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戚注意到此人是阿曼尼,M国挺有名的一个影星,但他在意这人的身份,能够让这种人物来给酥一当助理,不知是保护还是另一层原因,比如说——示威。
向国内跟温酥一一起青梅竹马长大“哥哥们”示威,尹戚看着阿曼尼不善的眼神,他缓缓而优雅的站起身来,凤眸不屑的一挑,嘴角露出冷冽的笑容,区区一个小影星也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不过,他还是伸出手来,
“久仰大名,尹戚。”
阿曼尼也伸出手,握了握随后松开。
尹戚转而做到温酥一身边,捋了捋温酥一耳边的碎发,朝着阿曼尼说到:“酥一小时候特别喜欢你们国家的影星,还经常要我邀请她最喜欢的那个男明星叫什么来着,哦,对,达利尔来参加她的生日party。”
阿曼尼听到他这话,眯了眯眼睛,这个男的不仅在说自己是跟温小姐从小相识,还隐晦的提及她的身份还不够在他面前说话,果然不是善茬。
温酥一夹在中间,看他们两个火药味十足,连忙站起身来,对着尹戚说,“那我们就先走了,晚上联系。”
说完便离开了总裁办公室,阿曼尼看了一眼尹戚后也转身离开,白文周一脸懵逼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跟着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走远后,尹戚收回目光,站在原地闭目一会儿,听着脚步声走来,他微微抬眸。
“一会儿让温酥一的经纪人来见我。”
“是,我马上吩咐。”刘一明点头,转身离开。
把温酥一回到别墅后,白文周再次回到公司,这是第一次刘总亲自单独召他上去。
白文周一打开电梯门,就看到刘总站在电梯门口处神游发呆。刘一明看到白文周上来,清了清嗓子悄声向他说道,
“一会儿见到办公室里的那位先生,他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
“好的,我知道了”白文周心情复杂的看着刘一明,没想到刘总这么“和蔼可亲”。
白文周整理思绪敲响了办公室门,“进”,悦耳沉稳的声音响起,这不是刚才那位先生吗?
一小时后,白文周准备离开办公室,“白先生,请代我照顾好酥一。”尹戚表情肃穆的看着白文周。
这是白文周从进门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位先生用请的语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您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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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的时候,阿曼尼就偷偷摸摸的用手机发消息。
“请离小姐三米开外”群,
阿曼尼:我刚刚没在温小姐身边,温小姐身边就靠近了一个男人!大意了!
Lion:!!!办公室那个刘一明?
阿曼尼:是另一个,不是朝歌娱乐的总裁,他说他跟温小姐是青梅竹马,还向我示威。
Lion:一队继续跟着温小姐,护送温小姐回家,二队跟着我回公司打断那男人一条腿。
figer:二队队长收到。
阿曼尼:别别别,你脑子呢???他是温小姐的老熟人,能像在M国时随随便便打断腿吗?而且他的身份不简单,我还是先报给先生吧。
Lion:……好的。
温酥一一回到家后就收到了云炔的视频邀请,温酥一无奈的看了一眼阿曼尼,阿曼尼嘻嘻一笑,跑上楼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一一,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嗯?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沾花惹草。”云炔宠溺的看着温酥一,虽故意露出生气的表情,但他也依旧不减眼中笑意。
“哪有!只是一起长大的哥哥而已,所以他也只是我的哥哥,反倒是你,这醋味跨着太平洋我都能闻见。”温酥一朝着他瞪了瞪美眸,眼眸清澈见底。
“你呀你。”云炔无奈的笑了笑,放过了她。
随即,云炔摆正神态,严肃的说道,“我已经让薛医生回国了,他回国后便会再给你检查一次身体。”
温酥一眸光微微暗淡,“云炔,其实……我觉得……”
“你不用说,我说过能够帮你治好你的心脏病就一定可以,你不能放弃。”云炔突然站起身来,在视频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握紧了他的双拳。
公子眉眼如画,云炔作为大家族掌门公子,却频频为她操心,为她皱眉,他的一切身段都为她而放下。
温酥一心里很难受,她并不觉得云炔欠过她什么,反而,她自己倒是欠云炔太多太多,她不是不知道云炔对她的感情,而她自己认为,自己可能是不是就会离世,不能再耽误云炔了,而云炔从未减少想要为她治病的心思,各种名药材续命。
“好好好,都听你的。”
“乖,一一。”
温酥一又跟云炔聊了一会儿,这时,门铃响了————
温酥一把门打开后发现来人是蒋风,挑了挑眉,不过没说什么。
“酥一啊,这小区环境真的是太好了,把我经纪人羡慕的不行不行的。你问问云炔那家伙我能不能入股,我要求不多,每一处云氏的住宅庄园小区都给我留一户就行,嘻嘻。”蒋风一进来就嚷嚷道,鬓角两绺微长的卷发随着说话时微微吹起,头发后的小辫子更是在耀武扬威的晃动着。
“蒋风。”客厅传来一声悦耳磁性的声音。
“我哔——”蒋风听到声音后,转头看到客厅大屏幕上的人顿时爆了一句粗口。
“你怎么跟他打视频呢!我的入股梦破碎了,我的房子离我而去了~”蒋风眨巴着一双狐狸眼看向温酥一。
温酥一没管他耍宝,走到视频前,对着云炔说道,
“我先挂了,等晚点给你电话。”
云炔在电话另一端笑容温和的看着
等温酥一挂了电话,蒋风依旧苦着脸,“因为我来了你把电话挂了,云炔在心里肯定狠狠记了我一笔!”
“不会,云炔很大度的,放心吧。”温酥一安慰他说道。
呵呵呵,云炔大度,她是不知道当初在M国时,因为自己离温酥一太近,导致他被排了四个月的行程,那四个月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音乐会上!
简直不是人啊!这话蒋风也只敢在心里无能怒吼,就像他只敢在温酥一面前说几句云炔坏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