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红瑜今年25岁,居然和张逸鸣同龄,刚刚研二,在外地读书,还在实习呢,碰上局势动/乱,学校放假,就回到了这边,那天刚回来,就想着和男友见上一面,男友是高中同学,本科,在附近的一个城市工作,那天也是特意请假回来的。
他男友从高中就开始追她,不过她没同意。后来大家考上大学就断了联系,最近(指的是灾难没发生以前)频频爆发动/乱,一直在学校呆着,闲得无聊才联系上。本来自己也这么大了,家里面也一直在催促,她也是想着找个靠谱的人就奔着结婚去了,考虑到这人在学校也是个乖乖的好学生,心血来潮之下就答应了他,和他接触接触,试着谈一下恋爱什么的。
要知道她的几个室友都不知道和男友同居过多少次呢。所以她们都不太理解她这么俊,这么多年居然还是个单身狗。张逸鸣说可能和她的家庭有关,父母是传统的人,导致她也比较保守。祝红瑜不置可否。
那天还是几年来两人第一次真正的线下见面呢,不禁感叹世事变迁,沧海桑田。随后。没想到啊没想到,灾难就那样爆发了。后来,两个人在夹缝中生存了几天,彼此也有了些好感,虽然,她男友一直暗示她发生关系,不过她没同意,连嘴也不想给他亲,想等到以后关系更好,或者结婚的时候再给他,如果末日里可以举行婚礼的话。
“后来就遇到了秦霆,简直噩梦般的开始,我所珍视的东西,被他毫不留情的夺去,我指的是我的...”
“而不是指我的男友。那天看到我男友毫不犹豫的放弃了我,还会变硬,我真的好绝望,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这样。”
“呃,这我还是要说明一下的,遇到那么香艳的场景,还是自己学生时代的女神,是个男人都...”
祝红瑜反问他:“你会硬吗?”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这种假设没意义且无聊。”
“没正面回答我哦,刚才你倒是很硬的。”说罢,还拍了拍张逸鸣那里。
张逸鸣握住了她的手:“是不是觉得跟我熟了,就可以肆无忌惮起来。”
祝红瑜倒在了他的怀里,手里继续活动:“小女子哪敢啊,还不是你张大爷指向哪边,我就跑向哪边。”实际上,由于生日的缘故,张逸鸣比她还要小一些。
张逸鸣感觉有些承受不住,握着她的手放在了别处,“你都是跟谁学的?”
祝红瑜有些羞赧:“还不是我那群室友嘛,搞到最后我都会自己找爱情电影看了。”
“可是我感觉你还很笨拙。”
“这不终于找到标本了嘛。”
“停停停,就单纯的坐一会可以嘛,大姐。”
于是,祝红瑜几乎把整个身体缩进了张逸鸣的身体里,两人耳鬓厮磨搂在一起,看着前方。呼吸间还能闻到彼此的味道,这一刻祝红瑜觉得好安心。
祝红瑜遥遥指着远处:“哎,大爷,你看那边是什么?”
张逸鸣霍然起身:“不好敌袭。”
......
冬日的寒气与末日的的残酷吹不散那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热闹与喜庆,基地内酒宴正酣。
“我一定是喝醉了。”一个人指着玻璃杯中荡出圈圈涟漪的酒水。
“踏马的我也喝醉了。”
“不醉不归。”
“干杯!”两个人都没当回事。
......
远处,两辆坦克缓缓地驶来,周围还围着一群变异者,仿佛跟着行进的士兵。由于距离的缘故,监控器并没有发出报警。监控器的监视范围在500米,坦克的射程是500米到5000米,人的视力范围是有点不好形容,假若是栋高楼的话,那人的视力范围可以是8到10千米,是个小平房的话,那范围可以有5到8千米。
张逸鸣在看到坦克现身的那一刻,就在基地的大群里发布了消息:做好准备,以往万一。
看了眼一旁的祝红瑜,在她的脑门上亲了一下,有些不放心道:“去原小队那里,就是那天一起吃饭的那波人,我去去就回。”
旋即,一眨眼便消失不见。
祝红瑜抱着一地的衣服裤子,连一句离别的话也没有说上,遥遥望向远处,眼里满是担忧。
......
张逸鸣没有把自己的身影显现,可是周身已经包围了两辆坦克,确认了下后方再没有其他的敌人后,他以迅雷不及的速度给坦克里面的8个人完成了爆头,身影现身时,已是进入到了坦克内部,给了正在吱哇乱叫的那个看起来是头目的人一个大嘴巴子。
惨叫声与坦克行进的声音同时停止。
“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这人一脸惊恐的望着浑身不着寸缕的张逸鸣:“和...和平谈判,我们是来和平谈判的。”
张逸鸣反手又是一巴掌:“说人话。”
“我们共用一个基地,我们给你们提供武力支持。”
张逸鸣撇了撇嘴,完全不信,一把捉住了对方暗中做小动作的那只手,顿时一股剧痛袭遍他的全身:“我让你讲人话。”
“干掉你们的老大,占领你们的地方。可是,我们这次真的是来谈判的。”
张逸鸣抢过对方的枪,抵在了他的头上:“开着坦克来谈判?”
这人闭口不言,眼神满是惊惧,额头上布满都大的汗珠。
“没什么想说的了吗?”
“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给我个理由。”
“我是一时鬼迷心窍。”
“哪里的鬼?”
“呃...”
张逸鸣把手枪移动到了他的鼻子上:“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难道你不是老大?”
这人一下子跪倒在地,“咚咚”用着脑袋捶着坦克的车底,哆嗦哆嗦的说道:“我只是条小杂鱼,跟着吴老大,混口饭吃。”
张逸鸣打开了手枪上的保险:“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
这人一个哆嗦,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都交代出来。
张逸鸣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我们之间没有仇吧?”
这人又是浑身一颤,余光看到了一旁七窍流血的几个兄弟,以为张逸鸣要卸磨杀驴:“没...没...”
“会不会开坦克?”
“嗯?不会。”
“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张逸鸣捏爆了他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身影消散在坦克中。
这人瘫倒在地,裤裆已经湿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