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阮氏本就……”
“兄长这是什么话,我和小侯爷清清白白的,你怎么能这么说?”
阮晓姜气势强大地打断,随后转身朝老侯爷恭恭敬敬一鞠躬。
“之前,民妇遇到恶人,是小侯爷出手相助。民妇为表感激邀请小侯爷进院子品茶。期间小侯爷和民妇谈论好些美食方面的事,也算是加了一个朋友。不知道,报恩、品茶、谈论美食,阮氏不知,哪一样是兄长口中的不守妇道。”
老侯爷的目光转向元笙。
男子一挥白袍,弓手起身,缓缓道:“确实如此。”
阮晓姜接着开口:“甚至于兄长唤了好些大汉进了我这寡女的院子,刚进来解释也不听,就要绑起来沉河。我倒想问问,兄长这是什么意思?”
这意思听起来不就是想要她的命吗?什么偷人无非就是借口!在座人个个心知肚明。
堂下的村长和丈夫大哥已经安安分分跪在了堂下,这句话刚出更是浑身一抖。
“不不不,弟妹你别瞎想,是弄错了弄错了!”
村长本来听着和自己没多大的关联,哪知阮晓姜在上头幽幽道:“我记得当时村长也在,村长也不会明辨是非吗?”
老侯爷看向阮晓姜的眼神蓦地心疼起来,转向座下两人更为愤怒。
“你们好大的胆子!给我拖下去!打!”
两人被直接架出去按住,话不多说,直接上棍棒。
“弟妹!弟妹!兄长错了!兄长错了……啊!”
“阮氏……念在……啊!”
从最开始的求饶到中间的喃喃,最后完全无声,几乎已经昏死过去。
阮晓姜在一旁捏着拳头看着。
看他们从一身清爽变成鲜血淋漓。
别提多爽了。
此事过后,阮晓姜更是名声大噪。
提到阮晓姜,不管是那一手逆天的好厨艺,还有英勇反抗这些好品质。甚至有人将她编文说起书来。
阮晓姜这边一切如意,欧阳婉那里却吃了个闷声黄连。
她原先以为是个那个光棍的牵扯,不想刚让人在城中散播,就被元笙家人暗底警告了一番。
那阮晓姜竟是和元笙小侯爷牵扯到了一起!
这下,欧阳婉的怒气更盛,却也只得先停手。
这一场是真的逆风翻盘,连带着之前的谣言也一并摆脱了。
阮晓姜带着阮寻上街买东西,常有认出她的上前攀谈一番。
“寻寻。”阮晓姜刚和一个人结束交谈,手上牵着的肉手就不见了。
她慌张一望,原是走到别的摊前了。
阮晓姜松了一口气去拉住他。
一大一小两人的身影落在不远处顾川的眼中。
无意扫到那张肉鼓鼓的小脸,顾川的眼睛一窒,随之蓦地放大。
那张脸……
阮晓姜和阮寻站在糖人铺子前,那老人手艺巧,几个弯转就成了一只翩翩的蝶。
阮寻笑得极为高兴,脸上也满是向往。
阮晓姜低头揉了揉孩子的小脑袋,给银子要了一个大老虎。
阮寻拿到大老虎时眼睛都是亮的。
他们高兴高兴地转身离开,迎面一个人却让阮晓姜笑盈盈的脸黯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