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似是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说话如此狂妄,竟噎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
他气急,却也只能说得出‘你’一字,便不知该说些什么。
完颜轩见他说不出话来,心里十分舒畅。
她双手背着,还将头伸出去。挑衅的朝他笑了笑。
“怎样?啊!”
身后的萧翎风不禁扶额。
心道,这个合作对象怎么回事这样的!他不禁有些怀疑,这认真的能将他跟刘雨儿带走吗?
而刘大显然已经抓狂了。
“啊啊啊啊!狂妄小儿,老夫要杀了你!”
说完便向完颜轩冲来。
完颜轩冷冷的看着她,眼里有着不屑。
刘大见此,更抓狂了,无知小儿,竟敢无视他。非要让她尝尝自己的厉害不可。
萧翎风见此,准备上前帮助她,可是突然看见了什么,便停下了脚步,双手抱臂在原地,饶有趣的看着这一切。
在刘大里完颜轩还有莫约一尺时,完颜轩有动作了。
她一只脚踏出,双手结印,灵眸缓缓闭上,嘴里念着咒语。
“曼珠沙华之黄沙飘扬,喝!”
她睁开双眼,一朵巨大的金黄色的曼珠沙华抵挡在两人中间。
刘大被迫停下脚步,他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面前之物。
完颜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老东西,喜欢看是吧?我让你看个够。
“去!”
刘大反应过来这美丽的东西是这小丫头的武器。刚想转身逃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金黄色的曼珠沙华已经朝他袭来。
带着一股威压,一股灵力,狠狠地砸在了刘大身上。
他蓦地倒地,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像是被撕裂一般,想要站起来,却总是使不上劲。
他惊恐的开口,看着完颜轩,是满眼的不可置信,刚才的威压,是,是...
“你居然..你居然是心动的修为,这,这怎么可能?”
完颜轩也没想到自己就施了个大招,居然还将自己的实力曝出来了。
不过她也不在意,毕竟刘大只是个将死之人罢了。
她开口,慢悠悠得道:“是啊!没想到吧!看在你将死的份上,我也就不给你留遗憾了,下去给你们家的兄弟们做伴吧!”
完颜轩双手一转,指尖出现一根细细的银针。
“完颜落雨针,去。”
刘大想跑,可是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银针朝他而来,却没有丝毫办法。
‘刺啦’
银针刺入皮肤,刘大瞬间没了声息,倒地。
刘大脖子上被银针穿过的地方,以针眼为中心,长出一朵美丽妖艳的曼珠沙华。
完颜轩冷笑一声
“哼!跟我斗,狂妄小儿?我看你才是狂妄老儿呢!”
萧翎风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完颜轩转头,看着这个说是来帮她,却又在一旁看好戏的人。
少年一身黑衣,头发竖起来,白皙的脸庞,深邃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已经有了渐渐张开的模样,退去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稚嫩,青涩。
萧翎风直面完颜轩的打量,这姑娘,怎的,如此大胆,竟敢直直的盯着他看,看的他也不伐有些害羞,别扭的动了动,开门见山道:“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合作?”
完颜轩有点惊讶,她没想到回事这样一个答案。
她接着开口
“那你要和我合作什么啊?我为何要跟你合作?我有什么好处吗?况且我现在还急着救人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萧翎风这种多年刀剑上舔血之人也愣了愣,不过想到刚刚所见完颜轩的实力,以及自己的所求,他还是开口道:
“跟我一起灭了刘家,因为这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杀了刘家的大长老,刘家不会放过你的。至于好处...”
他想了想自己有什么是人家看得起的,
“嗯,,,你那位朋友,中的是吻葛吧!这是刘家大长老善用的毒,且他从不制解药,而制作解药用的祝余草,我刚好知道在哪。如果你现在慢慢的去寻找的话,我相信你那位朋友,应该坚持不到这么久。”
完颜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她自己去找的话,不知道要寻找多久呢,况且铭泽的时间也不多了。
不过她为了自己的安全,以及灭掉刘家的把握,她问了一句,
"这次灭掉刘家的计划有多少人参加啊?就我们俩啊?”
萧翎风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她。
“还有雨儿。”
完颜轩似是听见了什么,她停下脚步,瞪大双眼。
“什么?雨儿?你说的不会是刘燕儿吧!?”
萧翎风没说话,似是默认了。
完颜轩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你没有搞错吧!如果不是那个什么刘燕儿刘雨儿,我至于被刘家追杀吗?你现在还想跟没事人一样,让我跟你们合作灭了刘家,我有毛病啊我?”
完颜轩也是气急了,不然她是不会所处如此粗鄙之话,可一想到几日的追杀,以及空间内奄奄一息的冷铭泽。不气才怪呢!虽然刘家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谁愿意莫名其妙好好的历练摊上这么一个事。
见她真的十分生气,萧翎风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笨拙的解释。
“不,不是的,雨儿是庶女,一出生娘就没了,刘家家主也不喜欢她,刘燕儿也只会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欺负她,她天赋极佳,可却不得不隐藏起光芒,做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而我也只是她娘亲之前见回来的一个快要饿死的孩子罢了,夫人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我。不过我天赋好,身手极佳,刘家才会重用我。但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灭掉刘家,带她去帝都。也算了却了夫人的心愿。”
完颜轩也不是心冷之人,刚才十分暴躁,现在也冷静下来了。不过她也不是圣人,心里还是有点点的不如意,不过也确实是个悲惨的孩子,这让她联想到了自己,不过自己确实有师傅师兄可以疼爱,而她什么也没有,就连唯一的父亲,恐怕也只是偏爱着那位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