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哥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转变了一下自己的神色。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气氛一度的尴尬。虽然三年间这样的事情常常发生,但是每一次依然是这样如此。
搞得汝嫣轩每次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汝嫣轩也多次反思过,但是每一次的反思都令他毫无头绪,甚至在心中,馨哥的形象随着每一次的反思更加加重一分。
然而最先打破尴尬的还是汝嫣轩。
“馨哥!”
“今天的流水算在我头上没问题。”
“不过……”
汝嫣轩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坏坏的神色,挑着眉头潇洒的捋了捋自己的长发。
“不过什么?”
馨哥一看到汝嫣的这个样子,就知道准没好事,慌忙地询问着!
“不过你明天要批我一天假。”汝嫣轩俏皮的朝着馨哥眨了眨眼。
馨哥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后恍然大悟般的看着汝嫣轩说道。
“你个泼赖!”
“你该不会又要去找那个老乞丐吧?”
汝嫣轩听到馨哥的话,顿时满脸黑线,淡淡的回答了一个字。
“嗯!”
听了汝嫣轩的话,神色突然由晴转阴,嘴角撇着,气的鼻孔一张一缩。
“本来别人说你傻瓜,我还不信。”
“然现在我深信不疑。”
“他如此害你,你还这样倒贴的找他?”
汝嫣轩有些疑惑的看着馨哥,装作一脸无知的样子说道。
“他哪里害我啦?”
馨哥听到汝嫣轩的话气的更是胸口起起伏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来形容他。
“咔咔咔!”
“哐哐哐!”
“汝嫣轩你给我滚出来!”
酒楼外杂乱的声音突然打乱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到声音,汝嫣轩快步向酒楼外逃去,并一脸急切的向馨哥说道。
馨哥就这样说定了啊,你看外面这么忙,我先去忙了。
汝嫣轩刚出门便见到门外一众人群乌压压的,口里面不断的嚷嚷着想要怎么讨伐自己。
而处在酒楼里的馨哥顿时又是一顿抓狂。气的两排牙齿在一起咬得咯咯作响。
“汝嫣轩你就是一个受虐狂。”
“我特玛以后再管你,我就是………………”
此时的酒楼外,一群人在耀武扬威,汝嫣轩来到酒楼外才知道,原来来人全是沈家以及狼骑团的人,于是满脸笑容的一副奸商的样子出声询问到。
“不知各位有何贵干?”
“是哪家公子结婚?”
“还是哪个孩子满月酒?”
“放心,我们酒楼很大,酒席做的也很好,来再多的人统统都容得下。”
听了汝嫣轩的话,刚刚从酒楼中出来还没走远的客人,都被突然的反转惊的趴在了地下。
本来还抱着看热闹的态度,想着看这个猖狂跋扈的人出丑,现在看来,这家伙不但人狠,心更是腹黑,宣传酒楼都宣传的如此清新脱俗。
“我艹”
“汝嫣轩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汝嫣轩,我今天要用你的血来抚慰我兄弟的伤口。”
“汝嫣轩你…………”
一时间沈家的人和狼骑团的人气得嗷嗷直叫,不禁得破口大骂,各种声音汇聚一团。
“我说!那什么?”
“大家都是文明人。”
“不要口吐芬芳好不好?”
汝嫣轩表面表现出一种尴尬的神色,然后调侃地看着面前愤怒的人。
看到汝嫣轩的样子,现场的人更是气得哇哇直叫,甚至嘴巴都有点哆嗦起来。
“哼!”
“今天说什么都救不了你。”
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怒气冲冲地指责着汝嫣轩。
“哦!”
“那不知这位大哥是……”
汝嫣轩依然面不改色的看着站出来的中年男子,似乎和这位大哥是多年的好友一般。
“狼骑团——范更”
中年男子站在原地,声音沉稳有力,面色红润有光的说道。
“哦,。?!”
“请问那您是范刚的?”
汝嫣轩若有所思,一个哦字用了四种语气,如突然惊醒一般问着。
“兄长。”
范更神色一正说到。
“那不知您是否还有一位弟弟叫饭桶。”
汝嫣轩本来一本正经的脸色上突然,露出邪魅的笑容,而范更似乎没听懂一般,惊讶地看着汝嫣轩。
“你怎么知道?”
此时的汝嫣轩听着范更的话,再也忍不住脸上的神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人看着汝嫣轩的笑容回了回味,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场面的氛围一度被搞的突然不正经,旁观的人,甚至有些笑的站不起身来。再看去只有狼骑团与沈家的人还能一本正经的绷住脸上的样子。
“无耻小儿,”
“吃我一拳。”
范更气的挥舞着双手便攻击了过来,似乎想用武力来结束这一场闹剧。
看着范更的到来,汝嫣轩像是后知后觉一般,站在原地动都没动。
只见范更身形越来越近,直至到达汝嫣轩身前,四周的人以及沈家的人看着范更的样子。
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就像打人的不是范更而是自己一样。
说是迟那时快,范更的拳头已经擦到汝嫣轩身上的衣物。而周围的人都露出不解的样子,似乎在为汝嫣轩紧张着。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如烟轩像一个石头一般,依旧矗立在那儿。
不解的神色出现在所有人的眼中,心中都已经做好了看着汝嫣轩重伤的样子,但事情往往都不在正常发展的范围中。
只见范更在接触到汝嫣轩肉体的时候,突然,在他的拳头上出现了一个屏障。
拳头打在上面,泛起了如水中丢了石子般的波纹,继而神奇的一幕便出现了。
只见范更被波纹反弹到空中,似有轨迹一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什么?”
“这小子竟然如此之强。”
“我没有看错吧?”
“安阳镇最顶尖的天才也做不到如此吧?”
………………
震惊惶恐,疑惑不解,如跃然纸上。
“啊!”
“不可能,他怎么会如此之强?”
范更一脸的不可思议,心中震撼着,我怎么连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都不如?
然而在众人的震惊中,一个苍老,平静,沙哑,冷漠的声音从酒楼内穿云裂石般袭来。
“凡南岳酒楼闹事者。”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