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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是我的错
作者:言笑皆非本章字数:3096更新时间:2021-06-05 23:40:13

谢星繁嫌弃:“大哥,你谁啊?乱喊师傅可是会被割舌头的。”

柳太医哭笑不得:“师傅,徒儿和四皇子打赌打输了,既然输了,那么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以后您就是我的师傅了。”

谢星繁脚下使用力,一脚踢开他搭在裙角上的手:“谁和你打赌,你就找谁,我他娘的又不是专职收皇宫里不要的垃圾。”

“柳太医说得好,男人就该重诺言,但是谢神医不愿意收为你为徒,那肯定是你没有让她看见你的诚意,你倒是拿出你的诚意来,想办法让谢神医收你为徒。”

“不然本皇子之前和你浪费时间来打赌,它的意义又何在?”卿惊寒躲在卿则言的背后,嘴上说着最硬气的话,手脚却做着最怂的行为。

“是是是...四皇子说的对。”柳太医闻言开始翻药箱。

“柳太医,现在好像不是翻药箱的时候吧?”卿则言站在一旁始终没说话,不禁让谢星繁心里着急了一些,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甚至还有脱离她原本掌控的方向,她不得不出声提醒。

柳太医如梦初醒,战战兢兢退至一旁,狠狠扇了自己三巴掌:“请太子殿下、四皇子恕罪,是微臣没长眼了。”

他的三个巴掌令在场众人无不为之一惊,个个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卿惊寒更是吓的腿软倒地,谢星繁随后反应过来,右手无意识摸着手腕上的手镯若有所思。

卿则言:“你怎么看?”

一直沉默的卿则言发声,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重新落回到谢星繁身上,尽管太子殿下没有点是谁的名字,但在场诸位心里都清楚‘她’说的是谁。

谢星繁翘着的二郎腿微微抖动脚尖,反问:“太子殿下要我怎么想?天都黑了,太子殿下居然还派了一群太监和婢子到我的房间抓我,我就想问问太子殿下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看眼色,看时间做事?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人情世故?”

她说的激动,脸上更是毫不加掩饰的冷笑。

有太医不满:“谢神医,太监虽然是‘男人’,却并未是真正意义意义上的男人,又谈何来的男女授受不亲?再说了,现在在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前,谢神医还计较这般多做什么。”

“做什么?”谢星繁冷哼一声,“太监确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可他们也是人,我也是人,还是一个待出闺阁的女子。一个院子里人多口杂的,要是传出有损我闺誉的谣言,请问在场诸位谁能负起这个责?”

“谢神医这话不免太过了,能进得皇宫伺候的,那都是查过玉碟,身世清白人家出来的人,我等又怎么可能向他人散播些下等不堪的话?”

“再说,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谁又敢去说什么。”

“对呀,都说这江湖中人讲究不拘小节,怎么谢神医不好好检查尸体,反而计较起了这等鸡毛蒜皮的事了?该不会她根本不是真正传说中的俏面大夫吧?”

“我也对她的身份存有疑,她来查尸体,可她一不是皇宫中人,二不要钱财,就这么白白的来帮忙,谁知道她心里打着的是什么小九九。”

“我看还是先把这个女子的身份来历查清楚了,再让她来查案比较好。”

一句接一句的话抛向谢星繁。

难听极了。

她倒是被这一句句话说的冷静下来,她转头看向卿则言:“太子殿下,你觉得呢?”

太医是皇宫的太医,她是卿暮天请来的,可刚才如此大闹,她也没有找到卿暮天的半个影子,否则她早在一开始就找卿暮天,让他来呛死他们了。

谢星繁一说,众人从自己的世界惊醒过来,瞧见某位太子殿下清俊冷冽的面容,一个个顿时化作鹌鹑,不敢再言语。

太子殿下在这里,谁敢做老大贸然说话?谁又敢公然怼一个弱女子?

卿则言抬眼:“我们此行所为何?”

沉默。

卿则言他们从皇宫到若神机为的是查案子,查尸体,不是查谢星繁的身份,亦不是来普查人口的。

众人低头眼观鼻鼻观眼。

卿惊寒小孩子脾性上来,一下子捅破:“我说你们这些人真是够了,好好的尸体不查,好好的案子不查,非得要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要是本皇子每同一个人说话,你们就要查这个人的身份,本皇子情愿不要你们这些御医。”

“要能力,能力不行;要胆识,胆识全无,爱管闲事、嘴皮子倒是一个个的能说会道,治病救人不行,现在要他们查尸体也不行,嘴既是如此会说,我看本皇子该向父皇举荐尔等去朝堂,那儿才是你们一展身手的好地方,而不是待在小小的太医院里。”

“我等有罪!”

一屋子的人呼啦啦跪下。

卿惊寒撇眼不看。

卿则言起身,对着谢星繁恭恭敬敬的行了三个礼,谢星繁冷哼一声,下巴微抬,一旁的卿惊寒疾呼:“二哥!”

卿则言面不改色:“请谢姑娘去验尸。”

谢星繁轻点头,离开位置,翻开起地上盖尸体的白布,半多会,他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们还是请一个仵作来吧。”

说完,他离开了,卿则言在了一眼尸体后,便一言不发跟着离开,留下一脸懵的卿惊寒收摊子。

天上的繁星点点,相交呼应一般在天上闪烁、变暗。坐在葡萄架下,倒了一杯茶,烦躁的心宁静下来,耳边蟋蟀的鸣叫在此刻悦耳不已。

卿则言:“为什么离开?”

谢星繁偏头,翘着二郎腿靠在架子上,痞子一样笑着:“你不是也来了。”

立在架子外的卿则言目光似有闪躲,随后静静坐下,谢星繁极有眼力见的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怎么?被我戳破了就不说话了,你也有会觉得尴尬的时候?”

卿则言不说话,只垂着眼喝茶,安静的模样似是在等谢星繁的回答。

殊不知的是,谢星繁看着他喝茶居然大笑起来:“你来的比我晚一些,就不怕我在你之前在这壶茶水里下毒?”

卿则言抬眼看她。她笑出来了眼泪,可她还在笑,没有刻意,是发自内心的笑,因为他看见了她的眼尾高高的扬起来了。

谢星繁捂了肚子,擦去眼泪停止发笑:“我在你这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可这院子里有太医,有太监,有士兵,亦有婢子,就连洒扫的小厮都有。”

她掰着手指头,挨个点着人却停下来,再继续说话,语气却变了:“可偏偏没有仵作。太子殿下,你们是来查尸体的,查案的,带了一大群人来了,却连个验尸的仵作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

卿则言:“闭口不言是君子。”

“有疑不问是傻子,有话不说是白痴,沉默不语是呆子。”谢星繁抖着腿,十分得意,“不知太子殿下是哪种?”

卿则言:“...”

“你这个人是真的蠢笨如猪——看着我做什么,看我我也说。”对面人看着她,谢星繁不停口,相反,她说的愈发来劲。

她道:“笨的比呆瓜还笨,倔的时候又比犟驴还犟,聪明的时候又比谁都聪明,看来看去的也就只有猪比较符合你的形象。当然,我说的不是你的外表,是你的性子。”

“平时不爱说话就罢了,遇到了事情也什么都不说,就直接放在心里,然后全都自己默默抗下。怎么着,你做了好事不说出来,是在想等着别人发现?拜托,不是所有人都有读心术,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透.视眼可以看见你身上发生的一切。”

“卿则言,你就不能主动的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让别人替你分担一些?你就喜欢一直被人误会?”

一大段话说完,谢星繁有些渴,狂喝了两杯茶,粗鲁的擦去嘴角茶渍,她以为中的男人愧疚没有从卿则言的脸上出现。

他很平静,平静的好像冰冻的湖水。

心里忍了忍,忍了又再忍,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谢星繁一巴掌拍在石桌上:“卿则言,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反应!你他娘是是白痴吗?”

她还是没有忍住冲他说了脏话。

卿则言舍得启唇:“我心中无任何事。”

“啪”

谢星繁手中掏出一张纸,重重拍在桌上:“今天有人会死你早就知道了,可你为什么没有加大宅院的士兵把控?”

纸是谢星繁在他的书房里发现的,桌上的纸上只写了几个字:今天有人会死,你猜猜是谁。

卿则言不语,捏了纸张整齐叠好:“是我的错。”

“若是不是我发现了,而是叫他人发现了,你可知你这个太子殿下该当何罪?”

卿则言:“...就是给他人看的。”

谢星繁略有呆愣:“引蛇出洞?”

“不全是。”卿则言。

谢星繁:“你还有其他打算?”

卿则言轻抿唇,干燥的唇上沾了些口水,显的有些发亮:“时机未到,不可说。”

太子随身携带的婢子无故惨死府中,又再为银针杀人案增添了一份茶余饭后的议论。有人道是鬼怪终于找对了人,亦有人道婢子是代太子死去,更有人道是婢子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皇家为保密便杀人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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