝山,你欺人太甚!”
“我怎么欺人太甚了?”姜宝山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我已经和你说了,我愿意借,但是是有前提的,这么贵重的东西,难道你想要让我白白借出去,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我可告诉你了,我现在是给了你机会,你最好还是抓住了,要是抓不住的话,那你就彻底没有机会了!后面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同意的。”
看到方浩阴沉着脸,姜宝山心里一阵畅快,还在故意挑衅,“我说了,只是让柳莹陪我玩玩而已,玩几天,就能够捡回一条命,这不是很好吗?”
“这样的机会放在别人身上可是求之不得的,现在有机会,你们可得紧紧抓住啊,要不然的话,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方浩忍无可忍,一把将他的茶桌掀翻。
他指着姜宝山,眼底一片冰寒,“你欺人太甚,当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是吧!”
见他敢在自己的底盘的动手,姜宝山也来了脾气,“小子,你敢在我这里撒野,你当这里是柳家?”
“既然你想找不自在,那我成全你。”
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多带点人上来!”
不到一分钟,十几个保镖冲了进来,一个个凶神恶煞,十分不好惹的模样。
看到后,方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神色淡淡。
姜宝山还以为他是被吓傻了,抱着胳膊,饶有兴致的盯着方浩,“小子,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跪在地上,给我磕头叫三声爷爷,我就放过你,给你一个机会!”
“要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囫囵个的从这里离开,反正是你主动挑衅,就算是柳家想要找我麻烦,也找不出来理由!”
方浩瞥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鞋,“你跪在地上给我把鞋底舔干净了,我或许还能饶你一马!不然,我今天和你没完!”
“你还真是有种啊!”姜宝山怒极反笑。
他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会猖狂到这样的程度,敢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过于狂万自大。
这一次,他也不会再客气了。
还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方浩扬起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子,姜宝山只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也没有想到,这小子力气竟然这么大,怪不得会这么嚣张,原来是有原因的。
姜宝山的保镖们也是万分震惊,他们都知道姜宝山的脾气,没有想到,这小子会如此不知死活,敢对他下手,这下可是死路一条了!
“给我上,用力打,只要留他一条贱命就可以了,不用客气!”姜宝山下令。
此时此刻,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会如此胆大妄为,敢对他动手。
他得让这小子明白,就算是有柳家罩着,也休想再自己的面前嘚瑟。
其他的人怕柳家,但他却不怕。
十几个保镖一拥而上,将方浩团团围住。
看到这一幕,姜宝山冷笑道:“小子,就算是你现在跪下来求我也没有用,好好享受吧!”
话毕,保镖们纷纷出手。
对于方浩来说,这些都是些小儿科。
就算是对方人再多,他也无所畏惧。
他将随身携带的银针拿出来,随手一甩,在每个人身上都刺下一针。
他们只感觉到身上轻微刺痛,并没有当做一回事。
下一秒,齐刷刷的倒在地上。
银针都是被方浩用特质的药水涂抹过,在刺入皮肤后,会立刻麻痹人的神经,无法动弹,丧失任何的抵抗能力。
原本还洋洋得意的姜宝山,在看到这一幕后,瞬间怔住。
他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转身的功夫,方浩就将这些人全部撂倒。
自己甚至都没有看到,他到底是怎么出手的,这实在是太过于夸张了,也过于恐怖,让他不知如何面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