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欧阳北沫的话之后,南木倒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才慢慢的开口“原来沫儿你对我的心事这么了解啊!既然是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要给沫儿你一个奖励才行呢!不然以后沫儿你想买什么就报我的名字吧,正好让你看一看,能不能将我吃光。”
“大美人这么大方啊!”欧阳北沫的星眸含笑“那是不是我欠你的饭就不要还了?”
“这两者可是不一样的,你欠的可还是要还的,那可是我一辈子的饭呢!”南木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么,还想赖账不成?”
“赖账?大美人,我欧阳北沫这辈子最不会做的事就是赖账啊!”欧阳北沫收回自己的手“我觉得请你一个人吃一辈子的饭,我丞相府还是承担的起的。”
“原来沫儿你请我吃饭的钱都还要从家里拿啊!”南木存心想激励欧阳北沫,让她有一份只属于自己的势力,即使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也能够有自保能力,所以这会才故意这么开口“我本来还以为沫儿是打算靠自己的实力养活我呢!”
“原来你计较的是这个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的话,那我要是不自己努力一点,不就说不过去了嘛!”欧阳北沫自是听出来南木说这话的目的,从她知道之前那些事情的真相以后,她就想过要建立自己的势力,所以这会南木提起来,她就上了心“不过王爷要是想吃到我奋斗出来的东西,那就要等上一段时间了,毕竟,现在还时候未到。”
“等的时间我自然是有的,只是希望沫儿不要让我等太久啊!”南木说话间就瞥见了刚进门的齐梓云与西木,眼神中有一丝不耐烦“有两只苍蝇进来了,沫儿要不要跟着我一起上去啊,免得等会影响了心情!”
“啊?”欧阳北沫因为处在背方位,所以她没有看见刚进来的人,自然是没有明白过来南木话里面的意思。
这次南木没有说话,而是一把将欧阳北沫抱进怀里,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鼻尖和...嘴唇“这是惩罚你这个小丫头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
欧阳北沫毕竟也是在现代混了那么久的人,遇到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像个小女生那样害羞“光天化日之下,定王殿下这可是白日宣 淫啊,不过你二话不说的就惩罚我,就不怕我也随便找个理由惩罚你嘛?”
南木宠溺的看着面前的人,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如果是沫儿的话,那我悉听尊便呢!”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哦!”欧阳北沫边说边用自己的手在南木的胸膛上画圈圈“接下来,我就告诉定王殿下,什么才叫惩罚。”
说完便主动亲上了南木,并且比南木刚才更加深入。欧阳北沫虽然是气势十足,但无奈还是有些青涩,几次的玩火挑拨让南木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酒楼中的人在南木和欧阳北沫站在一起的时候就自动离开了,偌大的酒楼,除去这两人之外,便只剩下二楼的盛州等人,以及刚进来的齐梓云和西木。
“欧阳北沫,你在干什么,你这个不知检点的放荡女人!”齐梓云看着欧阳北沫与南木的举动有些恼怒,欧阳北沫这幅倒着贴上男人的样子,不是光天化日给丞相府丢人嘛,要是让丞相知道自己在场的话,估计就会对自己心存芥蒂了。
欧阳北沫听到声音才回过头“你算哪根葱啊,小爷的事情轮得到你管吗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当街勾引辰王叔,还不准别人说是吧!”齐梓云根本没注意到南木的脸色,继续开口。
“真是好笑,我欧阳北沫的行事我爹都管不到,你跑来这里乱吠算是怎么回事,我当街勾引你辰王叔又怎样,我就是嫁给他你也拿我没办法,你不但没办法,还要叫我一声辰王婶呢!”欧阳北沫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讥讽的看着气急败坏的男人。
“你也不看看自己长成什么样,还好意思说这种大话,要不是顾忌着你哥是辰王叔的手下,你觉得你能搞够近辰王叔的身嘛!”齐梓云说完还特意仔细看了欧阳北沫一眼,准备继续说些嘲讽的话。
刚才他只是听到别人说欧阳北沫与南木在酒楼里,并没有仔细看两人,不料这一眼却让人惊呆了,欧阳北沫未施粉黛,清秀的脸庞称为倾城之姿亦不为过,一身白衣更是好过以前那些华而不实的衣服,端庄、大气却不失气质,与之前的欧阳北沫是判若两人。
“怎么,长成这幅天姿国色的样子,我为什么要怕出门见人!”欧阳北沫摸了摸自己的脸,转向南木“大美人,你说我丑吗?我一直觉得我比你要好看诶!”
“自然是我家沫儿好看。”南木将她的手拉下来放到自己手里“你不是早就饿了吗,我带你去吃东西。”
“还是大美人最好了,我就知道我是漂亮的啦!不过有大美人你在的话,但是不用担心肚子饿的事情。”欧阳北沫跟南木说完后,还淡淡的看了西木一眼“你说说,有些货色怎么就能够和我相提并论呢,真的是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狗吃了!”
“欧阳北沫,你什么意思?”西木狠狠的看向她,语气十分恶劣。
“就字面上的意思啊,原来你听不懂啊,啧啧啧,真是可怜!”欧阳北沫故作后悔的样子说到“早知道西木小姐听不懂,我就该用最简洁明了的话说出来的,哎!”
“欧阳北沫你欺人太甚。”西木攥紧了拳头。
“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又怎样,我现在呢,身份地位可是比你这个未过门的王妃要高,就算是欺负你,你也不能乖乖的给我受着,技不如人呢,就要乖乖的顺从,知道吗?”欧阳北沫说着还越来越靠近西木,将身上的威压全部释放出来,使西木动弹不得“你看看这张脸,也不足以祸国殃民,怎么就自我感觉这么良好呢!”欧阳北沫在她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之后,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南木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手“跟你这种人结束,真的是脏了我的手呢!”
欧阳北沫的动作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西木心里面自然是愤怒的,但是无奈实习差距太大,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欧阳北沫,你在干什么?“齐梓云见西木被欧阳北沫压制的动弹不得,心下一急就将手伸了过去,却不料被弹了出来。
“小小的帝师中阶也敢在我面前出手,不自量力。”欧阳北沫不屑的说道,连眼神都没有给齐梓云一个。
“你...”齐梓云捂住自己的心口位置,强大的威压已经让他不堪重负,此刻的他就好像极度虚弱的病人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我什么我,堂堂的齐王殿下连话都说不清了,还要英雄救美吗?”欧阳北沫加重了一下威压,声音冷冽“齐梓云我告诉你,现在我出手还不到一成功力,别以为小爷我是想放过你,只是不想便宜你这么容易就去见阎王爷罢了!你欠我的,以后我会一桩桩、一件件算清楚、拿回来的,最后奉劝你一句话,别想着你家老爹会帮你,我如今的身份要弄死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皇帝老儿也不敢说什么!”
欧阳北沫说完也没有再做停留,直接上二楼找盛州他们去了。而南木却停在原地,淡淡的看着的看着齐梓云两人“梓云似乎忘了尊卑有别啊?”
齐梓云听到南木这话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是犯了辰王叔的大忌了,齐梓云一直知道父皇对这个弟弟的态度怎么样,不管他要什么,就会有什么。辰王叔从来不用担心会被舍弃的问题,因为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最受宠爱的人。先帝喜爱他,十岁封王;自家父皇喜爱他,给他一切特权。南木受到的宠爱是真实可见的,不像自己,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辰王叔恕罪,是侄儿逾矩了。”
“恕罪!你堂堂齐王殿下多大的架子啊,我怎么敢定你的罪啊!”南木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语气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倒是本王应该让道啊,挡住了齐王你在美人面前献殷勤的路!”
“辰王叔说笑了,今日是梓云做错了,扰了辰王叔的雅兴,梓云在这里给辰王叔赔罪了!”齐梓云知道自己想要坐上那个位子,就一定不能和这个坐拥兵权的皇叔作对,道歉行起礼来也毫无忸怩之感。
南木站在那里受了齐梓云这一礼,然后语气较之前没有好上半分“你扰的可不是本王的雅兴,沫儿她昏睡两天想出来吃个饭却被你们打扰了,你们应该和她道歉。”
“什么,要我和那个贱人道歉!”西木一脸的不情愿,并且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啪。”一声身体被撞击的声音响起,然后西木倒在了地上“本王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本王不会打女人,尤其是嘴巴不干净还出言中伤我女人的人。”
齐梓云适时的阻止西木将话说下去“好的,辰王叔,我们这就上去给欧阳北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