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S,怎么办,他们来的人太多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车挺不了多久。”秘书把住方向盘,不停的甩动着方向。
“该死,没想到这群亡命徒,竟然敢来我们的地盘撒野。”
卓纬琛眉羽紧锁,支撑开的大手,紧紧的将许紫琳拥入怀中,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竟让他也显得有些触不及防。
......
城市的另一端,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抬头瞧着眼前着高耸入云的建筑,不禁感叹,他起身提起身边的黑色背包,朝着大楼的停车台走去,而他手中的那半截汉堡也在男人的努力下,牢牢的嵌入了口中。
“你好,我是来维护监控系统的。”
大厅内十多个摄像头,朝着不同的方向探去,男人抬手,压了压头上戴着的鸭舌帽。
而随着抬手一瞬,一股子汗臭味,从男人的腋下散出,风平浪静倒是无妨,可处在卓越集团强大的中央空调系统下,那就是另一幅画面了。
借着凉风,那股难闻的气味飘散到前台鼻尖。
前台皱了皱眉,表情纵然嫌弃,但还是面带微笑的查询着维修记录,毕竟集团大楼门前,卓总定下的行规,她们是不敢轻易践踏的。
“这是总裁办的进门卡,一个小时维护不好的话,还行先生下来,再次申办一张。”
前台办理速度出奇的快,一来是彰显自己的办事能力,其次,这男人身上的味道属实让人难以接受。
白衣男子接过进门卡,也没有多说什么,提起肩包,在众人鄙夷的眼神下,消失在了集团大门的入口处。
噔噔——
副总办公室,林正元一脸惬意的喝着茶水,哼唱着戏曲,似有一副为人和善,老态龙钟的样子。
“进。”
放下茶壶,林正元随意开口道。
门被打开,随着汗臭味,男人坐在了沙发上。
探头瞧了眼四周的环境,白衣男最终将目标放在了林正元身前的茶壶上,他倒是随意,随意拿起桌上的茶壶,也不顾是不是有人用过,咣咣咣,将壶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林正元摇了摇头,眼中的那一丝嫌弃,在男人放下茶壶的一瞬悠然而生。
“没想到偌大的卓越集团,林副总经连一个看门的秘书都配不上,真让人心寒啊!”
双臂支开,翘起二郎腿,熟络的摆好姿势,男人这才摘下被汗渍浸湿的帽子。
副总的字样对于林正元来说尤为的刺耳,皱了皱眉,然后将身边烧开的山泉水,对着男人推了推。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林正元有些迫切的询问道。
“哎呦,尼玛,烫死老子了,放心,我二龙办事,你还不相信吗?只不过这尾款,你是不要现结算一下。”
端来滚烫的山泉水,直直的对着口中灌了了一口,这倒好,开水入口直接让他喷了出来,他厌恶的瞧了眼一脸奸笑的林正元,心里骂声连连。
咣。
声音沉闷,一个沉沉的箱子,出现在了二龙的面前。
“让他身边的女人也一并消失。”
话落,林正元头也不会,随后弯腰从柜子中拿出一套崭新的茶具,口中接着哼唱气了小曲。
......
荒林中,豪华轿车的两侧已没了模样。
车子侧翻着。
艰难的将车门踹开,卓纬琛将昏死过去的许紫琳脱出,等站定身子,额前的疼痛这才让他有些清醒。
“呦,这不是卓总吗?没想到有幸在这荒郊野岭碰见您,真让我们哥几个意外啊!”
挥了挥手上的棒子,大虎眼神中尽是戏谑。
“呵呵,没想到姓林的还是耐不住性质。”
卓纬琛没有理会,只是把拦在怀中的许紫琳稳稳的放在车边,拨开许紫琳含在嘴里的秀发,卓纬琛笑了笑。
“哎呦,这小妮子张的倒是有几分姿色,兄弟们,一会办完事......”
话还没说完,一记响亮的皮肤碰撞声,让大虎吃痛。
他捂着被闪的红肿的脸,有些委屈,打人不打脸,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坚定着这个信念,广受被揍者的赞扬。
“弟兄们......”
“啪。”
又是一记耳光。
站在大虎身后的众人都蒙圈了,红肿的腮帮,嘴角的淤血,让人瞧着都有些疼。
“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冷酷无情吗?让你在老子面前装。”
一股股暖流滴从许紫琳的脸上滑落,迷迷糊糊中,许紫琳听到四周有人在不停的大喊大叫,仔细的听了许久,这才听清,发生了什么,她有些好奇,想要张开双眼,但是头部出来的阵痛和疲乏的感觉,让她很难挣脱。
“嘿嘿嘿,原本还想让你离开的不那么痛苦,但是就因为刚刚的那两个嘴巴子,老子要好好折磨折磨你。”
话完,刀落。
卓纬琛身子一沉,整个人摊在了地上。
鲜血横流。
卓纬琛看着挡在身前的那熟悉的背影,从来没有过的恐慌,在这一刻彻底显现。
没来的急反应的大虎,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吓了一跳,呆愣了几秒,他想要将刀子拔出,不成想那女人竟然死死地将刀子握在手中。
身体一颤,那握住刀柄的大手,松动了稍许。
“BOOS,快上车。”众人呆愣之中,一个声音从人群的后方突然大喊道。
秘书朝着躺在地上的男主挥了挥手,随后一脚油门冲进了人群。
众人也是没来的急反应,零零散散被撞到了数人。
“大哥,他们跑了。”
开着抢来的轿车,三人扬长而去。
等汽车消失在了远处,这群人中才有一个反应过来,他走到大虎身边轻轻的点了点,随口提醒到。
轿车内,男主牢牢的抓住那把陷入女主胸口的匕首,紧绷着的情绪一刻也不敢放松。
“不是说好的冷酷无情吗?你为什么哭了。”
苍白的脸上多出了一道暖暖的笑意,女主强忍着疼痛,抬手划过男主脸上那道还没有干涸的泪线。
没错!他是哭了。
什么冷库无情,什么难以靠近。
在一刻男主的以往的人设彻底崩盘。
“为什么,你我只不过是合同夫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