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这位公子清清白白,你刚冲进门就给我冠上个不守妇道的帽子?我可受不起!”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阮氏!”
丈夫兄长咬牙切齿道,阮晓姜抬起下巴回瞪,气势一点不输。
她的目光落在队尾一个稍显瘦小的身影上,蓦地“呵”了一声。
阿宝。
她就说,怎么会突然冲进这么多人,原来是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
“这位公子可是刚进门没多久,我和他谈着要事,离得不近,手也没挨,你们空口白牙就想着威胁我?”
“没错,我与这位姑娘是刚刚相识,有贼人纠缠出手相助一番,才被留下用了茶谈话。各位还请莫要信口开河,平白污了人家姑娘的名誉!”
男子应和道。
“我们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事!”领头的丈夫大哥大手一挥:“把他们绑起来!”
他等不及了,这房子他可想了好久了,此下终于能到手还管什么黑猫白猫?
阮晓姜把那人贪婪的眼神看得分明,心也冷了半截。
这下可不好摆脱。
她皱紧眉催着自己思索,嘈杂的现场却突然安静下来。
她抬头,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看她身边。
她身边?
阮晓姜转过头,迎面对上一块金灿灿的令牌,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南安候。
阮晓姜的眼睛也蓦地瞪大,听见自己刚刚认下的男闺蜜嗓音清朗:“我乃南安候府小侯爷,元笙!”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惊讶,几乎要压上元笙胳膊的一个壮汉连连退后几步。
阮晓姜也颇为吃惊,没想到看起来……好像看起来也不平凡……
阮晓姜低头砸了咂嘴,抬头也有了些底气。
这场局,好破了。
她看向那所谓的兄长,双眼眯起,凶相毕露。
只怕是贼心不死啊。
果然,阮晓姜的猜测刚结束,那兄长就扬声道:“小侯爷,你我们不动,但那阮氏,她不守妇道,必须沉河!”
阮晓姜必须死,房子拿到手,他后半辈子就可以歇下了!
只一眼,阮晓姜便看懂了丈夫哥哥的意思。
这样不讲理的话让元笙的也皱起眉来:“我的祖父在第一酒楼尝过阮姑娘的菜后便念念不忘,此来就是要带姑娘去侯府的,我看你们谁敢拦!”
“这……”
那几个大汉互相看了看,实在没法还是让开了门口,大哥气得要骂他们,撞见元笙威胁的眼神还是憋屈的闭了嘴。
阮晓姜安分出来时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竟然这么简单。
她眸光瞥到元笙塞在腰间,只漏出一点点金黄的牌子后,莫名酸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阮姑娘那是什么表情啊?”
“羡慕啊……”阮晓姜唏嘘一声,“话说,你说真的吗?”
“什么?”
“你祖父在第一酒楼尝过我的菜后就念念不忘那句。”
“等你到了侯府,让他亲自和你说吧。”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路过一辆马车铺,元笙买下一辆,同阮晓姜驾车赶去侯府。
驾车果然是快,还没一个时辰就赶到了侯府。
刚停下,元笙就急匆匆拉着阮晓姜进了祖父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