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治疗世界的故事。
1989年,美国俄亥俄鄂州。
旅馆房间内。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裸露着上身,趴在床上,地面上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杂乱不堪。
“喂,睡够了没有。”
一个穿着紧致包臀裙,腿上的丝袜油面反光,娇好的身材搭配上性感的面容,不管是那个男人,都要多看上两眼。
“早上几点了?”
床上的男人朦胧的翻过身来,看了一眼又抹了抹脸。
“看你这个样,哪有侦探的样子。”
她一脸嫌弃,从不知道那个地方找来个相片放在床边。
这个男人便是阿多奈,本是爱尔兰的普通移民,在一家工厂里上班,但他的一头红发导致他在此地很受歧视。
直到一场意外让他永远失去了一个耳朵。
机器轰鸣着,闸刀不停的把肥皂切成两半,但那一次是他的耳朵。
奈何工厂黑心,竟然连基本的保险都没有,和工厂相互拉扯了一段时间。
终于要到了一笔不小的赔偿金。
这是他到美国的第四个年头,手上有了这些钱,所以他;
“我不干了!”
他把一踏辞职报告摔在主管的面前,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从此开始了及其闲散的生活,偶尔无聊了,还能找来几个女人,打发一下多余的时间。
直到有一次,他弄丢了自己的钱包,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他找上了侦探。
那个侦探很快就找回了他的钱包,他看着侦探只要在路上散散步,那问问,这问问,也没什么难的。
可那侦探竟然收了整整70美元!
他不服气,找了一家私家侦探所,成为了一个侦探。
有一说一,他真的有当侦探的天赋,仅是几个月,就达到了别人好几年才能做到的程度。
在那一次,他正在一个酒吧跟踪嫌疑人,一个巨大的球体,闯入他的视线。
他又想到了前几个月潇洒的时候,于是他决定再潇洒一把。
那个嫌疑人就这样跑掉了,我不知道最后的凶手是不是他,但我永远不会知道了。
“快点起来。”
她就在化妆桌前,一笔一画的描绘着,我就这样侧躺在床上,撑着头,笑盈盈的欣赏着令人沉醉的美景。
我注意到床边的相片,随手拿起。
上面是一个穿着海军陆战队服饰的男人搂着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与眼前的她十分相像。
“这上面的是你的姐姐或是妹妹吧。”
我侦探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她,因为昨晚,她说有一个姊妹。
“那上面的是我,怎么了?”
她仍然在认真的勾勒脸颊。
但我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我试探性的把疑问抛出来。
“那,这个男的是…。”
她突然拍了下额头。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已经有男人,他现在是海军陆战队的。”
“什么!你有男人了!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心里痛骂了她一千遍,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记得是在昨天,那些军人都例行休假回来了,我再这多待一秒,就是要被大卸八块。
“不要这么激动吗,他不会找到这的,虽然之前也在这发现过。”
“什么!还被发现过!”
我火速穿好衣服,但她的邮件里收到一份邮件,她赶忙叫住我。
“不要跑!他已经快要到门口了,他给我发消息,说他就在门口!”
我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
这一定是空城计,他不可能在门口,这是他的缓兵之计。
我一把拉开门。
“砰!”
一声枪响,便是黑暗一片。
我又听到数个枪声,好像是打到我的身上,但我一点痛觉都没有。
紧接着,是女人的惨叫,和男人愤怒的呐喊。
随后什么也没有了。
…
“喵,喵。”
猫叫声,为什么是猫。
我感觉眼睛能睁开,慢慢开了条缝。
“七号,睁开你的眼睛吧,看看这个世界。”
是浑厚的男声,附带磁性,像电一样。
我彻底看清楚了,一个高大的桅杆竖在旁边,我在这躺着感觉身下材料坚硬,周围光线很暗,我看了一会才适应光线。
“这是在船上吗。”
我看着身旁的桅杆和身下的甲板,我得出结论。
“是的,这是一个承载知识的“舟”。”
又是同样的男音,我四处观望,但没有看到一个人。
“喵,本猫在你底下。”
我循声看去,在我身旁的是一个埃及猫。
猫?猫会说话?我只在小时候的童话上看到过,这太荒谬了。
所以这只是一个模型而已,里面有麦克风什么的。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舟”啊,船什么的,我要知道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我看向天上,一个发光的枝条穿插在虚空中。
“还有,你怎么是这个糙汉子的声音,太没有品味了。”
对于我这一连串的提问,那只猫跳到一个箱子上。
它,它动了,我本以为它只是一个模型而已。
“尊敬的神选之人,你的编号是:7。”
神选之人,这是什么,我可是一个无神论者,才不信上帝那一套。
“这里是世界之外,是凡人不可触及的存在。”
听到这我不经吐槽。
“世界之外?想不到一只猫还能有中二病。”
那只猫不做回答,缓缓走向“舟”的边缘。
“跟我来。”
我到了“舟”的边缘,终于看到了盘旋在头顶枝丫的全貌。
一根无法用任何描述来形容的光树,它无限高,又无限宽,我身处的“舟”只是大海中的尘埃,不!比那还要渺小,在这里连尘埃都算不上。
光树的枝条不断交横,每一个交界处都是一个巨大的圆球,不!也不是圆球,是一个任何数学模型都无法演算的物体,它不断在变化,凸显出绝对的美感。
“那是未完成的世界。”
那猫解释道。
我被这个超出人类想象范围的东西震撼,但我又发现了一个比那更巨大,更魔幻的东西。
“猫,那是什么?”
我只那个东西。
那猫不说话了,只是一味的舔毛。
“喂,说你呢,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着急的推了推它,想要急迫的知道答案。
“喂,你是不是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