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佛缘有些惊讶，好像是没想到程家居然能养出这样一个私底下邪气十足的小姑娘一样。

“你这种想法和脑回路，倒是很适合时空终端，因为那里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程匀勾唇：“我知道啊，正常人哪里能做到那种高度呢？强大的实力，不畏惧死亡的勇气，以及一颗杀人也不会动摇的冰冷的心，凑齐这三点的人，有哪个会是正常人呢？”

程匀说的有理，这就是事实。

只有实力强大的人，要是他怕死或者太心软，每一次都放过自己的敌人，最终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