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晓萱、沈淑、简蓉蓉这三位铁粉纷纷退出各自之前的社团,表示要加入到“老公”的道法社。
张广道高兴的答应下来,下课之后便带着几人寻了个教室,统计报名社团的人数。
张广道拿出事前打印好的统计表,几个人拉开架势,做好了迎接新成员的准备。
此时已经有知情人士在各大社交平台上,透露出道法社纳新的消息,整个h大瞬间沸腾,无数人从四面八方赶来。
最先到达的人与张广道有过一面之缘,正是他面试灵异社时碰见的三位学姐。
范学姐满脸微笑的和张广道打了个招呼:“学弟,我们又见面了。”
“咦,你们不是灵异社的吗?”
“学弟,我们退社了,现在无社可归,你可以收留我们吗?”可爱妹子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4A里的3A对视了一眼,心里暗骂:“臭不要脸,狐狸精,绿茶。”
张广道乐呵呵的将三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记录下来,开口道:
“你们以后就是道法社的一员了,现在可以回去了,有什么活动会通知你们的。”
几个人哪能答应,好不容易有跟“老公”共处的机会,那必须多待会啊。
范学姐开口道:“学弟,我们也有招纳新人的经验,我们在这帮帮忙吧。”身边两人连连点头。
“也行,那咱们就分组吧,等会你们每三个人一组,贫道这个社长居中坐镇。”
有人主动帮忙,张广道乐的大鼻涕泡都出来了,他老人家是领导啊,什么事都亲力亲为,那还算是领导么。
没多时,无数人潮蜂拥而至,不论男女,看见张广道都是两眼放光,两组人赶忙指挥众人排好队。
“欧巴,没统计表了。”简蓉蓉向张广道汇报了一下情况,她写姓名写得手都酸了。
张广道也被这个场面吓着了,他今天打的表格可是按几千人份来的,再说外头可还排着长队呢,人数还有不断增加的架势。
“今天先到这吧,时候也不早了,明天再继续。”
张广道开了金口,负责记录的六人如蒙大赦,把消息传达给排队的人,让众人散去明天继续。
接下来一连忙活十天,纳新工作才算是告一段落,简蓉蓉整理了一下表格向张广道汇报情况。
“天师(应张广道强烈要求),现在主校区道法社成员16387人,副校区有意向加入道法社的学生大概有5467人,副校区代表团正在道法室等待商议创办分社的事情。”
张广道揉了揉眉心,合着自己的社团都快把h大吞并了啊,现在是不是应该揭竿而起,把校长拉下马自己当校长啊。
“走吧,贫道去见见他们走个过场。”
“好的天师。”
“你们是副校区的代表团?”张广道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三男一女,他直勾勾的盯着那女孩瞅。
一个男生一脸崇拜的看着张广道激动开口道:“对啊,天师,我们副校区的同学们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都希望能追随您……”
“打住,打住,你再说一会贫道容易飘,道法分社的事贫道同意了,不过贫道分身乏术,没有时间管理分社,希望你们可以处理好分社的事。”
三个男生答应一声,见张广道直直盯着人家女生看,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那女生却魂不守舍的呆立在原地。
三个男生都有些奇怪,这女生名叫杨晓蕊,是h大副校区的新生,长得挺漂亮的,算是副校区新晋校花之一。
今天的代表团名单里本来没有她,她哀求了其他人半天,说要见张广道一面。
校花开口,其他人自然不好拒绝,可她现在见到张广道本人又一言不发,这是什么情况。
张广道看着杨晓蕊突然开口道:“公事说完了,现在可以谈私事了,贫道略懂观气之法,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代表团的其他三人和简蓉蓉齐齐看向杨晓蕊,天师他老人家会这么说,杨晓蕊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
神情恍惚的杨晓蕊好似突然回过神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嚎起来:“天师,求求您救救我吧。”
“不年不节的,不用行这么大的礼,起来说话,贫道跟你没有父女之缘。”
简蓉蓉拉起杨晓蕊,张广道一改常态的好言安慰道:“你既然是道法社的一员,自然是归贫道罩着,不必担忧,说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杨晓蕊擦了擦眼泪平复了一下心情,带着哭腔讲起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事件。
“最近这段时间每天半夜12点,经常有陌生电话打进我的手机,接通后没有人说话,只有怪异的吼叫声和啼哭声。”
简蓉蓉翻着白眼打岔道:“这是谁的恶作剧吧,你不接就行了呗。”
“别插嘴,她身上因果混乱,怎么可能是恶作剧,你继续说。”张广道白了简蓉蓉一眼,让杨晓蕊继续。
杨晓蕊嘴唇颤抖的继续道:“刚开始我也以为是什么人的恶作剧,没放在心上,挂断了电话便继续睡了。
可是这个号码连着打给我好多天,如果我不接听或者关机它居然把我的手机强行开机,接通进来。
我查过那个号码,根本就是一个没人用过的空号,我换了手机和卡,又搬出宿舍住了几天,可这个号码还是每天打到我的手机上。
天师,您帮帮我吧,我不想死啊。”说完杨晓蕊又开始哭泣起来。
“你身上虽然有些许煞气,不过并不影响人体,在贫道看来,你应该是得罪什么人了,他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不至于要了你的命,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神神叨叨的人。”
张广道起了兴致,他早就过了刚开始创办社团的热乎劲了,巴不得给自己找点有意思的事解解闷。
杨晓蕊仔细思考了半天,摇了摇头,代表团的一个男生开口帮腔道:“天师,晓蕊人很善良的,应该不会得罪什么有邪乎能耐的人吧。”
“未必是得罪,见财起意,见色起意都有可能,这些邪门歪道都是下三滥。”
几个人忽然转头看向张广道,张广道生气道:“靠,看着贫道干嘛,贫道可是正经的谱牒天师出身。”
杨晓蕊还是摇头:“天师,我真的想不出自己得罪过什么人。”
“得,既然你毫无头绪,贫道只能用算的了,你们几个在这稍等片刻,贫道回去取装备,开法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