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见山看着愣住的小姑娘,不再逗她了,有些事情还是等她自己开窍好了。不过看这样子,等鹤荀自己开窍,估计还得好长时间呢。有的程聪等了。
想着赵见山笑着摇摇头。
“爷爷,你在笑什么,摇头干什么”
“我在笑你啊”赵见山没忍住伸手点了点赵鹤荀的鼻头。
“干嘛笑我呀”被赵见山笑的,赵鹤荀更摸不着头脑了。
“爷爷~爷爷~你和我说说吧,和我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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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好我知道了,你再继续打听一下,我让子悦查一下,等会有消息给你打电话!”
书房内苏梅挂了电话,眼里是散不开的阴郁。
“喂~子悦,给我查一下齐名的动向!清桐可能出事了!程聪刚去清桐婆家,房子已经被卖了,工作也辞了,人已经走了半个月了。你赶紧查!”
清桐一家失踪了,想到事情越来越复杂,唯一知情的可能只有岁穗了,苏梅又赶忙回到了岁穗那里。
“朔尘,岁穗怎么还不醒”
“我刚抱着去做了全面的检查,你说的对,岁穗是吸入了不少的一氧化碳,但这并不是她晕倒的原因,她晕倒应是最近劳累过度体虚。”
“怎么会劳累过度?”
“劳累过度并不全代表就是身体做了重活,也有可能是精神上总保持着高度紧张,总绷着一根弦,弦一断了人就倒下了。其他的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
“有什么办法让她快点醒吗”
“怎么了这是,前后这才不到三个小时,怎么突然这么着急。”
。
“刚才程聪来电话了,他刚去了清桐婆家。”
“出什么事了吗?”
“他们一家不见了!”
“不见了?!”
“所以说,问你岁穗什么时候醒,许是岁穗可能知道什么,对了,让你看那药渣你看了吗?”
“我给岁穗检查,药渣我让人去看了,这就应该回来了。”
“朔尘兄,朔尘兄,那药渣我看了,是、是~呼、呼”
“是什么呀!快说!”
“苏梅姐姐”
“别叫了,赶紧说是什么药!”
“是保胎药!”
“什么!!!!!!”
“嗯~嗯~”床上的岁穗被这惊呼弄的发出了轻响,眼皮不住的抖动想要睁开。
“岁穗,岁穗,醒醒、醒醒,乖呀醒醒”
“苏梅,苏梅姐姐,你怎么在这呀”
岁穗刚醒,说话还有些哑。
朔尘喂了口水说话才好了些“朔尘哥哥,你也在这里,我这是在哪儿,我,对了!我的药!”
“还药呢,乖呀你差点闯祸,熬个药差点把百草堂烧完了”
“嗯?”岁穗睁着眼睛像是不知苏梅在说些什么。
“好了,这些都不重要,你只告诉给谁熬的保胎药,为什么要熬保胎药。”
“这,你们都知道了呀”
“快说!多大的事也敢瞒着家里!”
岁穗在苏梅的追问下,这才道出了事情的真相。清桐怀孕了,可去医院检查是个女胎,她婆婆不想要但也没明说,只是再也不照顾清桐,事事都指使清桐去做。清桐前段时间劳累下体出现血丝,觉得不好才让岁穗熬的保胎药。
“那怎么不告诉家里呢!!!糊涂!!”
“清桐不让告诉,她说不想让家里知道。”
“她不让你说就不说了!你呀你呀”苏梅气的不知说什么好,用手狠狠的点了点岁穗的额头“齐名一家带着清桐跑了!失踪了!”
“啊?怎么会!”
“怎么不会,赶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们上次联系是什么时候,这药上次是什么时候送的!原原本本一字都不落的告诉我!”
“还有这事万不能让爷爷知道,他岁数大了,等把清桐接回来再说。”
“那我去告诉荀荀,这两天就让荀荀陪着赵爷爷。”朔尘起身去要赵老爷子院子“你慢慢和岁穗说,别急,事情已经这样了,想解决的方法才是主要”
“嗯。我知道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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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知道事情经过的赵鹤荀惊讶的不行“岁穗看着胆小,搞的事情一次比一次大,可以啊”
“你这重点是不是抓错了”朔尘一头黑线,赵鹤荀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可这思维确是十分跳脱。
“哎呀,那齐名还敢拿清桐怎么样吗!他敢动清桐一个试试!他当初一穷二白,房子车子可都是咱家买的,再说了,他就是再怎么样与清桐肯定还是有情意在的。”相对于大家的紧张,赵鹤荀却没有那么的担心,赵鹤荀从小就在家里长大,也没有见过和感受过人性的恶
她所知道最大的坏人也就是脾气差和说话凶的了。
“但愿他念着与清桐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