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跃把格子里的习题拿出来翻看，看完一遍之后勾起唇角：

“好东西，艾尔博士，非常感谢。

你这么照顾他们两个，我到时候会让他们亲自来感谢你的。”

“你确定他们是来感谢我不是来找我寻仇的？”

“有我在，他们不敢，况且他们应该还不是你的对手吧。”

“现在不是，以后可说不准，你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是因为意外，也能算数？”

“怎么不算，变强了就算数的啊。

行了，你去找你弟弟妹妹吧。”

“再见，艾尔博士。”

程跃拿到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