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歌忽然停在原地一幅认真状的看着她。

“娘娘为何如此发问？”珍珠亦愣了。

“若不是真心喜爱，怎么愿意为了他更名换性，成了另一个人呢？”

沅歌自顾说道，却不曾发觉，珍珠眼角间的苦涩。

是啊，她嫁给他，摆脱了众人皆知的戏子身份，成了那京中贵女，人人皆言，她飞上了枝头，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可竟无一人问过她，珍珠，你是否珍爱将军...真是何其可笑之事。

她是京中炙手可热的头牌雅妓，名唤珍珠。

“妈妈，我等已等了数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