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宫中事多。”
顾川蹙着眉头,眼中有自责,更多的却是对阮寻的关心。
“这就是理由吗?不行,我要立刻出宫去,这皇宫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阮晓姜蹙着眉头,心乱如麻。
“我带你出宫,宫里的事情我来安排,你收拾一下,在这里等我。”
顾川立刻离去,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顾川去而复返,带着阮晓姜直接出宫去了,一路上顾川的脸色都难看的很,眉头深锁,目光中满是阴霾。
阮晓姜看着顾川现在这样子,顿时觉得自己之前说的话有些重,之前本就是自己拜托他照顾阮寻,现在这样做不就是念完经就不要和尚了嘛!
“今天是我说话重了,对不住。”
阮晓姜这会儿踏上了路程,心思安稳多了,看着顾川的脸色起了愧疚,虽说这一路走来自己受了不少的委屈,他顾川也不过是一个管着膳房的,能有多大的能耐替自己周旋,谁还不是关键的是护住了自己再去护旁人。
“阮寻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这话该我说。”
顾川看着阮晓姜现下缓过了神来,便安心了许多,生怕她像上次一样失了神智,发疯一般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最终却无济于事崩溃哭泣。
“孩子究竟如何了,不是肺病嘛!”
阮晓姜不愿再说这些话,两个人互相道歉,也很是没意思。
“是,吃了药肺病好多了,可就是高烧不退,来看过的大夫只教用冷水敷额头,不许穿厚了,不许盖被子,开来的汤药喝下去,也没有效果,现下也不敢再喂药。”
顾川说清楚了,阮晓姜便更加安心些,只要不是肺病发作顷刻间便要了命,就一切都有机会,兑换点用到如今也只剩下205点,若只是治疗高烧不退应当够用。
“见了孩子再说吧!”
阮晓姜的心绪略有安宁,小孩子发高烧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阮寻身有旧疾,这才凶险的很。
半个时辰的功夫,阮晓姜便在第一酒楼后院儿的软房里见到正在病中的孩子。
阮寻烧的迷迷糊糊的,似睡死刑,小脸儿烧的通红,大夫在一旁不断的以热酒搓孩子手心脚心,脖子额头。
“大夫,孩子怎么样了?可知道病因?”
阮晓姜见到此情形便知晓这是喝药无用,用了最原始的法子,想要物理降温,只是不知道何时温度才能降下来,这孩子这么小,可别烧坏了脑子。
阮晓姜心里思虑着,立刻上手用热酒给孩子搓额头,炼丹,耳后。
“这是内里的病根引起来,若不去跟怕是难以安稳,我瞧着像是胎里带来的,可是要好好想办法,若有门路,还是要让宫里的太医来瞧瞧才好。”
这大夫说的到是实诚,完全没有将自己技术不够这等面子上的事情放在心上。
“多谢大夫直言,劳烦您了。”
阮晓姜说着从腰间拿出银子来送给大夫,大夫也没有推辞。
顾川站在一旁蹙着眉头,看着阮寻的目光关切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