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这种东西？你前天晚上老早就躺床上去了，这照片到底怎么来的？”何一柏一把拿过叶清的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下账册。虽然并不特别清晰，但日子跟账目详情也看得到。前天晚上九点的时候，他们的营业额的确没有第二天早上大家看到的那么高。

“看看这些照片的角度，你觉着应该是谁照的？”叶清托着下巴，提问。

何一柏左右翻看了下照片，突然瞪圆了眼睛：“你、你不会是让他们学生会的人给你照的吧？”

叶清不置可否：“其实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